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她已经来至沙发前扯开了那个跨坐在费永南身上的男人。
“你是谁?”充满愤怒的男人很生气自己正有兴致的一刻竟然被人给拽了下来,满满的激情还没有宣泄,怎么可能高兴的起来。
“我是谁?你有必要知道吗?”意浓狠狠的瞪着地上的男人。
“你可知道我是xxx珠宝公司的魏宏利,你惹了我,还想在这里生存吗?啊?”男人站起身,意浓才看清楚这男人大约四十岁左右,白皙斯文的脸上潮红未退,丝质的衬衫前襟的扣子全部打开了,露出里面的松垮肌肉,而且裤子已经掉到了脚踝处,还真看不出来这人哪里像个知名人士了。
“不知道。”意浓也不理他,径自的到衣橱里拿出一件长风衣,虽然屋里并不冷,但也不能让费永南衣不蔽体不是。
“你,你给我出去,别扫了老子的兴。”男人说罢又要去扯费永南的裤子,只见费永南似木雕般没有任何的表情和动作,只是呆呆的任他摆布。
“老色鬼,你才给我出去。”意浓一把就将男人的手扯开,她可不允许在她面前有这种强迫别人的事情发生,哪怕这人是她要调查的人也不行。
被意浓一把推坐在地上的男人,见意浓竟然有那么大的力气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好起身将裤子穿好。
“你给我等着。”男人便系上衣,便往外走,还撂下狠话。
“好,我等着。”意浓心道:你都不知道我是谁,还要我等着,笑话了。
男人跌跌撞撞的走了,屋内只留下了意浓和费永南。
原本她就是想通过这个男人来调查魏宏利的,没想到竟然发现了这么个大秘密,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拿起风衣盖在费永南身上,意浓转身要去拿药给他吃,却被他拉住了手。
“你会瞧不起我吗?”费永南的声音木木的,虽然他本就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可是被她看到了他最不堪的一面还是有些难堪。
“不会。”意浓转过脸看着那个更显憔悴苍白的男人,他除去那邪气显得俊朗了不少,如果他在她的学校里应该就是白马王子的人选了吧,可惜他却是干那种无法在阳光下露面工作的人。
“你是在安慰我吧?”他自己知道自己在别人眼中究竟是什么样的人,从父母放弃他的一刻起他也放弃了自己,只是没想到刚有人要对他伸出光明的手时,那黑暗的东西就又出现了,也许他合该生活在臭水沟中不能翻身吧,他放下手,闭起了眼睛不再看她。
意浓看着闭着眼睛的男人,也不再说什么,只是转过身拿起先前因为愤怒而扔在地上的药,倒出几片,四处看了看,好像是没什么热水之类的,只好到冰箱中拿了瓶不太凉的矿泉水走了回来。
“那,吃药吧。无论你是什么样的人,以前的我不知道,那么以后你可以改正,做个好人。”意浓声音柔和的对他说,她不是什么善心人士,也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来安慰他,只是说出自己的看法而已。
“你?”他猛的睁开眼睛,看着这个还不算认识的女人,她怎么就那么轻易的说不在乎他以前是什么人呢?
“先吃药吧,吃完了,你想说什么再说。”一直保持着递的姿势,看着他。
他接过药和水,一口就咽了下去,喝了一大口水,就将瓶子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你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吗?”费永南用嘶哑低沉的声音问道,他决定将他的一切告诉她,她是这么多年除了他父母以外第一个关心他的人,也是第一个不在乎他过去的人,也许以后再也不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出现了。
“他不是说他叫魏宏利吗?还是什么老板的。”意浓假装着不知道那人是什么人,看看他究竟还能给她提供什么线索。
“呵呵,他也是我的第一个客人。”费永南冷冷一笑,就是这个男人教会了他什么是残酷的现实。
“……”意浓不知道该说什么,难道安慰他,你又不是女人,难道还在乎那个第一次吗?这话是绝对不能说的,否则她恐怕也会被请出去了。
“很可笑吧,男人被男人……哈哈……”他嘲讽的大笑起来,不知道是在笑他自己还是笑别人。
“后来,他的老婆也来了,他们夫妻真是很般配呀,竟然前后脚的来幻觉,为的不过是寻求刺激,那个女人听说他丈夫来这里找我,随后也来找我,说是要看看魏宏利玩过的男人是什么样子,她真是让人恶心。只是我已经想好了,不将自己当成一个人了,和谁在一起又有什么关系,过去是因为吸毒,如今毒瘾戒了,却甩不开这些有钱人,我是不是很可悲?”他自问自答着,似乎不需要别人的回答,只是想将压抑的东西倾泻出来而已。
拍了拍他的肩头,意浓并没说什么,他应该也不需要她说什么吧,只要倾听着他的话,就是对他的理解了。
“我其实觉得我自己很脏,很脏,每次回来我总是将身上搓得几乎脱皮,可是还是觉得脏,我想如果我死了,应该也是不会去天堂的了。”他喃喃自语着,可能是因为生病的关系,渐渐的声音低了下去,直至无声。
意浓看着睡脸放松的男人,也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听着他的经历,她觉得有些心酸,再想想自己,真的是很幸福,父母虽然常常有吵架的时候,可是自己却不会因此被亏待,到后来遇到郗晧和侦探社的伙伴,更是多被照顾着,她是幸运的,而眼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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