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容就算铁打的,也禁不起这接三连四的重击,终於不支倒跪在地。
凌泪流满面,指尖哆嗦得发疼,但又明白纪容的意思,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弄不好又会使武雄更加残暴癫狂。
武雄由高至低望着跪地的纪容,一把揪起她头发,“你不是要和我谈条件吗?”
“……”负伤使纪容神智明显开始不清,哪里还能说话。
眼见纪容沉默,武雄一反常态轻声细语地循循善诱,彷若方才的狂暴不过幻影,“说说看,你的条件是什麽?”
纪容有些痛苦地喘气,强迫自己晃了晃脑袋想恢复意识,好不容易才抬眼看向武雄,勉强答道:“……放所有人走……我随你处置。”
武雄沉沉笑了两声,慈祥地,“可以啊,只要我下面这g点头了,我就点头。”
看着孱弱又满脸鲜血的纪容,似乎让武雄来了x致,他拉下拉链从裤档掏出火热硬挺的粗大男g贴住纪容的脸拍拍,“如何,做不做?”
纪容迟疑一会,而後困难地挺直身子伸手握住武雄硕大黑褐的阳物,抬头在把那东西含进去之前顿了一下,转头望凌一眼。
见到此幕,凌简直要晕厥过去,她死命摇头,祈求纪容别做。纪容微微颔首,目光有着不容拒绝的坚毅,回头就再无犹豫地将男人下体连g没入含住。
在纪容含入男人那一刻,凌巴不得自己马上给人一枪活活打死,也不愿看纪容帮别的男人做这种事。但她不能、也不可以有任何动静。
需要保护的不只她一人,在场还有其他需要活命养家餬口,半辈子都在这家酒店付出的公关小姐,她不能自私的只考虑纪容而使大家有x命之虞。
纪容也是这麽想的,凌知道。但知道不代表可以承受。
心被利刃尖口磨成一片片的感觉是什麽,凌颤抖着体悟到了。她不晓得自己是不是还在呼吸,只知道脑袋涨痛到好似快要爆裂,恨不得一死以求从这种痛苦中解脱。
男人的抽c还在继续,死命往纪容含住他的嘴里大幅度摇晃腰杆。望着纪容的头随他的摆送而剧烈晃动,男人更加卖力挺进,通体舒爽地发出高声y叫。
“啊……啊……好爽!再来!……啊、啊、啊!”
凌闭紧眼睛,死咬下唇摀住耳朵,低头在心中祈求这一刻赶快停止。
终於男人最後一个重重抽动之後,拉起纪容,拔出x器就把男g一bō_bō抖s而出的白浊y体悉数喷溅纪容脸上,而後男人十分满意地伸手往纪容脸孔像作画般胡乱涂抹,恶意问道:“爽不爽啊?”
纪容面部原本就有血,现下混合jy,被这麽一抹,看上去便有点滑稽的可怖。武雄和他那群手下遂被这般有趣的情景又逗得哈哈大笑。
“什麽事这麽热闹啊?”
武雄与小弟正乐不可支,门口忽地传来一道威严而不可侵犯的声音。
认清来人身影後,位於门口的几位兄弟为这声音的主人悄然无息出现而受到惊吓,恭恭敬敬结巴喊道:“……晋……晋哥!”
一听是严晋,里头的人立刻不敢有丝毫怠慢地行礼致意,齐声高呼,“晋哥好!”
武雄倒显得镇定,缓缓放开纪容,整理服仪,而後向严晋行礼,口气并不热情,“晋哥。”
虽然凌对严晋深恶痛绝,但此刻也不得不承认,见到严晋时她心里的确纾了口气。这里确实需要一位有份量的救兵。
除严晋以外,再无人能救纪容。
严晋手挽l,身边站着尧以华及一名不知身分的矮瘦男人,後头浩浩荡荡跟了黑压压一群人,走进原本已嫌拥挤的包厢,被前呼後拥恭迎入座。
至於走在严晋後方的矮瘦男人,武雄手下纷纷称他为「大仔」,人虽瘦小,笑容倒像弥勒佛般可亲。能给武雄这帮人马唤做「大仔」的人,想必只有琦玉堂堂主。
凌想起於严晋寿宴,此人曾来敬酒。那日筵席大人物多如过江之鲫,後头总跟着一堆小弟。凌并不清楚各人头衔,这还是凌头一次与帮里其他喊得出名号的人物如此近距离接触。
看着这个备受尊崇的琦玉堂堂主,凌脑海只闪过「笑面虎」三字。
大仔对众人摆手连声回「好」後,直接走到武雄面前搭上他的肩,热络寒暄道:“武雄啊,原来你一出来就跑这儿,我派人没接到你,正想着你去哪儿呢!”
武雄对矮瘦男人鞠躬,唤了声:“大仔。”
大仔重重拍了武雄肩膀一下,力道深沉地揉着武雄肩膀。只这麽几个动作,武雄在堂里的地位便不明自谕,“回来就好。”
而後大仔见了跪坐武雄前方的纪容,莫名地,“诶,纪容,你怎麽有椅子不坐,坐地上做什麽?”
彷佛现在才发现纪容跪坐地上一样,大仔同时比了尧以华和武雄,热情招呼道:“你们几个也别站了,来,通通坐,别客气。”
大仔这麽一说,等於是让纪容有台阶可下,尧以华旋即从善如流使了眼色。几个围事赶紧把满脸血渍勉强支持的纪容扶起坐定。
唤人拿热毛巾给纪容净脸,尧以华接着望望躺在地上的小蝶与遍地食物残渣,正色道:“你们这些小姐做什麽吃的,还不过来招呼大哥,顺便叫人送上新的好酒菜色,把这些不乾净脏了的东西通通弄出去。”
於是被视为脏了的东西的小蝶就这麽给人抬了出去。
而那些今晚饱受惊吓的公关就怕再出什麽差错,一个个颤颤巍巍各司其职。
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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