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简单?!”端和惊讶,大张旗鼓的做了这些就为了这个?!
“就这么简单。”容锦轻笑:“不过夫人且等着,明日之后,还有好戏。”
从这之后,不管端和再怎么问,容锦都是不再开口,怎么也不再透露任何消息。端和气闷,晚上睡觉的时候把自己裹在被子里蚕蛹一般,就只给容锦留了个背影。
容锦憋笑,费劲把她从被子里扒拉出来,搂在怀里,捏她的鼻子,叫端和一巴掌打开,愤愤的盯着他,眼睛里都快冒火了。
她气闷不自知,但对于容锦来说却是饱了眼福。她身上樱红色的寝衣领口大开,露出凝脂般的肌肤,和胸前若有若无的峰峦。再往下,隐隐约约不可见,却愈发香艳诱人。
容锦也不再客气,低头就亲了上去。端和原本还与他置气,冷不丁被他突然袭击,倒抽了一口气,伸手去推他,却被他制住了手,寻着她的唇劈头盖脸的吻了上去。
床笫之间的容锦,向来不知满足,更难得温柔,一手制住她的双手举至头顶,一手扯掉她的寝衣,纤长的手指游弋在她嫩白的肌肤之上,所到之处,像是点燃了一层火焰。最后,顺势而下,停留在隐秘的一处,慢条斯理的揉捏起来。而后离开她的唇,一眨不眨的看着端和。端和哪里受得住这个,身体软成一团,小声的低吟着,眼睛里蒙上了一层柔媚的水波,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张开,似是含着无声的邀请。
容锦深幽的眼睛里染上了情·欲,滟滟波光,妖冶到极致。明明自己忍到不行,却强迫不给她,直等到端和空虚到极致,在她耳边哄着:“宝贝,想要吗?!”
端和快哭出来了,狠狠的扣住他光滑的脊背,双腿也不自觉的盘上他精瘦的腰,声声喃喃的喊着他的名字,他才勾唇一笑,沉腰而下,狠狠的撞入她的体内。眼前波澜一片,端和尖叫出声,却被他含住了唇,将她所有的惊呼与呻·吟悉数吞下。
长夜漫漫,红被翻浪,好一派靡艳魅惑。
第二日端和蔫蔫的,吃早饭的时候一直打哈欠。容锦倒是一派的神清气爽,好似昨夜用力的不是他。端和看着他那一脸满足的神色,心里愤愤,多丢了他几个大白眼,容锦也不恼,还能忙里偷闲的飞了她两眼秋波,恨的端和连早饭都少吃了好几口。
虽然不满容锦夜晚对她的折磨,但端和还记得容锦的吩咐。把柴房里的邵妈妈连带着那群小丫头提了出来,经此一夜,她们个个神色萎靡,像是受到了什么极大地惊吓。
召了府上的下人们在正贤堂前头的广场站好,当着众人的面宣告了邵妈妈监守自盗的罪行,然后将容锦的话重新说了一遍,当众打完,朔月便带了人把鲜血淋漓的她们拉到了庄子里。端和站在正贤堂前头的台阶之上,看着底下神色各异的众人,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带着丫头回了若水堂。
众人看着这位世子夫人的背影,悄悄的给自己提了醒,这府上,到底是要变天了。
堪堪过了五日,底下有人来报,说邵妈妈死了。
端和愣了半天,与花妈妈对视一眼,问道:“怎么死的?”
“掉进庄子里的湖水里淹死的,泡了一夜,捞上来的时候人都泡发了。”来人回到。
端和沉吟片刻,挥手叫他退下,等到容锦回来,把这件事与容锦说,容锦一边捏着端和的手一边说他已经知道了。
“真的死了?!”端和直觉这里头不对,当众挨了板子,邵妈妈此时躺在床上养伤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在寒冬腊月了往外走,还失足落进了水里。
容锦笑,捏住她的手往嘴里咬了一口:“有人想让她死,但是我留着她还有用。所以找了一具尸体换了她,如今叫朔月藏了起来,好生的活着呢!”
“没死?!”端和沉吟了片刻,都忘了自己的手还在容锦的嘴里:“你费了这么大的劲把邵妈妈从府里弄出去,到底是为了什么?!”
“夫人可知道,这邵妈妈是我那位好婶娘带来的陪嫁丫鬟,后来嫁给了咱们府上管车马的邵二。她还有个嫂子,曾经在祖母的院子里当差,不过前些年去了。而这位邵妈妈,和她的那位嫂子,关系极为亲密,知无不言。”容锦说着,眼睛里溢满了浓浓的讽刺与风暴。
邵妈妈,嫂子,祖母?!端和只觉得眼前有一条线,将这散落的信息串了起来,脱口而出:“难不成,祖母,和他们?!”
“嘘,不要说出来!”容锦望着端和的眼睛,轻轻地安抚她,又像是在安抚自己。
“你把邵妈妈弄出去,是因为她那里有证据?!”早些年还在闺中的时候,她听过祖母提过一次荣国公府的老太太,说是因病去世的。但是若是这病是有人刻意为之?!
“不管她有没有,我都会让他们相信,邵妈妈手里藏着天大的秘密。”邵妈妈被关进柴房里的那一天夜里,她的屋子里上演了一出失窃记。究竟丢了什么,没有任何人知道。但是怀疑的种子已经种下,他有很多的时间让这颗种子长成大树,最终成为压死那些人的重量。
容锦眼睛里想淬了雪一样的凉,整个人笼罩在一层浓重的阴晦之中,孤寂而沉重。而端和看着这样的容锦,却是忍不住鼻头一酸,猛地往他怀里一钻,紧紧的搂住了他。
容锦一愣,半晌,眼底的冰雪渐渐消融,融成了一汪浅浅的春水,波光潋滟,映着他喜欢的小姑娘,心底柔软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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