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分钟后,郝大根四人过了出站口。海伦突然装怪,皱眉说,伤口很痛,不能走了,要郝大根背她。郝大根没有多想,真的背上了她,向出租车排队的地方走去。
“二流子,怎么回事?没有人接车啊。”冷冰雪四处打量,既不见陈欣然的影子,也没有金仙桃的芳踪,压根就没有接车的人。
“日你麻比,你问我,老子问谁啊?”郝大根也蒙了,上车之后,他给周秀娜和陈欣然发过短信,说了到达时间,为什么没有派人接车?
“乔所,怎么是你啊?”王小伟正要过去抓出租车,尽快离开这儿,找个地方吃饭,把肚子填饱,乔木来了,开的陈欣然的车子。
“出大事了。她们没空,别指美女接车了。我能来,已经不容易了。”乔木瞄了海伦一眼,只是有点惊讶,没有多问。
“烂木头,别大惊小怪的。出什么事了?说清楚点。”郝大根放下海伦,在屁股上捏了一把,探手抓过乔木。
“王小虎的儿子中了毒。是郑世宏留了一手。王小虎知道后,动用了一切关系解毒,直到现在,还是没有进展。为了保住儿子的命,他准备翻供。”乔木说了事情的起始经过。
“翻毛锤子。他敢翻供。老子现在就拍死他的狗儿子。”郝大根背起海伦,跑步向车子冲去,“别发呆了,快走,回去再说。”
上了车,郝大根接通了周秀娜的电话,没有拐弯抹角,开门见山的说,从现在开始,不准任何人接近王小虎,包括送饭的,必须将他完全隔离。
周秀娜一愣,没有明白他的意思,反问了一句,为什么要这样做?郝大根咬牙,瞪了一眼,解释说,郑世宏既然留了一手,肯定会派人警告王小虎。
周秀娜苦笑,对着手机右上角努了努嘴,幽默问了一句,现在是什么时间了?如果郑世宏真的找人警告王小虎。肯定早就传话了。现在才隔离,已经没有意义了。
郝大根又瞪了一眼,强调说,必须这样做。即使郑世宏已经派人了。却只是一次或两次。如果再派人接近王小虎,或是不停的提出警告,王小虎很快就会翻供。必须断绝一切关系。
周秀娜沉默,反复思索他的话,觉得有道理。不管中了什么毒。如果只警告一次或两次,王小虎可能还会抱侥幸心理。可次数多了,信心不断下降,防线崩溃,不等天亮就会翻供。
“郝先生,你不但是一个幽默而细心的男人,也是一个冷静而精明的男人。”海伦无视众人的存在,挪了挪屁股,紧紧抱着男人的胳膊,把头枕在他肩上。
“骚洋妞,别勾引老子啊。把我惹毛了,回去就干了你。”郝大根这个视觉,正好可以看见吊带衫内的突起风景,裤子里面立即乱了,撑得高高的,不停晃动,恨不得立即进去。
“你是一个多情的男人,不会这样狠心的。我的身体没有康复之前,你不会侵犯。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人。”海伦移动左手,按紧了男人的裤裆。
“海伦,你能不能收敛一点?这儿毕竟不是西方。你既然是东方通,就该明白一句俗话,入乡随俗。请你尊重我们东方文化,以及我们的感受。ok?”冷冰雪受不了,冷笑训人。
“冰美人,你是眼红,或是吃醋啊?如果是眼红,大可不必。他还是自由之身,只要你主动进攻。他肯定不会拒绝。假设是吃醋,你没资格。”海伦毫不示弱,针锋相对顶了回去。
“好厉害的洋婆娘。看样子,你没有吹牛,你真是东方通。”见冷冰雪满眼愤怒,脸庞都发青了,郝大根幸灾乐祸的哈哈大笑,竖起拇指对海伦比了比,“继续,气死她。”
“我的原则是,人不犯,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之。她不惹我,我不会让她难堪。”海伦伸长脖子,瞄了冷冰雪一眼,眼里浮起挑衅之色。
“西方蛮婆娘。不懂东方文明。老娘不和你计较。”冷冰雪闭上双眼,深呼吸压住临近失控的情绪。她虽然结婚好几年了,早为了,可斗嘴的事儿,她不在行。再斗下去,还会吃亏。更何况,和海伦这种口无遮拦的西方少妇斗嘴,会输的更惨。
八点过五分,车子抵达了县人民医院。郝大根让海伦、冷冰雪和王小伟留在车上。他和乔木进了王子杰的病房。这个时候,王子杰已经昏迷两个多小时了。
“黄瓜老公,有没有办法解了他身上的毒?”周秀娜顾不了众人的存在,尖叫扑进男人怀里,含着双唇,用力亲了一口,拉着郝大根到了病床前。
“说是说,我还没有试过针灸解毒。你们出去,我给他仔细检查一遍。”郝大根把王家的人都轰了出去,只留下周秀娜一个人。
“有没有把握?”
“妈的。就算日比,你也没有这样猴急啊。老子还没有检查呢。把你的麻比口口闭上,不要发杂音干扰我。”郝大根在周秀娜胸口捏了一把,掀开床单扶起王子杰。
说心理话,这真不是郝大根的强项。在此之前,也没有见过这样的病人。医经上虽然有解毒的针灸方法,可从来没有用过,也不知道毒性如何。一时之间,不敢轻易出手。
“验血报告呢?”郝大根反复检查了王子杰的身体,从身体表面看,没有中毒的痕迹。假设真是中了毒,一定是比较特殊的毒药。
“报告显示,没有任何异常。”周秀娜从茶几上抓起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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