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恨不得把女儿含在嘴里的模样,应当不会像白梨那般绝情吧?他也不是欧阳顺,他的一切已经与许慈不可分割,他还许下了共享一切的诺言,重利的许慈也抛不下大楚的一切远走高飞。
哪怕想得再多,可是内心深处总是有一种隐隐的不安,在预示着什么,害怕着什么。
秦朝安控制不住的搂住了床上的母女,微微露头的胡须轻轻的在许慈的耳廓边磨蹭着,兴许是睡梦中都感觉到了这份骚扰,许慈眼睛没睁,手却打了过来。
秦朝安干脆叼着她的指腹舔·舐·着,许慈挣扎了两下,声音沙哑的喊他:“松开!”
秦朝安听话,低下头去又咬开了她的衣襟。因为刚刚喂过奶,领口还敞开了大半,秦朝安这一口下去,差点把她的锁骨都给咬碎了,许慈抬手就是给他一巴掌:“发什么疯!”
秦朝安满腹委屈,直接把自己粗糙的胡须在她肌肤上磨·蹭,越蹭越往下,干脆爬上床把睡得吹泡泡的女儿推向床头,闷不吭声的就在自家媳妇身上耕·耘了。
许慈从出了月子后就时不时要面对着秦朝安突如其来的求欢,防不胜防。她带孩子本来就累了,现在女儿她爹也跟着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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