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李一娘们早已媚眼如丝,娇喘不断,沉浸在被李大傻调情的阶段中,被李大傻这么一低唤,她紧紧抱着李大傻的手臂更紧了一分。唇角留下牙痕,她咬着牙道:“小坏蛋,你还不想脱吗?”
“嫂子,我是第一次,不大懂。”李大傻暗笑不已,他有意要捉弄下这小sāo_huò,嘴上说道,一脸无辜。
李一娘们踮起脚,媚眼含春的凝望着李大傻,舌头微微伸了下,说:“别叫我嫂子了,叫我春儿。”
李一娘们本名叫于春儿,是外乡人,老爹入赘到李家,但姓氏未改,因此姓于。
“春儿,你想让我怎么弄你?”李大傻一副我什么都不懂的样子说道。
于春儿真是人如其名,呼吸,说话,动作,无不流露着一股娇媚的春意,怪不得村里那么多人怀疑她勾引男人,这与生俱来的本领别说是男人了,就是女人看了也会为之一动。
偏偏这女人生就一副好身材,屁股大,胸脯圆,这时的她像个美人蛇一样缠在了李大傻的身上。波澜壮阔的胸脯更是紧紧的靠在李大傻的胸肌,仿是有意卖弄自己的胸脯,她颤颤的扭动着上身,不断摩擦着与李大傻的距离。
“你真不会呀?”于春儿不知不觉又多了几分兴奋感,望着李大傻的神情也转而温润起来。
“嫂子,俺还是处男呢!”
“哎呀,你用你那里。”
于春儿用手指了指李大傻下面被撑起的帐篷,突然提起小腹,夹着双腿并拢着靠了上去,感受到那坚硬挺拔,简直比正常男人强壮两倍的玩意儿,于春儿晕眩之余,羞涩的将脑袋埋在李大傻的肩膀。
李大傻虽然是处男,但出于这几年对医药的耳濡目染,加上学校讲授过的生理课,他当然知道刚才摸到的湿润代表着什么,而此刻于春儿夹着双腿,欲拒还迎的样子更是代表她春心动荡,随时接受开垦!
只是再怎么掩饰,李大傻也忍不住体内渐渐褪去的yù_wàng,自个儿的裤裆已经湿了。一双大手此刻却不再休憩,虽然很生涩,但力度还是很硬朗的压迫在于春儿两对被胸罩包裹的大白兔上。李大傻这么做,无非是想让对方舒服,站在男人的立场,本能性的希望女人承认自己的强壮i是,再怎样,都无法改变他已经射了的事实。
李大傻的动作十分生疏,但就是这么生疏却硬朗的动作,让于春儿欲罢不能,不仅开始渴望他再来几次,更加渴望他能再进一步。
“大傻,你弄的春儿好疼啊。”
“那我再温柔一点,嫂子。”
“别,别,用力。”于春儿用手压在李大傻的手上,示意让他更用力的揉摸自己。
李大傻好笑不已,女人啊,还真是口是心非,越叫着疼,越让自己继续,看来这就是所谓的痛并快乐着吧。
“哦——”
“大傻,你,哦,你,你轻点,这次真的疼了。”
于春儿突然蹲了下来,着急忙慌的要帮李大傻脱掉裤子,见那个帐篷郑重的搭在自己的脑袋上,只是似乎变得软了好多,于春儿又是芳心一动,思忖着这么大的玩意儿要是进入自己那片芳泽,会不会一时间承受不了!
“大傻,我能先摸摸吗?”于春儿忽然停下动作,抬头望着李大傻。
李大傻笑着点点头。
感受着第一次让女人触碰到自己那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快活感觉,李大傻长舒了口气,任由于春儿帮他解裤子。
“等等!”
李大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示意停下。
于春儿被他突然间的呵斥吓了一跳,连忙朝四周望去。
“没人呀。”于春儿低声道。
李大傻赶紧提上裤子,敏锐的听觉提示他有人来了。
这三年来,坡脚大夫教授给他的那套修炼口诀他没有荒废,这也使李大傻的五感比常人敏锐的多,不仅可以听到周围五十米内的响动,还能感觉到更加细微的变化。
“有人来了,春儿嫂子,你快去收拾收拾衣服,别让人看见了。”李大傻拍了拍她的肩膀,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于春儿愣了下,小圆脸猛然间红了下,相比方才的晕红,这会儿的颜色更像是陈年的女儿红。
“那你呢?”
“我得上趟山,坡脚师傅让我去采药,嫂子,我先走一步了。”李大傻说罢就要离开。
于春儿一把拉住了他的手,依依不舍地说:“你啥时候再来找我?”
“这几天俺估计就在山里了,等俺回来,俺定好好疼你。”李大傻笑着说,“春儿,等着俺”
“嗯,我等你,这几天我不会让那个孬种碰我的,你安心去吧。”于春儿像看贴心情人一样望着他。
李大傻点点头,立刻快步离去,心里却挺高兴了。一想到自己不过几分钟就射了,还没进行实战操练李大傻就觉得可惜的紧,不过他在心里安慰自己,也许下次会更好呢!人们不都说处男第一次会比较兴奋,紧张,快速。
自我安慰不过是为了弥补自信,李大傻打心眼里还是很失望的。
没过多大会儿,于春儿刚收拾完湖边的衣物,不远处便走来一个四五十来岁的男子。
这人长相颇为难看,圆而大的脸上有一个大大的黑痣,稀疏的头发更让人看起来厌恶。
“哟,是春儿呀,就你一人吗?”带些淫笑的声音道。
乡里向外无人不认识这个泼皮,于春儿却不怕他,这家伙虽然在村里是个一霸,但也有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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