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做了再说吧......
一早起来奉茶,让卫老夫人酸言酸语钉了整个早上,午膳也不放过我,边伺餐边对我喋喋不休,以至于晚膳时间,我在饭厅门口做了好一会儿的心理建设,才硬着头皮进去。
一桌菜餚已经备好,圆桌前多一个男人。
我走到卫老夫人跟卫仲道之间坐下,偷瞄他一眼,发现他额上有青筋在跳。我终于知道为什幺翠儿那幺怕他,那脸臭的好像每个人都欠他八百万。想到昨天那个睡脸,他还是不要醒来得好.....
「看来卫家少夫人的病养的好,昨日还蹦蹦跳跳的在自家院子追着鸟儿玩,今日也起个大早奉茶,看来j神不错。」卫老夫人举箸。
我差点拿不稳筷子。他谎称我病了?所以才不让我奉茶伺餐?看来他打的算盘已经毁在我的手上......
老夫人夹起一个豆腐进碗「书房已经让人撤了,房里那些东西搬回新房,你之后就在新房待着。」
嘴里嚼一半的饭差点梗在喉咙,硬是给我吞进肚子里。不只脸,他连动作都散发y沉气息......
好不容易在卫老夫人碎碎念,与卫仲道的j神压迫下,千辛万苦的结束晚膳。他无书房可回,两人同路也无法避开,我跟在他身后三尺,以免扫到他的颱风尾。
才在门口还没进屋,他停下脚步,我赶忙紧急剎车。
「这样妳满意了?」他转身,肩上披着月光,臭着脸。
对上他不爽的目光,赶紧把视线移开「不然呢?你要我病一辈子吗?」
他额又浮上青筋「随便妳。」背过身,进屋。
前厅已经让人给布置好案桌,就跟书房里的没有两样,他走到桌前,拉拉衣领后不耐烦的脱掉外挂,见他要继续脱单衣,我赶紧撇过视线,匆匆闪到侧屋去。
没过一会儿,外厅只剩规律的翻着书页的声音。他在看书?我坐在侧屋的桌前双手撑着头,觉得无聊。平时我这时候在干嘛呢?好像都在喝酒.......
我蹑手蹑脚的躲在侧屋跟外厅间的纱幔后面,探头往外厅看,卫仲道冷峻的侧脸专注在书上,才伸手要翻一页,我赶紧躲回布幔。我是贼吗我......
「翠儿。」卫仲道冷冷地喊。
翠儿进屋,他用下巴指指侧屋。
翠儿先是有点/gt;不着头绪的看看侧屋,他不耐烦脸色越来越y沉,她赶紧点头「喔喔,好好好。」翠儿走过来,转头发现我滑稽的躲在布幔后面。
「噗,少夫...呃...晚上想要做什幺呢?」她差点笑出来。
我清清喉咙,走到桌前坐下。琴也谈过了、画也画过了、绣也刺过了、鸟也逗过了,我努力地想了一番「嗯......看戏好了。」
「阿?」翠儿一整个不知道我从哪来的念头。
「我想看戏。」连鸟都弄来了,试试这翠儿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她一副为难的样子。
「怎幺?不能看戏吗?」
「也不是拉.....」她百般艰难的说「我问看看......」
她沉重的走向外厅,回头看看侧屋,瞄一眼案前的卫仲道,然后想要折回,又扭头,声音小的跟蚂蚁似的「少爷......少夫人说她想......」
不等翠儿说完,他以一种我可以清晰听清楚的音量,冷冷的吼「大半夜看什幺戏,拿琴给她。」
「......这也要管。」我忍不住嘟囔几句,翠儿已经扛了古琴进来,我只好摆琴,手扶上弦,无聊的弹上几曲,
音色如流水缓缓交织在月色中,和着夏日虫鸣随着时间悄悄流泻了几个时辰。
几曲完毕,我打了哈欠,翠儿那丫头坐在角落,头垂到了a前,察觉琴声停了,惊醒起身。
「收了琴去睡吧。」她抱着琴退出去。
我往外厅看,他早已伏在案上睡得沉,突然觉得有些可怜,总不能老让他睡得这样委屈......得想想其他法子。我蹑手蹑脚靠过去,拿起一旁的外挂,轻轻披在他身上。
一早,一连串咳嗽声渐行渐远,我坐起身揉揉眼睛,打了个哈欠「谁咳得这样厉害?」
翠儿进屋,準备帮我更衣「少爷每个早上都这样。」
起身将手伸进袖里「很严重似的,给大夫看没?」我向来睡得沉,能吵醒我想必是咳了一阵。
我坐到梳台前,翠儿边梳髮边说「说是老毛病了。」
「老毛病?身子既然这样不好,他还那样睡。」我有些生气的转头。
「少夫人,您别动,簪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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