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随着两人对峙一分一秒地过去,门外传来敲门声,纪容应许後,进来一位身材瘦削高挑,肤色白皙的男人。
男人眼睛细长,右眼眼角下躺着一条淡淡地疤,及肩长发束在脑後,神情肃穆,双眼似鹰,全身散发一股y沉危险的气息。
他恭敬地向纪容微微颔首,静候纪容指示。
纪容从菸盒里缓缓取出g菸,“我女儿纪凌…你应该知道。”
“……”男人面无表情地瞥凌一眼,看回纪容,微微点头。
“她对她服侍男人的本领很有自信。”低头将菸点燃,抽了几口,半晌後,纪容抬眼看他,“你来帮她监定看看。”
“……”男人沉静地看着纪容,如鹰般细长地双眼正锐利地从纪容眼神中确认什麽。
两人沉默的对视,令凌感到紧张,她无法从纪容或者是男人眼中读出他们下一步要做什麽,不由抓紧手心,反sx地咽了一口唾沫。
半晌之後,男人向纪容行礼,朝凌走来。
令人窒息地压迫感随着男人的接近逐渐笼罩,凌像被盯住的猎物一般,无法动弹丝毫。
相隔一步的距离,男人停下,以命令的口吻冷道,“舔我。”
“……”凌颤了下,犹疑地看着男人,没有下一步动作。
男人表情淡淡不耐地,“你要让我动手?”
凌下意识地看向纪容,她想知道纪容是不是认真地想要她这麽做,只见纪容冷冷地看她,表情带点看好戏的模样。
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凌闭起眼睛,咬着牙,在男人身前屈膝跪了下来。
她手指颤抖地拉开男人的腰带,解开裤扣,动作不熟练地拉下裤头拉链,随着男人裤子的褪下,紧贴着男人内裤的巍巍x器立即在她眼前展露无遗。凌a口不停起伏地望着眼前的东西,迟迟无法动作。
犹豫之间,男人突然自己动手扯开内裤,猛然抓住她的头发,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将她的脸直接往他下体压去。
凌还没反应过来,又长又硬的x器已冷酷地挺入她的小嘴,直顶她的喉咙深处,狠狠地在她口中抽送起来,一股强烈地不适感霎时在她嘴中漫开,嘴里布满男人x器特有的浓厚气味。
灼热地x器毫不客气地抵压在她的喉道,不断进出,让凌一点喘息呼吸的空间都没有,她痛苦地皱缩起眉,下颚关节因过度撑开,进入麻痹地状态。
被x器填满的小嘴由於男人过度激烈地抽送,让无法顺利咽下的唾y不停地沿着嘴角流出。
凌一生从未如此狼狈,尤其想到纪容正在旁边欣赏她这般难堪地模样与表情,心像有无数小针般不停扎在上头。
男人在她嘴中的抽送越来越快,最後几下重重抽动之後,随着x器的抖动,一股苦涩地浓稠y体立刻喷入凌的口腔。
呛鼻地腥烈气味令她感到作呕,她不由一阵反胃地推开男人抓着她的手,呕出男人s进她嘴里的东西。难受地感觉让她眼角迸出泪水,不住地大口喘气。
尚未从反胃的状态复原,就听见男人以没有温度的声音说着,“谁说你可以吐掉的。”
她抬头看了男人一眼,“……”
男人冰冷地命令,“舔回去。”
凌全身发软无力,嘴巴还在乾呕,男人却抓起她的头发,不由分说地将她的头往地上压去,“舔乾净!”
这种屈辱在凌过去的人生里完全不曾有过,她一面抓着男人扯她头发的手,一面抬头看向纪容,眼神里有着不解。
纪容仍是冷冷地,不过这次多了一抹嘲讽地笑容,“不行就别勉强。”
接下来凌做的事连她自己都无法相信,她松开男人扯着她头发的手,双手扶地,像狗一样跪趴在地上,细细地舔净方才她吐在地上的秽物,眼泪却不受控制地不停从眼眶滑落。
她才舔乾净,男人立即拽起她的手,将她往沙发前的矮几摔去。凌不轻地摔在矮几上,脑袋嗡地作响。
还没回神便听到衣服的撕裂声,当一阵凉意袭来,凌才意识到自己已一丝不挂地躺在男人身下。
男人不客气地跨坐在她上方,俯身压在她身上,双手粗鲁地扯下她的a罩,手掌随即覆上她的r房用力揉捏起来,舌头埋在她另一边的r尖狂噬猛吮,娇嫩的身子被男人粗鲁地动作弄得青红一片。
凌还没从刚才屈辱的感觉里脱离,想到纪容冷漠嘲讽的笑容,心就凉凉的,半放弃地任男人在她的a前肆意揉捏tiǎn_shǔn。
她不晓得她这是何苦,只是希望纪容能够接受她,却要贱到这般程度…
男人还在她身子上上下下,寒意不停地侵袭身体所有的部位,只有眼角是热的,眼前视线模糊一片,在男人褪下她的底裤时,她听到纪容清冷淡漠地声音从空气中传来,“够了…可以了。”
男人立即停手,起身整理仪容,等候纪容指示。
纪容将手上的烟捻熄,问着男人,“如何?”
“我从未嚐过滋味如此糟的。”
纪容淡淡地回应,“辛苦了,你下去吧。”
男人已经出去,凌仍衣不敝体地躺在矮几上,眼泪止不住地。
纪容缓缓走到她身旁,蹲了下来,从怀里拿出手巾温柔地拭去她的泪,以及男人留在她身上凌乱不堪的痕迹,抬手轻抚她的额头,手停在她发上揉搓着。
纪容脸上没什麽表情,“做爱和被干是两回事。现在,你知道了吧。”
“……”
“公关工作不是可以拿来扮家家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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