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是你们,行么?”他指了指苏维,又指了指夏沧:“你行么?”
夏沧没有搭理他,老李叹息了一声:“你这么说就没意思了,人家是高端人才,对了,这么高端的人才应该像钱学森一样,人美国人应该威逼利诱留下来,怎么回来了呢?”
大唐眯着眼睛挤兑他:“钱学森是干什么的你知道么?”
“导弹之父怎么了?”
“这能一样么?”
陈老师看几眼电脑就容易流眼泪,她把眼镜取下来:“我听说在国外出事了。”
“什么事?”大唐对这个梁老师特别好奇。
“我去年不是要找人同她打交道么,听其中一个人说起过,说是在国外出了事才回来的,她父母跟别人一个字都没提。”
“哎呦,一大早的热闹了。”
大家回头一看,是工会主席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朱科。”大家都喊了一声。
“朱科。”老李迎了上去。
工会主席摇了摇手,“你们主任呢?还有小常,她也不在么?”
“主任去外地开会了。常姐……”老李环顾四周:“常姐今天怎么回事?”
朱科秧着步子进来,走到夏沧边上:“小夏啊,有个事情要麻烦你,本来要同你们科长先说的,他不在,就先同你说吧。”
朱科这么跟她讲话她不好托大,她连忙先走过去点头:“您说。”
“前几年单位给你做的那件旗袍还留着么?”
夏沧犹豫了一下,那件旗袍给她团成一个团,塞在了衣橱柜里的最底下,不知道发霉了没有。这并不是什么愉快的记忆。
但是这毕竟是公家的东西,她不能说不在了,这显得太不负责任,于是她点了点头。
朱科松了一口气:“你们四个还好都留着,不然我不知道怎么交差了。”
老李捧场王的优势发挥了出来:“朱科辛苦,怎么了?有没有什么要帮忙?”
“不是,那个江局,市委宣传部不是要我们和电视台一起承办这次文艺汇演么,江局说要尽量缩减开支,能免的就免掉,我想她们几个小姑娘以前团拜会的时候不是做过礼仪小姐么,就跟江局提了,这样门口迎宾和颁奖的环节就都是自己人来做,省得到外面去请,到时候写通讯的时候做个亮点。那个化妆就让小常来,她比专业的也差不到哪里去,我待会儿再来找她。”
老李频频点头,末了觉得不能让领导多跑一趟,于是自告奋勇:“您放心,她一来我就让她到您那里去报道。”
迎宾?
颁奖?
额滴神,颤抖——
“朱,朱科。”夏沧赶忙喊住。
她一定要急中生智,急中生智——
“怎么了?小夏,有什么困难么?”朱科的态度向来绵里藏针。
脑袋里叮一声,突然开窍。
夏沧道:“我,我胖了。要不换个别人吧。”
她突然觉得胖了是一件好事。
朱科走上来几步,围着她转一圈,扶着她的手臂:“还好嘛,你不来不行,就你身高最高,小赵她们就167左右,你一站就不一样了。要是紧了就到裁缝店里改一改。”
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在了她的天灵盖上。
敢问这是在说她和木头廊柱之间没有区别么?
朱科走后大家就开始起哄。
苏维白眼一翻:“你又要披上你那件dre”
夏沧撇撇嘴,这是周淦那个脑残当年给她的旗袍起的名字,说她套了像套了盔甲一样,随时要去战场杀敌。
“白什么,白兔什么?”大唐一张脸皱在一起。
“dress.英文,你听不懂?”
“哈哈哈哈,苏维我说你不行吧,英语说得像方言一样,还是别说了。”
“不好意思来晚了。”
常姐弯着腰赶进来,她今天面上有些虚浮,妆容也不似平常那么熨帖。
“怎么了?”
常姐从不在大家面前表露出柔弱的一面,她匆匆一笑:“没什么,有点儿晚了,主任呢?打他电话总是呼叫失败。”
“出差了,去安徽,隧道里呢吧,没什么信号。”
“嗯,这谁拿来的芦柑啊?”
常姐指了指地上黄绿相间的一个水果纸箱。
夏沧一愣,小莲接口道:“是夏姐拿来的。”
老李摇摇晃晃走过来,“早上吃了一个,挺甜的,就是有点干,没什么水分。”
“你自己家里吃好了,拿过来干什么?”
夏沧摸摸脑袋:“额,那个,我家里还有五箱呢。”
“这么多?!哪里来的?”
“哈哈,是啊,哈哈。一个朋友,朋友送的土特产。”
她星期六早上十一点多的时候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一个电话。
在办公室接的座机久了,她习惯接起电话就是“您好”,两秒没人说话,正想看一眼来电显示——
“还在睡?”
听到声音她立马就从床上折叠起来。
这个口吻完全就是领导式的,疑问句中潜藏着批评,要听的人自己体味,一般人不能轻易拿捏。
“没,没有,已经起来了。”
她采用了向爹妈否认还在睡的惯用句式……
她总是怂完了又后悔。
——老娘睡到天荒地老关你毛事?——
“住几楼?”
“什么?!”
她以史上最快的速度穿戴完毕,门铃就响了,直到开了门才松了口气。
门口堆了六箱芦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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