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笑得畅快:“哎呀,我此生最大的愿望被你猜到了。”
林杉后知后觉:“什么?”
秦朝安别有深意的笑道:“你不知道吗?许慈的后宫已经有了男男女女快八十位嫔妃了,如果再加上你,就有八十一位了。”
林杉麻木,林杉恍然大悟,林杉震惊不已,林杉结结巴巴:“我,第八十一位嫔妃?”
秦朝安:“男妃!”
林杉指了指许慈,许慈保持微笑;林杉再指了指秦朝安,秦朝安淡定:“我说了,你对她知人知面不知心。”
于是,这一晚林杉难得的做了个噩梦。噩梦之初还挺美的,妩媚骄人的许慈终于跟他情投意合双宿□□。某一天,许慈在外面玩得腻味了,与他说‘我们回去吧!’,于是许慈就将林杉带去了她的老家,一个叫做乔村的地方。然后,村里里里外外跑出来一群男男女女,纷纷叫着许慈‘国主,您回来了,我们想死你了!’
最后,林杉是被众人踩踏而亡,惊死了过来。
这导致整个新年期间,林杉都躲在了守备军的军营里寸步不离,就怕执勤的过程中再次偶遇许慈。
林杉的日子过得不大安稳起来,同时,秦朝安从那天之后心情也不大好。
许慈先吻了林杉,是不是代表她真的对林杉有亲近之意呢?一个是脸颊,一个是眼皮,怎么看自己都吃亏了吧?这是不是代表在许慈的心目中,自己真的不如林杉呢!
秦朝安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决定试探一回。他将离开齐州之前请许慈帮忙画的一套首饰图纸给打了出来,那一匣子的红宝石基本没有浪费,全部物尽其用在了那一整套首饰之中。等到许慈将东西交给他之后,他又往里面添置了一对红心宝石滚金同心玉佩,偷偷的整套礼物放在了许慈的梳妆台上。
第二天,他如愿以偿的看到许慈手腕上佩戴的宝石手镯。他心安了,那一天都保持着飞扬的心情处理公务,连带着衙门里的人都以为他们的太守大人终于开发了第三春,要迎娶新夫人进门了。
许慈的手镯戴了一天,第二天就嫌弃太沉耽误做事,而且现在是男装不好戴女人用的东西,就给摘了。结果,那一天衙门头顶的那片天空乌云密布,只差狂风骤雨了。
之后的那段时日,许慈戴着上红宝石饰品,衙门就是春天;许慈轻装简行,脑袋上一个像样的头冠都没戴的时候,衙门就白雪皑皑,寒风冷冽。没有人知道,衙门里人的心情是跟随太守大人的心情而定,而太守大人的心情是跟随着许慈的穿戴而定。
一直到开春之后,李齐终于拉着秦朝安去开动员大会发表招募新兵演讲的时候,整个衙门的气候才恢复正常。
李齐自己以前就善于海战,时隔多年,他的低调出现没有给夷州带来任何震荡。实在是,夷州的海兵中再老的将军们也大多外调了,余下的比如林杉来夷州也才八年,对李齐的事迹有所耳闻,见却是没有见过的。
不过,李齐有本事,抽空跟着许慈去了望州岛后,于驻守望州的太守是旧识。两个老人,一文一武很快就把望州岛的防务布置得固若金汤。原本还准备隔岸给个下马威的林杉,眼见着望州岛恢复了生计,很快就知道了李齐是个高手。两人相互试探后,很快就准备张罗起招募新兵的事儿。
李齐这个时候带上秦朝安,直接跟他说:“福王这个人不是个简单人物。他控制着大楚大半的兵权,可见练兵这一项在他心目中还是占据着很大的地位。如今,你对夷州的事务已经有了起色,该让他看一看你另外一方面的本事了。”
秦朝安道:“您不是想要让我学着领兵打仗吧?”
李齐挑眉:“有何不可?难道,你还指望着凭借文臣的这点本事爬到那个最高位置?大人,你得知道,这天下不管是太平年代还是乱世,拳头大的人才是老大。这个拳头就是兵权。”
李齐信奉不会打仗的男人没有前途。所以,这段时日就让欧阳顺接掌了夷州城里的大小公务,秦朝安褪去那一身假皮,用着真身跟着李齐东跑西跑。学习行兵布阵,学习临阵杀敌,学习海战与陆战的区别,学习战场上的三十六计,甚至让他混入新兵当中,聚集自己的小团体。
与此同时,远在皇宫里的皇帝终于开始接触政务,每天面对着如山一般高的奏折愁眉苦脸。
以前所有的奏折都是先经过内阁分类批阅,然后重要文件才送入帝师和摄政王的手中,他们两个人总览。虽然这样速度慢,不过至少稳妥,也让朝廷的各方各面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平衡。
小皇帝好不容易从皇后的身上爬起来,一连半个月都是看奏折,很快就觉得枯燥无趣。等到半年后,他甚至觉得上朝听政比看奏折轻松多了,因为上朝可以看群臣吵架斗嘴,比那些斗大的拐弯抹角也说不直白的奏折好看多了。
再有,虽然大楚经过几百年的动荡,疆域偶有缩小,到底也是周围最大的一个国家。每日里递送来的奏折也是非常之多,以前帝师是选取重要的奏折给皇帝阅览。只是阅览不是批阅,说好听的就是你好歹是皇帝,要知道最近国家发生了什么大事;说不好听的,你是皇帝你只有知情权,没有指手画脚的指挥权。这两种带来的快·感体会那是天差地别。
一堆的奏折在你每天睁眼的那一瞬就送到了跟前,你的第一反应绝对是:这么多活,什么时候干得完?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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