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马车上,妹妹也要坐在张随风的腿上。张随风说不行了,去时被十三姨坐了半个多时辰,水儿都被榨光了。妹妹不信,也不顾马车颠簸,掏出神器来就吃。马车跑得快,神器儿像鱼儿在妹妹嘴里乱滑,只可惜是条死鱼。
妹妹说:“张郎你总是向着姐姐,对她那么尽心。”
张随风说:“妹妹别急,回到后花园,我会尽心恩泽你。”
马车跑过西湖边,妹妹揭了帘子向外张望。张随风无心欣赏美景,想着如何把后花园搞定,好把蓝若紫从冷泉居接出来。
经过柳浪闻莺时,妹妹突然翻下帘子,坐回到马车里,脸色有些凝重。张随风觉得有些奇怪。
妹妹想了好一会儿,说:“大姨娘要对我们不利。我怕姐姐担忧,没有说。前些天夜里,总有一个黑影儿来落红居,我吩咐丫鬟们看紧点,可无论如何都逮不住。”
张随风知道妹妹说的黑影一定是锦衣卫避野,他可能怀疑自己在落红居,幸好这段时间在外,要不可能遭了他的毒手。看来和锦衣卫之间的一场恶斗在所难免。张随风一面安慰妹妹不要惊慌,他有对付黑影人的办法,一面寻求完全之策。
回到落红居,张随风惴惴不安。在后花园,他还是个小角色,要悄无声息地把避野做了根本办不到。如果不把避野做了,那么避野就会做了他。
原来避野向三姨娘和林医官表明自己的雄心壮志后,得到三姨娘和林医官的支持。两个女人商议一番,决定把大姨娘拉下水。这样避野就能控制整个后花园。
大姨娘是个忠贞的女人,一心向善,平时也不风情招人。避野虽然长得英俊,强悍,要去引大姨娘上钩却也不易。避野想用霸王硬上弓的土办法逼迫大姨娘服帖。三姨娘说不可,万一大姨娘寻死就麻烦了。
林医官想出个办法,对三姨娘耳语一番,三姨娘连声叫妙。
端午节这天中午,后花园很是热闹,膳房也做了丰盛的饭菜,姨娘丫鬟们喝雄黄酒,分香囊。大姨娘也喝了点酒,脸儿红扑扑的,醉态迷人。三姨娘对林医官使个眼色。林医官端了碗酒过去敬大姨娘。大姨娘推辞不得,喝了半碗。林医官回来,三姨娘又去敬,大姨娘把一碗酒喝光了。
姨娘们又闹了一会儿,个个醉意蒙,都被丫鬟们扶着回去了。林医官和三姨娘故意走在后边,等大姨娘。大姨娘本来就不胜酒力,多喝了一碗,竟是迷迷糊糊了。
颜美娟和一个小丫鬟搀扶着大姨娘走在最后,走了一段路。大姨娘整个身子都软下去,嘴里说着胡话。林医官和三姨娘相视一笑。
三姨娘走过去对颜美娟说:“先让大姨娘去幽梅居歇会儿,让林医官弄点醒酒汤给大姨娘喝。”
颜美娟想幽梅居比牡丹居离膳房近得多,就同意了。林医官和三姨娘把大姨娘扶到幽梅居,给她擦了脸,让她睡在三姨娘的床上。颜美娟放心不下一直陪在大姨娘身边,用冷毛巾给她擦汗。
不整走颜美绢,计划不好实现。三姨娘对一个丫鬟耳语一番。
丫鬟下了楼,不一会儿叽叽喳喳上来四五个丫鬟,叫颜美娟去玩美女牌。颜美娟说要照顾大姨娘,没得空。三姨娘说:“有我和林医官照顾大姨娘,你就放心好了。”几个丫鬟拉拉扯扯,把颜美娟带到花园的凉亭里玩牌去了。
林医官端来一碗淡黄的茶水,和三姨娘一起喂大姨娘。大姨娘喝了酒,又热又渴,一会就把一碗茶水喝光了。
“这是最烈的春浓散,任大姨娘最贞烈,也抵挡不住的。”林医官说。
果然,大姨娘有了反应,直叫身子好热,好痒。大姨娘生得端庄,肌肤很白,喝了酒后,白里泛着桃红色儿,竟多几分美艳。大姨娘三十出头,正是女人成熟的大美时光,又没怀过孩子,身材和女孩子别无二致。
林医官用芊芊玉指抚着大姨娘的粉脸,轻轻揭开她的胸衣。大姨娘很保守,束胸用的是不透明的黑绸布。白玉般的胸口,一摸黑束胸,白得显得更白,黑得更高贵。林医官没想到这种土气的颜色竟被大姨娘用得绝妙。她都舍不得把大姨娘的束胸解开,只用手在外面抚捏着一双粉团儿。
大姨娘酒香扑鼻,娇喘微微。林医官的抚捏让她觉得很舒服。林医官抚了一会儿,觉得粉团儿大了些,更饱满更质感了,才抽了大姨娘的束胸儿。只觉白光一闪,大姨娘的两个粉团儿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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