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皇后欢心,替王爷说好话。前几日是绿度母的佛诞,王妃叫人从护国寺求来里面千年的冬青叶子,染成线,亲手绣制了一幅绿度母的佛像。皇后高兴的不得了。就凭王妃这一片为王爷的心,王爷姑且迁就王妃一回又有什么?夫妻两个床头打架床尾和的,何必非分出什么对错。刚才奴才听王妃屋里的丫头说王妃似乎有悔意,又苦于难于同王爷开口,这会儿正借酒浇愁。若是在惹出病来,岂不麻烦?”
恒允叹气道:“这个丫头,越来越不像话,妇道人家倒酗起酒来了。”
文安见恒允已有和解之意,心里盘算要么几日要么明日两个人总会和好,府里的愁云大概马上就会消散。
掌灯时候丫鬟见恒允到了卧房门口,惊喜道:“王爷来了!”但马上又迟疑的向里面看了看。
“怎么了?”
丫鬟尴尬道:“王妃喝醉了。”
恒允叹气道:“嫁人多时也没有个规矩。”说着走进去。
见她穿着牙白色绸衫,披着头发,不省人事的倒在窗口的书案上,头枕着两只胳膊只是呼呼大睡,三个丫鬟围着叫她也叫不醒,样子要多憨厚就有多憨厚。
恒允无奈道:“这酒品倒是好的。”
丫鬟们见他立在身后,慌忙行礼。恒允摒退了丫鬟,把她抱到床上安心的睡,抱在怀里果然比以前轻了许多,看来病的是不轻。
含藜醉的不浅,被他抱上床也没有知觉,仍旧呼呼睡着,好像一只洁白的卧凤,比以前清瘦憔悴了许多,更加显得仙风道骨。
恒允坐在床沿上静静的欣赏着,觉得这样真的很好,她安安静静的,可以听见均匀的呼吸声,可爱的像一只熟睡的小猫,不似前几日的张牙舞爪,毫无攻击力。恒允睡觉有一个很大的特点,绝不会有一点呼吸声,含藜换气的声音并不大,但是和他比起来就不行了。刚成婚的时候他和她玩笑道:“好像身边睡了一只小猫一样。”
她的睡相总是令人想入非非的,又魅惑又可爱。尤其她现在穿的白睡袍领子尤其的松,两团白软若隐若现,特别是一缕头发顺着脖子朝那个方向延展下去,好像深怕人注意不到一样。他伸进手摸了起来,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浑厚。
两个人自从吵架就各处一室,好久没有沾过她,他有些春心荡漾。自己歼灭了桌子上的灯笼,只留下帐子里的一盏,拉上帐子,把她脱了衣服恣意享受起来。
她一直没有醒,开始不知道含含糊糊的说的什么,两只小手在他身上胡乱的抓着,好像小猫抓人一样,撩拨的他更加欲罢不能。她很快也就平静下来,在不知道的时候和他做这件事还是第一次,她的身子比以往都要柔软,好像精细糯米做的白嫩水磨年糕,怎么揉怎么是,任由摆布,只在口中发出浅浅呻吟声,贴上嘴怎么亲也亲不够。
恒允玩的尽兴后把她搂到怀里睡觉,她便乖乖的躺在他怀里,动也不动,温顺乖巧得过分。
睡到半夜听她梦里含含糊糊的要喝水,他见她嘴唇干干的,拿过茶来用嘴喂她喝下去。她喝完水又搂住他安安静静的睡起来,好像他是她的布娃娃一样。
第二日含藜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宿醉的缘故脑袋又沉又痛,她闭上眼睛继续的睡,过了一会儿才觉出怀里有东西。再睁开眼虽然看见他,脑子还是因为喝了酒反应迟钝了许多。她突然明白过来,腾的坐起来,瞪大眼睛道:“你怎么在这?”
其实这话是明知故问,不过也只能这样说。
恒允一只手扶了扶头,慵懒而不耐烦的语气道:“你说我怎么在这。昨天喝的不省人事,叫丫鬟们笑话。还要我把你抱到床上去。”
她想说要你抱上床,也没有要你做别的。她刚要说话,发现自己半裸着坐着,一把扯过被子把自己遮住。又吵又闹又分开了修旧这么多天,这样坦诚相待有些不适应。恒允嘲讽的一笑,老夫老妻今天却矫情起来了。
“你把我当什么,你走你走。”
连最敷衍的道歉都还没有,就这样轻薄自己,以为自己是那么犯贱的人吗?这样的方式和好,自己将来还有什么脸面。
“你也闹够了吧。还想要怎样?”
她心里盼望着他哪怕只说一句服软的话,自己也可以马上结束这场心力交瘁的冷战。偏偏他就是一个字都不给她。最后气得对他又捶又打,气急败坏的又全躲进被子里生起气来。
昨夜的美妙被清晨的不快消磨殆尽,不过春宵一度后闹得太僵也着实煞风景。他不愿意和她吵,穿上衣服照旧回书房去。
含藜躲在被子里,听他走了又是失望又是伤心。自己又病又气,就是要他说几句软话都不行吗?他到底把她当什么。好几次她想起来穿衣服,哭哭啼啼就是懒得起来。快到正午时候丫鬟进来问是不是要起身了,她才起来穿上衣服梳洗。
不仅她是满面泪痕,下人们也是比往常更加的愁容不展。本以为过了昨夜他们会和好,原来又是空欢喜。虽然他们夫妻两个闹他们的,并没有殃及池鱼,但到底在人手底下做事,主子不遂心下人们总要战战兢兢,深怕哪天作了出气筒。
“姑娘要吃东西吗?今日厨房做的百合红豆粥不错。”水莼拿着梳子轻轻的给她梳头发。
这样一说含藜感觉出饿来,昨天大概被他折腾的不浅,也许自己还没到令他毫无兴趣的地步。不过又想起来若是一直这样和他僵持下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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