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一只手抚*颊边的发,“你说你是贺兰敏之的奶奶——”
她的脸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红的都直烫他的手心,
她微垂下眼,“我,我肯定又犯病了。”
韩应钦一蹙眉,“犯病?”
她从脖子上拉出一根链子,链子上坠着一个小银牌牌,“我小时候脑袋动过手术,一受刺激容易间歇性失忆,失忆的时候———有点不正常。(她那哪里是不正常?她那简直就变鸟态好不好!不过,衙内是真可怜,她确实丝毫都不记得自己失忆状态下的模样,只是通过荷兰妹妹的描述晓得自己有多么‘神奇’。)小时候就这样,我要走丢了,好心人会联系这个牌牌把我送回去,——”
韩应钦看着这个牌牌,看着这个牌牌,———你说,是真心有点疼咧。且不说她这么多年运气好,真没遇见坏人,光这一下正常一下不正常的———
“那同时遇着胡来和郑井也是因为这病——”
她老实摇头,“郑井是因为这,我糊里糊涂的时候和他,和他上了床,胡来不是因为这,胡来的妈妈病了,*妈想看他订婚,我就帮他。”
韩应钦哭笑不得滴望着她,这样看来,她还是好心的姑娘咧,
“那那个性病的——”
她一咬唇,“我和他没什么,就是来好事的时候没裤子换,穿了他的内裤。”
韩应钦一下笑出来,捏住她的下巴,“你真会做劫数!”
她到忧心忡忡,“你真的——我有淋病咧!”
“屁淋病,你要有淋病,这儿,这儿,”说着,小褶皱上一摸,前面小水帘洞又一摸,“早烂了。”
“那,那小白骗我?———那,那小白也没有———”诶,说实话,高犰心肠不坏,她一想既然自己没得,估计小白也没得,替自己替小白都庆幸呢。
却这个时候又听见,
“就算你得了,也没什么。”
她抬起头望他,这事儿说起来淫得很,可是,他这么说,她心里真的很暖和。
她又低头看他的二祖宗,这次,看得更坦然,
“怎么黑乎乎的呢,”
他舒服地躺下头,“三年前执行任务烧了的,”
“那一定疼死了。”她怜惜死样儿,
他突然笑起来,“你刚才也问过我这,也提起疼,你特别怕疼?”
“嗯嗯,”她点头,“一疼我就流眼泪,其实也没想哭,”她挺坦白,感觉这么跟他聊天特别舒服,他柔柔不失洒脱的眼神注视着你,叫你特别放松,愿意跟他说起一切。———也许,这也就成为后来犰犰跟着他无论是做ai或者搞别的,本质上虽说就是鬼混,可,混得大大气气,温温暖暖。
奇异的,大妖捏着小鬼,两个人全光着下半身,却没有比这更坦然地谈天谈地。其间,几次又接收到信号,大妖把手指一放到唇边,小鬼就闭嘴,安安静静看他聚精会神做正经事儿。好了,他只要舒服地躺下头,她就嘚啵嘚啵又说开。
还是其间,她摸了他,他也摸了她,两个人摸的气踹嘘嘘,连嘴儿都没亲,就是抵着额头彼此笑。
犰犰觉得,跟着他,有种及时行乐的畅快,很下流,同时,很大气。
(光棍二更祝各位首长光棍节快乐!)
正文63
两人从洞里出来时依然是正午。
小太阳晒着,小水喝着,犰犰靠在车旁看他完美诠释什么叫“军人”。
动作绝不拖泥带水,井然有序,意态机警潇洒。
衙内也自觉,这属军事机密,他扯什么线按什么装置,都不关她鸟事。她就是纯粹欣赏。赏纯雄性风采。
出来后一刻钟内,车启动,他们离开了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犰犰望着车窗外超原生态的一切,是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她好好下楼倒个垃圾咋就倒到荒郊野外了咧?
所幸,她并不十分纠结这个问题,主要是从小到大,一闭眼一睁眼间离奇的事情太多,都搞习惯鸟,只不过,这次如此“跨地域性”叫她有些叹为观止。
“今天几号了?”
“15号。”
犰犰这有些震惊,过去四五天了?!
韩应钦当然问过她怎么跑他车里来了,可她啥都不记得,韩应钦也无法,不过,见她一脸惊异,
“你出来几天了?”
“今天是第五天。”犰犰有些茫然。
韩应钦看着,有点心疼,不问了,
“先给家里打个电话保平安吧,我马上安排你回去。”说着,一手拿起卫星电话递给她,
犰犰接过来,却想了想。咳,韩应钦在开车,是没见这东西眼睛里转了一圈儿什么。犰犰在这种“细微处”是蛮会考虑滴。考虑什么?失踪后如果她清醒过来了,这电话,应该先打给谁!
绝不能先打给爸爸。要在打给爸爸之前,把谎儿都圆好咯,要不,她爸爸不得下地。
于是她拨通了荷兰妹妹的电话。
那边有点吵,
“喂!谁呀!”
“荷兰,是我!”她这边又不吵,她还一手把半边儿耳朵捂着,韩应钦看着好笑。
“谁?”
“是我,犰犰!”她小吼,
“谁———犰犰!!”终于听清了。这一听清,就见荷兰妹妹那边像已经跳起来一般叽里呱啦说了好多好多,犰犰只是眉头蹙着,像个佛爷听着。她知道,荷兰妹妹激动滴时候,最好不要去打搅她发泄,要不,占用的时间更长。
于是,激烈的叽里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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