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伯一边低头帮我包扎,一边唠叨我,“这么大个丫头,怎么这么不小心,切个菜都能切到手,多疼啊,看你以后长不长点记性……”
他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我爸,我小时候不小心磕了碰了,他也是这样边包边絮叨,看似责怪,实则是心疼,让我觉得特别温暖。
“行了,包好了,这几天不要沾水啊!”梁伯伯抬头嘱咐我。
我对上他的目光,想要开口辞工的话就说不出口了。
我慌乱地视线也从梁伯伯身上离开,无意间扫了一眼门口,却发现梁薄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就那么无声无息地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神情落寞。
梁伯伯也看见了他,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来啦?”就拿起报纸继续看起来。
梁薄索性口都没张开,只是嗯了一声,然后脱掉风衣挂在衣帽架上。
他虽然只穿黑色风衣,但我发现每次的款式都不一样,来一次,换一件,他得有多少风衣呀?
要是也像沈七一样一件好几万,那他光风衣就值个百八十万?
有钱人真是会铺张!
沈七走到餐桌前准备坐下,发现上面没有饭菜,又移步去沙发上坐下,随手抽了一份报纸看起来。
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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