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就不能消停点?!
微服私访之琐事
“唉,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八九啊。”艾宏力用眼角瞅了瞅霸在自己肩膀上不肯上鸟架的乾隆,感受着满大街的注目礼,他英明伟岸挺拔高大的形象啊!全被这只鸟给毁了。
【我说兄弟,咱打个商量,您老还是回那个给您量身定做的鸟架,我保证不甩鸟笼子了,行不?】他绝对再也不提那个鸟笼子了!
【爷觉得这位置不错,视线好站着也稳当。】乾隆抖了抖翅膀甩了甩尾羽,【让太医开点生发剂给你,爷觉得头顶的那个位置更适合爷的身份。】
囧。
【信不信现在就能让你跟爷一个发型?!】你大爷的,还得寸进尺了。艾宏力决定不再姑息养j,i,an。
【……】乾隆狠狠地啃了口艾宏力的耳垂,旋即扑闪着翅膀转移阵地,猫在弘瞻的肩膀上理毛。
弘瞻眼角一抽,眯了眯眼,捉起肩膀上的不速之客放到身旁的高无庸肩膀上,再优雅地用手掸了掸衣裳上莫须有的灰尘,又是一个翩翩公子哥。
被迁居的乾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被嫌弃了!顿时炸毛,呱呱乱叫,脚爪乱挠,吃痛的高无庸坚持不住,肩膀一抖,于是作反的乾隆来了个经典造型:倒挂金钩。
乾隆歪在鸟架子上,终于消停了。
【你们一个个都欺负我!】乾隆抽风了。
艾宏力哆嗦了一下,望天。【喂喂喂,男人撒娇很难看的。】
【爷现在是鹦鹉!】据说还是只母的……乾隆内伤。
艾宏力扶着门框,用力抹了把脸。
“大叔,您不舒服吗?”一个可爱的小娃娃拽拽艾宏力的衣角,清亮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艾宏力。
“谢谢,大——叔没有不舒服。”艾宏力咬牙切齿地说完,看着担忧地看着他的小娃娃,他的心软了,大叔就大叔吧,呜呜呜,他变成大叔了。
“君保,你在和谁说话?”微显尖刻的女声从堂内传出,随后出来个梳着旗头的年轻妇人:“回来了还不快帮忙做事,在外面磨蹭这饭菜就能自个儿做好了?!”
小娃子脸一皱、小身板一抖,“额、额娘……”连话回得抖抖歪歪,没有刚才的灵气劲,趁着女子没有打量自己,哧溜一下窜了进去,“我去干活了。”
轻蔑地瞥了眼小娃娃的身影,那女子看着一身不俗装扮的艾宏力他们,脸色缓了缓:“请问几位是……”
艾宏力见状皱了皱眉,看这妇人的穿戴和四下的家具摆设也不像个用不起下人的拮据人家,却要求一个年仅六、七岁的小娃娃做家事。刚才那小娃子还叫她额娘,莫非这孩子是小娘生的?主母苛待庶子虽然可以责罚,到底是人家的家事,就是身为皇帝,在这个年代也不是什么都能管得了的——甚至,他施一次援手,反而会将那孩子推到更悲惨的境地。
“路过而已。”艾宏力冷淡地说道,既然无能为力,不如眼不见为净,只是可惜了那个小包子……
“哼。”那女子扭着腰肢转身进去了:“君保,善保野到哪去了?我看你们哥俩是越来越欠收拾了,不想做家事硬拖着不回来是吧?吴婶,那前门后门都给我关上了,哼!不想回来那就别回来了!桃花,你给我看着君保,今天要是没把他们哥俩的活做齐整了,就没他饭吃!咱家可不养闲人。”
尚未远离的艾宏力听到那刻薄的女声喊出“善保”之后,整个人瞬间一愣。
善保?这个善保难道就是和珅?或者只是同名同姓?
在认识了若干个费扬古之后,艾宏力对于识别历史名人这一项活动抱持一种怀疑的态度,历史书上也没写过和珅的弟弟和琳有个君保的曾用名……
艾宏力眼中闪过一道厉芒,不管这是不是和珅的家,主母如此虐待孩子,他是做不到视而不见了,既然要管,那就管个彻底。
“给爷查,这是哪家的姑n_ain_ai如此威风!”
“嗻。”
弘瞻看了眼艾宏力,对他的打算也能猜个八九分,虽然觉得这是别人的家务事,可到底看不惯那个女人的行为。就算是庶子,那也是主子,刚才听得那女子所说,这户人家又不是没有使唤下人,却让奴才监视主子干活,不做完还没饭吃,这是哪门子规矩。
一群人心情不顺地离开了胡同,转角走没多远,“会宾楼”三个字印入眼帘。
艾宏力的心情再度蒙上一层y-in影。
受21世纪那部以疯疯癫癫痴痴傻傻为主题却红透半边天的电视剧影响,艾宏力对剧中主要人物有了个先入为主的坏印象,现在完全是戴着有色眼镜看人——越看越挫。
尤其是那个五阿哥永琪,为了防止接触小燕子养成叉烧,明明已经把他关在阿哥所里抄书隔绝病原体,没成想,几天不到就偷溜出宫了……出去也就出去吧,别闹腾到他面前就好了,可惜,这样平凡的愿望也变成了奢望。
会宾楼门口,当永琪一脸惊喜地看着自己,完全没有偷溜出宫的自觉的时候,艾宏力觉得他的太阳x,ue开始突突地涨疼起来。
他真的不想看到这块叉烧!
虽然永琪并没有惹到他,可艾宏力依旧先入为主地看他不顺眼。
“皇——”永琪刚要打招呼,艾宏力一个眼刀甩过去,“老五!”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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