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他和鱼浅浅总是针尖对麦芒,所以这甜甜的笑容让他有些错乱,这还是那个总是和他斗嘴的女生吗?
“原来你还会这么客气啊。”
“真讨厌!”鱼浅浅哼的一声别过头去。
“你是生气,还是听我讲?”
“你快讲吧,这样吊我胃口,我难受死了都。”鱼浅浅不想和他计较,是因为她急着想知道郝一鸣要和她说的事情,应该是和他不想学医有关。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很想考军校。”郝一鸣看着鱼浅浅说,看到她惊诧的眼神后心满意足,便接着说,“可是我爸想让我学医,我们家从我曾祖父开始,几代从医。我从小就向往当一名军人,所以在填报志愿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就报了m市陆军学院,以我各方面的条件肯定是万无一失。但是我却忽略了人为因素,我不知道我爸在我交上志愿表的同时,找到学校领导,改了我的志愿。当我莫名其妙的来到这儿以后,我才明白,无论我怎么抗争,都是敌不过命运。所以,我对学医有抵触情绪。”
鱼浅浅不知说什么话来安慰这个比他还可怜的人,她决定以后不和他作对了:“可是你现在也不能自暴自弃,既然都来到这儿了,不能让自己成天混日子,多少也要学些东西,好对得起这几年啊。”
“我一个朋友也是这么对我说的。”郝一鸣嘿嘿的笑了两声,“你再不吃饭菜都凉了。”
“你别太难过了,大不了以后我让着你点儿。”鱼浅浅还是想安慰安慰郝一鸣,毕竟吃人嘴短啊,这顿饭怎么说也是郝一鸣请她吃的。
“噗……”郝一鸣喝进嘴里的半口橙汁差点没喷出来,这话怎么这么别扭,“你让着我点儿?”
“是啊,你来我们学校够难受的了。我得让你感受到温暖,这样你就会适应习惯,然后慢慢喜欢上这个学校,这个专业,是不是?”
这是什么逻辑,郝一鸣很想问,可是面对着眼睛鼻子嘴巴都挤到一块儿笑着的女孩,什么都问不出口,最后化为短短的三个字:“可不是……”
“诶,我想起来一件事儿……”鱼浅浅松开挤到了一块儿的眼睛鼻子和嘴巴说。
“什么事儿?”郝一鸣现在对鱼浅浅很想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h市仁新医院真是你们家的?”鱼浅浅疑惑的圆眼睛充满着不可思议。
“算是吧。”
“算是吧是什么意思?”
“是我爷爷创立的医院,我爸是院长,也是最大的董事。”
“那不就是你们家的吗?”
“我不想承认,可能是因为就是它把我束缚住了吧。”郝一鸣无奈的表情让鱼浅浅跟着难过,他轻吐了一口气,接着说,“我的梦想就是折在这儿,而我以后估计也要在这儿耗上一辈子。”
这话越听越伤感,鱼浅浅不想让郝一鸣被悲伤的情绪淹没,就仗义的说:“耗上一辈子怕什么,我们不都在这儿陪着你呢嘛。”
果然郝一鸣扑哧一笑说:“鱼浅浅,有没有人说过你安慰人的水平真的很一般。”
“哼……”鱼浅浅撇撇嘴,“你是有多荣幸啊你知不知道,我都还没安慰过谁呢。”
“这样啊,那我真是无以为报……”郝一鸣故意说得感动兮兮的。
“嗯……除了一个人。”鱼浅浅想了想,翻翻圆圆的眼珠子说,“他我也算安慰过的。”
“谁啊。”郝一鸣很好奇。
“不告诉你。”鱼浅浅把嘴巴变成“o”型,慢慢的说出来。
“我是想知道,还有谁能受得了你。”郝一鸣故作轻松的打探着鱼浅浅的话。
“嘿嘿,有一个人受得了。”鱼浅浅低着个头带着害羞的笑容。
这个表情看得郝一鸣心里酸酸的,他觉得鱼浅浅像是有喜欢的人,他想开口问,却又觉得他要是问出来怪怪的,好像他怎么的似的。
越是想知道,就越是害怕去问,他只能拿起自己的那瓶橙汁一口接一口的喝着。
回到宿舍后鱼浅浅按时等到了林楚问的电话,她兴奋的和林楚问讲诉解剖课上学到的东西,也讲了郝一鸣的事情。
林楚问现在大三,所以解剖那些知识对于他来说都是小菜,但是和鱼浅浅讨论得还是热热乎乎的。听鱼浅浅提到郝一鸣,他不禁想要去激励一番了。当医生没有热情怎么成,对自己和患者来说都是不尊重。现在这么紧张的医患关系,很容易就会出现医患沟通障碍,这样引发的后果是没法预料的。
他只能通过鱼浅浅来传达:“你要告诉你同学,当医生要本着救死扶伤的态度,万事以患者为重的原则。医生这个工作对我们的要求是严格而又苛刻,在工作的时候一点儿错误也不能犯,因为我们的一个错误有可能导致病人一辈子的痛苦。”
“嗯,我和他说的意思也差不多这样,但是没你这么有深度。”鱼浅浅点着头,他的楚问哥哥说起大道理来总是这么头头是道。
21时间很短
剩下的时间里鱼浅浅和郝一鸣相处得还算融洽,可能是知道了郝一鸣来m市医大的原因,就同情起他来。梦想被折断了双翼,想再飞上高空不是一般的艰难,而郝一鸣的梦想恐怕是再也没有实现的机会了。想想就觉得可怜,所以她也不忍心再给他添些不愉快的事情。
郝一鸣却很奇怪她突然的转变,一天中午在食堂吃饭,郝一鸣看到了鱼浅浅和朱粤就走过去坐了下来,问鱼浅浅:“你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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