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他那个早死的母亲告诉他的一个词语。
这样的情绪,大概叫做……
担忧。
他搂着怀里人事不知的家伙,静静的在溪边坐了许久。
直到他察觉到怀里的秦禹正在剧烈的抽搐。
他压住秦禹的手脚,掰开一块厚草,挤出汁液凑到她唇边。
汁液落在她唇上,又滑落进她的脖子里。
沈渊攥着她乱动的手,看着她苍白的脸色。
他看了好一会儿。
然后,他将厚草送进了自己嘴里。
饱满的汁水在他齿间溢出,他俯下身,用舌头撬开了她紧紧闭着的牙关。
甘甜微苦的味道在他唇齿间弥漫,他看着秦禹近在咫尺的漆黑睫毛,猛然想起她义无反顾跟随着他自悬崖上一跃而下的样子。
所谓不离不弃。
……所谓生死相依。
他意犹未尽的舔了舔秦禹柔软的唇瓣。
她果然是喜欢本座的。
那本座也勉为其难的……承认她这个夫人好了。
等她醒来的时候,一定要让她改口。
叫什么呢?
……咳。
叫夫君。
无责任小剧场:
青鱼:教主大人,脑补是病,得治!
深渊:……你活得不耐烦了吗?本座不听!
第二十九章出家人不能谈恋爱
再醒来的时候,头顶已经由夜空变成了明晃晃的太阳。
秦禹躺在一堆乱七八糟已经被她的体重压萎了的艾草上面,感受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
还不错,至少上半身已经差不多能动了。
嘴里厚草的味道微微发苦,她咂咂嘴,觉得嘴唇一圈有点刺痛。
……草地上虫那么多不会被虫爬了吧?
香肠嘴的未来在招手!
可怕!
她转动着已经能动的脖子,四处开始找教主大人的踪迹。
教主大人背对着她,蹲在溪边不知道在干什么。
秦禹,“……”
难道是在洗衣服?
这么贤惠?
她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教主大人蹲在石头上杀气腾腾搓洗衣服的情景。
……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雷得她自己青天白日打了个寒颤。
正好沈渊转过身来。
“醒了?”他迈步向秦禹走过来,手上提着一截黑黑的……什么鬼东西?
秦禹盯着他手里还在滴水的,看起来像某种植物块茎的东西看,“你拿的什么?”
教主大人漫不经心把手里的东西扔在一边的柴上,“不知道,在林子里捡的。”他在艾草边坐下,捏了捏她肿胀的脚踝,“还不能动吗?”
“上半身可以。”秦禹暂时性的把刚才的话题抛到脑后,专心回答起他的问题,“你看。”她举起自己的手,“现在能动了。”
她张开五指放在教主大人面前晃了晃。
沈渊点头,“嗯。”
说着伸出手,抓住秦禹乱动的手指头。
正好十指相扣。
秦禹,“……”
秦禹一身的毛都要炸了起来,“教……教……教……”她话都说不利索了,哆哆嗦嗦把手指往外抽。
沈渊面不改色的放下手,把她的手压在地上,“你结巴什么?”
“我我我……”她抽了几下,没抽出来,一抬眼看到教主大人冰封一般的脸色,觉得自己现在的表情一定可以荣登“世界最蠢”王座。
……教主大人你这真的是要搞事情啊。
简直觉得自己舌头都要捋不直。
她又哆哆嗦嗦的抽了两下手,一边抽一边转移话题,“不是……我就是,今天起来觉得,可能这地方风水不好。”
“哦?”教主大人漫不经心的垂眸把玩她的手指,“你什么时候还有风水师的本事?”
秦禹,“……”
这种搞封建迷信的事情,也不好大肆宣扬的。
她蠕动着手指,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其实,我上山之前,已经是峨眉山外室弟子了。”
所以我清心寡欲半只脚已经踏进佛门了咱们能不能讲究一下,不要这么随便就动手动脚?
春天到了,正是万物发情的季节。
秦禹觉得教主大人仿佛吃错了药。
那些红籽果然有毒!
总之面对一个看破红尘的人希望教主大人你能够克制一下你自己好吗?
距离产生美。
保持距离。
教主大人抬起眼睛,怀疑的看着她,“峨眉山?”
“嗯。”秦禹一脸正直,简直觉得自己额头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佛光,“就是信佛的!不崇尚七情六欲的,你知道伐?”
沈渊,“……”
他望着她,脸色唰一下黑了。
秦禹一抖,“……我没骗你。”
沈渊冷笑,“是么?”他神色阴沉,手上用力,将秦禹的手指攥得一阵一阵的发疼,“本座可从未听过,一名出家弟子是会如此肆无忌惮吃肉的。”
秦禹,“……”
她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教主大人的脸色,“……这个,其实还有这么一句话。”
“什么话?”教主大人一脸“我看你怎么编”。
秦禹抽了抽剧痛的手指,小声嗫嚅。
“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啊。”
阿米豆腐,济公大大的光辉照耀我。
沈渊,“……”
他克制的一根一根收紧了手指。
这女人……
总不听话。
……好想揍她。
手指被捏得发白,秦禹疼得微微一抽,刚想喊疼,却感到手上一松,教主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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