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武士不敢不应,急得直跳脚,他刚进去就听到外面“噗呲”一声……
他不由微微一叹,是他自己有错,倒累及别人了。
等他出来,再没见那武士,大约是回去换裤子了。
匆匆往回走,路过原处时,城阳君还没走,反命人在地上摆了张案几,几上置着酒壶杯具,他则坐在那里自斟自饮。
见他过来,城阳君嘴角勾出一个玩味儿的弧度,“殿下去得好久,没弄湿裤子吗?”
季徇白了他一眼,“君侯也是雅人,何必口出秽言。”
“口出秽言吗?”仲雪冷笑。当年他与楚国那些公子们一起戏弄他的时候,又怎么不说他自己是雅人?
季徇也不想再跟他辩下去,转身要走,刚迈了一步,忽觉下身一凉。他撩起后襟,发现那上面一片酒渍,再看仲雪,手里握着一只空杯对他吟吟笑着,面上一副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那湿的位置太过尴尬,让人一见不免多想。
他皱皱眉,刚想理论,忽想起以前的事,不由幽幽叹了口气。
仲雪一向是睚眦必报的,他今天的行为看似幼稚,可这么做无非是报当年的仇。
那一年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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