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糙理不糙——不过，游艇会里玩儿的主儿，抓一个当客户，你这辈子就真的是豪门了。”
“要不你变性吧。我把这机会让给你。”
“我变性了和二少也不会鸟我一眼的，你说这么没营养的话真是讨厌。”顾斯年白她一眼，“你要是打进去，至少有什么活动可以带着我啊，我也想变豪门啊。”
“你可真有出息啊。顾斯年。”唐恩窈啧啧称奇，“真看不出来啊，你这么有心眼儿——不用我打入，你经常拍拍我爹马屁就行。”
“话说也是，万一有个什么富二代小姑娘看上我，我不也和皇甫峻似的……”顾斯年说到这里，哈哈一笑，“不也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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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斯年。”恩窈拖着长音。
“我说的是实话。管他男女，都有这种力争上游的机会。若是你情我愿、等价交换，无可厚非。”顾斯年淡淡的说。
恩窈沉默片刻，“干活吧，废话这么多——等我打入俱乐部内部去，看看有没有你卖身求荣的机会。”
“好啊好啊……”顾斯年点头，“到时候我也上一会报纸头条，28娶个82！”
“好让潘晓辉看看……”唐恩窈似笑非笑，“果然没有揍错人啊，这顾斯年的确不是只好鸟儿！”
顾斯年摸着自己的后背，好像潘晓辉那天给他摔的淤青都还在呢。
恩窈见顾斯年闭嘴了，笑着翻开文件。
“我说，你跟林队长那么熟，不能帮我打听一下，那个小丫头有什么弱点没有啊？”
“不能。”唐恩窈说，“我可犯不着跟你这样儿的继续丢人。我都快被林方晓给埋汰死了！”
“哎哎，大不了我吃点儿亏，多帮你跑跑这几个案子呗。”顾斯年指着恩窈手里的文件。
恩窈翻了翻，“那，这个，这个杀爹的未成年的。”
“你坑爹啊！”顾斯年叫，“一13岁的孩儿把他爹砍成八瓣儿守家里半个月的！你真狮子大开口啊……”
“干不干？不干我不帮忙啊。”恩窈眯眯眼，“又不是我求你。你不干我自己上了，打量谁没你不成呢。又不是我硬充大瓣儿蒜。”
“好好好！”顾斯年抽过那个案子的资料，“先说明啊……”
“说明个p啊。你不说她有喜欢的人了？尽人事、听天命吧。是你的就是你的。”恩窈低了头，“李添添这个案子还有一个周开庭。”
“嗯。要是没有新发现的话，他情况很不妙。”顾斯年皱眉头。
恩窈沉吟片刻，“我得想想办法。”
“你注意安全啊。我怎么听说，你最近，路子有点儿野。你一女孩子，当心点儿。”顾斯年提醒她。
恩窈笑了笑。
“你们一个个儿的大男人，真是大男人，说起来一论到工作了，也不遑相让，偏偏时不时的还要提醒提醒我们这性别差异，有意思吗？”
“得！我多嘴。你不算。你丫就是一不男不女的。”顾斯年没好气的说，“啥时候把你那个所谓的男朋友拎过来给哥瞧瞧，看看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能搁得住你这么彪悍的性子。”
唐恩窈点着顾斯年，“你不改改你这调门儿，潘晓辉那里你没戏——哦对了，先给你个情报，潘晓辉没事儿喜欢去柔道俱乐部。”
“哪家？”顾斯年眼睛一亮。
庹西溪这天从早上上班开始眼皮不停的跳。最后没办法，她只好撕了一细条的胶布，黏在左眼上。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还是左眼跳灾右眼跳财？
“男左女右。”连璧城看着她眼角那一点儿胶布，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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