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只能祈祷。曹千户现在别已经挂了,毕竟要真是挂了,那可怎么给孟栩苒交代啊,那可是他的手下。还是帮过自己忙的手下。
万晓楼冷哼了一声:“这个的乱臣贼子,早就应该有此下场。”
云歌眨巴了一下眼睛,恕她读书少,这个有此下场是死了,还是残了?
都不用云歌在问,万晓楼看了一眼石室外的另一头。地上满是鲜红的颜色。
云歌顺着万晓楼的视线看了过去,就看到刚才她呆的那个石室,地上竟然有一大片的血迹,当初,除了血迹还有很长的拖拽痕迹。
死了,云歌一惊,连忙跑向了石室。
一进石室,云歌看到眼前的场景,直接趴在门上就呕吐起来,大片的血她在大厅就见过,免疫力也稍微有了一些,还不至于吐成这样。能让云歌吐成这样,自然是因为石室内,甲四,甲五的动作,他们现在正拿着一个坛子,然后在坛子里撒上石灰,随即就将一个用石灰腌好的人头放了进去。
云歌这种生在红旗下,长在阳光里的,那里见过这个啊,顿时胃里就开始造反了。
“你到这里来,就是想看这个?”相比血腥的场景,眼前的场景,万晓楼反倒适应良好,虽然白石灰还没有完全掩盖住血气,但已经不在让他不舒服了。
云歌那里是来看这个的,她根本就不想看到这种场景的好吧,生怕在看到什么挖眼睛的东西,云歌的眼睛都是闭着的。
跌跌撞撞的往来的地方跑,云歌的双脚都是漂浮着的,这样闭着眼睛在根本不熟悉的地方跑,想也知道不怎么安全从,除非是那种带着各自状态的人,才能如履平地。
可惜云歌没有加状态,或者加了,加的全是负面状态,所以在踩到了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时候,云歌身子一歪,就要摔倒在地上。
今天可真是不走运的一天,云歌还在内心吐槽,准备迎接接下来的痛楚的时候,一双手扶住了云歌。
“在这种地方,就别乱跑了”万晓楼对云歌的举动,表示很不支持。
“我哪里是乱跑”云歌刚张嘴说了一句,胃里就又开始翻腾了,连忙捂住嘴巴蹲在了地上,感受胃部的抽搐痉挛。
“不喜欢这种环境?”云歌在蹲下的时候,万晓楼就放开了手,任由云歌歪倒在地上。
云歌勉强抬起头,看向了万晓楼,这种场景任何一个正常人都不会喜欢的吧,万晓楼这不是明知故问嘛。
见云歌没有回答,万晓楼自嘲的笑了一下:“我也不喜欢这种场景,甚至是厌恶,或者你会说,既然我厌恶,那我干什么还要这样做。”
“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曹千户死的不能再死了,虽然刚才只是匆匆一瞥,但是云歌已经看清楚,那个被用石灰腌渍的人头,就是曹千户。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很多杀人的人都会说,我是被逼的,被环境逼的,被其他人逼的,被一切的一切逼的,你觉得我是被什么逼的?”万晓楼的声音带着怪异的腔调,说出来的话也让云歌听的直皱眉。
云歌感觉,万晓楼现在似乎是想找个人倾诉,或是想让云歌充当一个垃圾桶的角色,可是这个万晓楼不是西厂的督主吗,这样的人怎么会对她倾诉,最主要的人,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是其他人该听的吗?
第一百五十三外面那些人来了
云歌纠结的看着万晓楼,在看到他紧皱的眉头,云歌只能无奈的摇摇头:“秋雨说的是真的,你是大皇子的儿子。”
万晓楼一愣,他根本没想到云歌会说这件事,不过他却没有否认,好半天之后才问云歌:“你觉得我是吗?”
云歌肯定的点点头,不过随即就想到万晓楼看不到,就准备开口。
万晓楼却打断了云歌的话:“你怎么确定我是,还是你和那个曹千户有什么私交?”
云歌能说你将我好朋友的手下给砍了吗?不仅砍了,还用石灰腌了,也不知道做出来的“泡菜”,是要给谁看的,难道是孟栩苒?云歌瞬间真相了,瞪着眼睛看着万晓楼。
她果然还是太过轻信这个人了,万晓楼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对自己不利,甚至还帮过她不少,可是云歌可不敢忘记他的身份,西厂的督主啊,虽然曹千户说什么诈死的,但是云歌可不相信能做西厂督主的人,会是一个简单的人物。
“那个,我和曹千户有没有私交和你有什么关系,不过我觉得,你这样做有些不妥,就说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你这样做合适吗?”
“打狗,主人,锦衣卫早就不是当朝的锦衣卫了,这个曹千户算是锦衣卫中比较不错的人物,但是今天也死在这里,他们的主人自然是皇帝,你既然知道我是大皇子的儿子,那么我去杀他的狗,那里有什么问题。”
这简直是歪理,可是真要让云歌说出个一二三来,云歌还真说不出。万晓楼说曹千户的主人是皇帝,皇帝的年龄和孟栩苒不相符,难道孟栩苒是皇帝的儿子?
不仅如此,自家爹现在也在锦衣卫里呢,曹千户这么厉害的人,都被万晓楼给砍了脑袋,自家爹那么点微末本领。云歌就更加担心了。
就在云歌不知道接下来应该怎么应付的时候。甲一从外面跑了过来:“督主,外面的那些人已经进了地道,我们现在动手吗?”
外面那些人。云歌差点都忘了,当初万晓楼要送她走,就是被这一百多个人给逼回来的,现在这些人竟然进了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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