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说你说!只要能帮的,我都帮忙。”
“我要一根月老的姻缘线!”
陆羽转了转眼珠子:“行!我一上天就立马给你去讨要一根。不过,你得再给我三条鮟鱇。”这鮟鱇的模样是丑陋了一些,滋味却是毕生难忘。
奉善点头,这出黄粱一梦就开始策划执行了。
少年的吕洞宾外出游学,英雄救美冰美人重逢。重逢的父亲重羽一定要给女儿许配给他,重逢的母亲却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不同意。
冰美人重逢不爱说话,回首一笑,美人如花隔云端。少年吕洞宾难免陷入其中,两人经历了小小的波折之后结成眷属。三年抱俩,吕洞宾自己也是平步青云,忽而一日得罪新皇,满门获罪,妻离子散,昔日种种,过眼云烟。
吕洞宾惊醒,才发现只是做了一个梦。不禁发笑,摇着扇子离开了酒肆。
陆羽喃喃道:“不对啊!就这反应?不应该立地成仙吗?”
二青还是一副重夫人的派头,闻言重重的哼了一声,甩着袖子走了。
奉善已经变回来了,恍惚之间给人做了白工。陆羽不上天,自然是拿不到月老的姻缘线的;那就剩下一个秘密了。拎着陆羽衣领,带到偏僻地方询问秘密去了。
陆羽被奉善揍了一顿,实在不明白他给东岳喜欢的内衣颜色都告诉他了,为什么还被毒打一顿。扛着一身疼痛,一眨眼间就对上了西王母。咦,上天了?!
西王母扔了一个法术下去,给陆羽的伤都治好了:“本宫此次宣你,是有些事情想问下你。”
陆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娘娘,小仙知道的就这么多。东岳帝君转世成了一个和尚,唤作无尘。北岳帝君现在是个毛头小儿,本名韩湘,家人多唤作韩湘子。吕洞宾现在也在凡间,正是个青年。其他的小仙就不知道了。”
☆、无尘
西王母点点头:“你可有事?若是无事,本宫就派人送你下去了。”东华也是费尽心思,天下间身份千千万万,他非得找些她想不着的奇葩身份;好不容易巧遇了成了和尚的东岳,她找机会给和尚都瞧了一遍,也没有她四个儿子在其中。现在听陆羽说了三子北岳的身份,倒是放下心来。
虽然西王母就是这么随口一说,陆羽也是厚着脸皮问了:“娘娘,小仙还真的有一个小小的疑问。”于是就给他们度吕洞宾成仙的事情说了:“小仙实在想不到为什么会度化失败。还请娘娘为小仙解惑。”
西王母本想招七大星君过来问问,想了想还是掐指算了算:“本宫只算到他还有一情劫,情劫不破,不得归位。具体的、本宫也不得而知。”
陆羽一腔悲愤:还有情劫?重逢那样的美人都看不上?简直瞎了眼吧?
无尘闭关第九年,被无尘称赞的辩机和尚和高阳公主的私情被揭开,两人的爱情为世间所不容纳。即便驸马房遗爱帮着求情也没用处,公主被变相囚禁在府邸,辩机被腰斩于市。这一场论战,终究是没有等到。
无尘出关的日子下着雪,一如他当年出大悲寺;只是那时候是孤身一人,现在则是有人等在山腰。那人一身黑衣,撑着一把伞,长发随着风雪舞动;笑起来较往日多了一些平和,眼眸里都漾着笑意。
“檀越别来无恙!”
“怎么会无恙?想你想的我心肝肺都疼。”奉善捂着心口,装模作样道。
只是个装模作样,无尘却仿佛一瞬间想通了许多。他伸手给这这几年长出的头发拢到耳朵后面,这期间破烂的法衣还掉了几片碎布:“做不了无尘,只能做回夏经冬了。”
奉善扔掉装逼用的竹伞,整个人往上跳了好几步,揽住无尘惊喜道:“你是准备还俗了?哈哈哈?”
夏经冬斜眼看他:“有这么高兴?”
“高兴!高兴!高兴的不得了!走,咱们回我的那个酒馆,不醉不归。小和尚,你是不是长这么大都还没有喝过酒的?”
“我的俗家名字:夏经冬!夏天的夏,经书的经,冬天的冬。”
“噗!这么土的名字!哈哈哈!比奉善还土!走走走,咱们喝酒去。长安美人多,美酒更多。”
“不可,我得先回去一趟大悲寺。还俗也是有还俗礼节的。”
“这有什么难的,你搂着我的腰,我带你过去。”
随着无尘的闭关修行,大悲寺的香火没有那么旺了。倒是金山寺因为法海禅师用雷峰塔镇压了白素贞一时香火旺盛。
夏经冬走在山路上,沿途遇见几个冒雪上山拜佛的信众也是匆匆而别;无人想到一头乱发、穿着破烂的人会是无尘大师。
“师父!”
净空睁开一只眼睛又闭上;复又睁开另一只眼睛,又闭上。夏经冬不由得笑了,走过去跪伏在蒲团边上:“师父!无尘回来了!”
奉善等的实在无聊,堆了几个雪山,又推掉几个雪山;在后山掏了一些冬笋,又剪了好多的兔毛,往雪地上一坐就开始穿针走线。做了一件爱心兔毛衣裳,心满意足的捧着回到净空的院子里。
也不知道他们谈了一些什么,净空就在自己的院子里,悄悄的给无尘还俗了。无尘跪地叩首后:“无尘、夏经冬拜别!”
下山的心情有些沉重,奉善插科打诨让夏经冬换了衣裳,又自告奋勇、毛手毛脚的给人束头发,又嫌弃夏经冬的头发没洗。
“奉善,你这名字还要改吗?”
“当然要了,改名夏-奉-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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