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安寺,林瑾瑜一行四人起步离去,然,当四人快至庙门前时,两名闺阁女子带着丫鬟袅袅婷婷面朝她们而来。
穿越之前,林瑾瑜不常出门,京城名媛也认识的不多,因此,面前这两人她自是不认识的。
纳兰婉清就不同了,她虽是庶出的公主,却好歹也是一国公主,认识的名媛自然很多,这迎面而来的两人她皆认识,一位是中书侍郎的千金陈思思,一位则是礼部尚书的千金苏纤儿。
那陈思思一见着纳兰婉清与林瑾瑜便唇角一扬,对纳兰婉清说道:“婉清公主,你怎么自降身份与这种人待在一处?”
苏纤儿附和道:“是啊,像这种没有贞洁的女子,居然还有脸出门?”
纳兰婉清闻言,秀眉颦起:“你们二人怎么说话的?”
陈思思头不屑地瞥了林瑾瑜一眼:“难道我说错了么?现在京城谁人不知她的丑事?”
“对啊,如果我是她的话,早就上吊自杀了。”
“你们两个住嘴!赶紧道歉!”纳兰婉清人生第一次急得莲足跺起。
陈思思像是听见笑话一般,嗤声道:“道歉?婉清公主,您在开玩笑吧?”
纳兰婉清还欲说些什么时却被林瑾瑜握住了秀手:“婉清,我们走。”
这种人渣,她连骂她们都会觉得脏,所以,直接无视!
纳兰婉清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林瑾瑜却是一脸泰然。
几人擦肩而过,苏纤儿唾道:“真是晦气,一出门就遇见这么个霉星。”
“回去一定要熏一熏身子,以免沾了霉气。”
二人说完转身袅娜而去,然而,却在刚一抬步时,只觉空中传来一股浓浓的杀气。
“天啦!”陈思思一个转身便见到一个黄金面具在眼前闪烁着刺眼的光束,惊吓之际,她竟是捂住胸口退后了数步。
苏纤儿慢她一步,却也见到了那个离她们不远的若鬼魅般的男子。
那个男子坐在轮椅之上,他虽然不能站立,可是,他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却如山河般壮阔,让那些周围本是比他高大的人都相形见绌起来。
“天啦,是人是鬼啊?”陈思思惊魂未定,双手颤抖挽着苏纤儿的手疾步前行,纤瘦的身影迅速隐没在人群之中。
鬼面男子看着二人消失的身影,薄唇紧抿目光如刺,握住轮椅手柄的手紧若磐石。
“烨哥哥,你怎么了?”立在鬼面男子身旁的白衣女子在感觉到身旁温度骤冷时,瞪大眼睛问道。
鬼面男子转眸看向白衣女子,幽幽启口道:“芷菱,你若以后再欺骗母妃,让母妃担忧于你,休怪我不念旧情将你遣回东琳。”
白芷菱闻言眸中慢慢云集了泪水:“烨哥哥,莫非让你与我独处,就这般地难么?”
鬼面男子薄唇微启,无情地回道:“是。”
“我不管,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就要与你在一起……”白芷菱蛮不讲理地哭泣起来。
鬼面男子眸色冷凝,正欲开口说话便见一侍卫打扮的男子飞身而来,那人跪地请安道:“主子,王爷提前回府了。”
“回府!”鬼面男子闻言不再理会白芷菱,只按动了轮椅上的一个按钮,那轮椅便自动地朝前旋转前行而去。
白芷菱哭哭啼啼地跟在了他的身后。
翌日,林瑾瑜照旧起来,收拾打扮好之后便听欣儿在院内惊诧地唤道:“小姐,小姐,京城里又出大事了。”
听雨也在院中做着事,听见欣儿一惊一乍地声音后说道:“欣儿,你别这般大惊小怪的,这京城之中还能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事?”
她家小姐那一举动已经骇人听闻了,莫非还有人更胜一筹?
林瑾瑜这时也打开了房门,她朝桃花树下走去,边走边问:“有什么大事,你不妨说来听听?”
“小姐,你知道那个陈思思与苏纤儿不?”
林瑾瑜眉头微蹙,想了一下回道:“昨日在华安寺见过她俩,她们怎么了?”
“这个陈思思和苏纤儿,天啦,当真是太过骇人了,她们居然去雅苑找小倌儿。”
小倌儿?
那可不就是男妓么?
这个陈思思与苏纤儿这么前卫,居然找鸭子泡牛郎?
听雨听后冷笑道:“那两个毒舌女居然这般水性杨花。”
昨日在华安寺还好意思嘲笑小姐,真是人面兽心!
欣儿闻言也点了点头继续说道:“不过,那两个小姐居然开口否认,说自己根本就没有去找小倌,说是有人陷害,可是,大家都看见了,她们与那些小倌可是赤条条搂在一起的,如此这般还否认么?”
此言一出,林瑾瑜眯起了眼眸,这样说来,这两个女人还真是被人陷害的,只是,她们得罪了什么人竟是这般惩罚她们呢?千金小姐去勾栏院找小倌儿,古代的闺阁女子遭遇这样的劫难,怕是这辈子都难以嫁出去了。
谁下手这么狠绝?
“不管是不是被人陷害,反正我认为她们是咎由自取,活该!”听雨此刻只觉大快人心,昨日的郁结一扫而空,她还真是要感谢那陷害之人呢。
林瑾瑜抿唇,不再吭声。
是夜,残月如钩,倒挂在如黑丝幕般的星空之上,月色黯淡,上面悬浮着一层黑色的薄纱。
林瑾瑜洗漱好了之后便躺下休息。
快要进入梦乡时,林瑾瑜只觉周身忽然热了起来,时至春分,温度回升,林瑾瑜以为是被子太厚导致太热,遂摊开了一块被角。
然而,掀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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