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影突然闪过,陆四丫吓得惊叫一声,扑进易文墨的怀里。易文墨一瞅,原来是一只野猫。
“姐夫,是什么东西呀,吓死我了。”陆四丫紧紧抱着易文墨,心惊胆战地问。
“别怕,只是一只小猫。”易文墨拍拍陆四丫的脊背,笑着安慰道。
“姐夫,我挺怕猫的,猫的眼睛阴险得很,看着心里不舒服。”陆四丫左右看看,见没猫的影子了,才定下心来。
“姐夫,这儿从来没有猫,今天怎么跑来一只野猫呢?”陆四丫东张西望,害怕猫又跑回来了。
“四丫,你快进屋吧,门一关,猫就跑不进去了。”易文墨说。
“姐夫,您换个大房子吧,我也想搬过去住。一个人住,冷清得很。”陆四丫说。
易文墨想了想,要换,也得换个四室一厅的房子。没二百万是不行的,现在,他炒比特币赚了八、九十万元,但距离买大房子还差不少。
“唉,买大房子恐怕还得等一阵子。要是房价大跌就好了。”易文墨想:妈的,房价象火箭一样往上窜,还让不让老百姓活呀。
“姐夫,房价能降下来么?”陆四丫问。
“这得问老天了,什么时候老天发了慈悲,房价就能降下来。”易文墨叹了一口气。
“姐夫,等我赚了钱,也拿出一部份钱,咱们来个拼房吧。”陆四丫笑着说。
“拼房?好创意。看来,房价再这么涨,老百姓只能拼房了。”易文墨忧虑地说。
“姐夫,现在我的画每个月能卖一万多元钱。这样,一年能攒十二万呢。等二、三年我攒了一笔钱,就和大姐、姐夫拼房。”陆四丫信心满满地说。
“四丫,你真不准备结婚了?”易文墨问。
“嗯,我早就做好单身一辈子的打算了。”陆四丫坚定地说。
“四丫,你怎么会死抱着单身的主意呢?”易文墨不解地问。
“唉!”陆四丫长叹了一口气。“姐夫,一言难尽呀,以后我再慢慢告诉您吧。”
俩人正说着,陆三丫跑来了,她板着脸说:“原来你俩在这儿开起茶话会来了,半天不下来,我还以为出了啥事儿呢。”
易文墨歉意地笑笑:“哎呀,一说话就忘记时间了。四丫,你快开门进去吧。”
陆四丫打开门,对易文墨和陆三丫挥挥手:“姐夫、四姐,拜拜!”
回到车上,陆三丫问:“姐夫,你和三丫说什么呢?”
“我劝她谈个男朋友。”易文墨说。
“四丫是坚定的单身主义者,你要能劝得动她,我给你磕三个响头。”陆三丫笑着说。
“我不稀罕你磕响头。”易文墨不屑地说。
“那你稀罕什么?”陆三丫问。
“三丫,我稀罕什么,还用得着我明说么?”
“不就是想跟我睡觉嘛。”
易文墨没吭声。
“姐夫,我建议你到医院去看病。”陆三丫说。
“我好好的,看啥病呀。三丫,你想咒我?”易文墨斜眼瞅了陆三丫一眼。
“我看姐夫病得不轻呀。”陆三丫冷冷地说。
“你说我有什么病呀?”易文墨问。
“你有一个老婆陪着,一个小姨子伺候着,竟然不满足。还把手伸到我这儿,把腿伸到四丫那儿,我怀疑你有《sè_láng症》。”陆三丫横了易文墨一眼。
“sè_láng症?嘿嘿,三丫,你真有才,发明了一种疾病。”易文墨吃吃笑了起来。
“姐夫,你还有脸笑?真是病入膏肓了。”
“我这个病呀,医生恐怕治不了,得你来治。”易文墨馋馋地看着三丫。
“姐夫,你需要我来给你治病?”陆三丫问。
“是啊,非常需要三丫同志来治。”刚说完这句话,易文墨发现自己钻进了一个圈套。于是,连忙更正道:“算了,我还是上医院去看吧。”
“姐夫,说话要算话哟。既然说了让我来治,那我就不推托了。等下停车了,我给你好好治治。”陆三丫用阴沉地目光扫视了易文墨一下。
易文墨脊梁一阵发凉,陆三丫阴森的目光让他预感到:一巢风暴雨即将来临。
车子驶进了陆三丫居住的小区,缓缓停在了车位上。
易文墨赶紧拉车门,拉了几下,没拉动。
“姐夫,别费冤枉劲了,我已经把车门锁死了。”陆三丫冷笑着说。
“三丫,你,你想干什么?”易文墨惊慌地问。
“我想干什么,还用问吗?你刚才不是说让我帮你治病吗?”陆三丫说。
“三丫,你别闹了,都快半夜了,我还要赶回去,不然,你大姐会着急的。”易文墨哀求道。
正在易文墨危难之际,手机突然响了。“肯定是你大姐打来的。”易文墨掏出手机。
“文墨,我是舅妈,你舅舅昏倒了,正在医院抢救,你快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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