个女战士的英姿。
“有没有人赞过你不穿衣服很美呢!”
镜中的梨花脸上刷的羞红成了一片,正在戒备中的手不自觉的拘束起来。
“你……你是什么人?”
“一个拾到宝的人,一个准备偷香窃玉的海盗,一个即将教导你男与女之间xìng_ài的滋味是多神秘美妙的人。”
“呀!”
太过将注意力放在身后的梨花,这才注意到前方的镜子。
“咦!咦!这呀……呀……”
这下子什么战士的英气和忍者的强韧都从梨花身上消身了。
“刚才你一直看着的吗?”
“由你刚到河边时一直看到现在。”
缩成一团仅露出一张小脸蛋儿的梨花,那羞怕得不知如何是好,满脸尴尬为难,犹如晚霞一样的面色,实在看得癸如同用心在喝糖水,又甜又愉快。
只是接下来,小姑娘的面色变得带上一股凄酸悲恸的神色,让癸看得心都痛了。
“你想怎样?你究竟想怎样?呜!”
虽然梨花已在强行压抑,但是那股愁容,那哀戚之意,让癸大为震动。
“别哭了!”
一滴清泪自眼眶中缓缓而下,俏脸稍稍别转过去的梨花看得人心碎不已!
“对不起!”
癸身影一晃,已出现在梨花的旁边,虽以自已的yù_wàng来说是万分不舍的,可是那总是让自己做些笨事,让自己被人骗和受伤的良心,又再一次陷害了他。
癸将少女的衣服轻盖在她羊脂白玉似的身体上,盖起了那迷人的美境。
得到衣服的保护,紧张害怕到不得了的梨花,这才镇定了一点点。
“你还真是一个没有用的忍者呢!”
虽然是陌生人,但癸偷看了对方一段时间,就当作是相识了,故作亲热的就挨坐在梨花旁边。
“我……我不是自己想当忍者的!”
想把衣服穿起来,又怕其间春光乍泄,想逃对方又好像比自己强得太多了。
想暗算对方,则又不太忍心,虽然这是一个偷窥自己出浴的登徒子。
“火仓替我把那些兔子和萝卜都带过来这边。”
“主人真是用刀用到不留余地的地步。”
“咦!”
梨花看着眼前的镜子竟然可以说话会变成猫形,内心升起了像小孩子一样的惊喜与好奇,眼睛一直追着猫形的火仓前进!
要哄小女孩,自然少不得糖果和玩具。而对癸来说那些小动物就具有这种作用。
之后再次被兔子包围着的梨花,虽然身上仅盖着一件单簿的衣衫,但是却显得自然和没有戒心多了。
“你很喜欢小动物的吗?”
“唔!因为它们很可爱!还有它们不会伤害我!这个……我可以和这只猫玩吗?”
“可以呀!”
“主人。”
“它的身体是金属来的,可是怎么又有点软呢?摸起来好冰好舒服呢!”
“你究竟是什么人!”
“就是你们在搜捕的敌人!”
忍者即是忍者,梨花本能的就往腰间掏武器,可是手伸到那里才发现空空的什么也没有。
“啊!我们是敌人的话,那为什么你还不出手?”
“出手?”
“为什么不杀我?”
“像你这么可爱又有爱心的小姑娘我怎忍心杀?”
“那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想看看你光着身子沐浴的样子,顺手拿了你的衣服。想看看你尴尬和难堪与一丝不挂的返回荒屋的精彩场面!”
癸露骨的情欲这时又再流露出来,把梨花吓得怕死了。
“你……你好坏,做这种事!”
“谁叫你这么美!”
癸顺势就抬起了梨花的下巴,注视着她清秀动人的俏脸。
“一样的……你们是一样的!”
泪水从眼眶中狂涌而出,梨花激动得双肩颤抖,那悲凄痛苦的样子,让癸看得心都碎了。
“喂!别哭!别哭嘛!”
内心的淫欲和邪念给这一哭都哭走了,俗语说女人最厉害的武器是眼泪,此话果然不假!
癸伸出大手,温柔的把梨花圈在怀里,半裸的胴体紧缩了一下,但却像默认的没有再挣扎。
原本以为要被qiáng_jiān的梨花,吓得面都煞白了,在癸怀中颤抖过不已,直到好久好久,对方都没有动作,才让她心神一松。
稍为松懈下来的梨花,感到自己躺在一个暖烘烘的人体上,宽厚结实的胸膛和充满力量与肌肉的双腿,承受着自己。
“哭够了吗?”
“……”梨花默然无语,不知从何说起。
第一次她感觉到人类的温暖和温柔,以往她只能从动物身上感受到,只能羡慕一般民间人拥有的这种温馨,这一次的她可以亲身体会了!
这下子她鼻一酸又再哭了起来。明明是个不认识的人,而且还是偷看自己身体不要脸的卑鄙敌人,可是自己为何会感触得哭了呢?
“没见过那么爱哭的忍者!真怀疑你这个忍者是怎么当上的。”
“刚才你不是要qiáng_jiān我的吗?”
“别只盖着一件单衣问男人这种傻问题,我可是一头真正的色中饿鬼呀!”
“是有这个想法啦!但看你那副怯生生和悲伤的样子,我的心狠不下来。”
“所以说人的心太软就会这样。我的心就是不够毒、不够狠、不够黑!不然现在我已在享受你美妙的胴体了!”
“导师们都是这样说的!”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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