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您快回去吧,免得大姐担心。我看大姐对您挺好的。”张燕抚摸着易文墨的脸庞,柔柔地说。
“大丫是个好女人,嘿嘿。”易文墨突然想起陆大丫的一些趣事儿,不禁笑了起来。
“易哥,您嘿什么嘿?”
“大丫跟我谈恋爱时,我第一次牵她的手,她竟然象被老虎咬了一样,又叫又甩的,搞得满大街的人都看我俩。羞得我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大姐这么老古板呀,真难以相象。我看小说里,四、五十年代的年轻人,都不在乎牵手的。”张燕笑着说。
“那天,我真有点生气了,不就是牵个手吗,搞得象我强暴她似的。大丫见我不高兴了,还埋怨我说:你牵我的手,要跟我说一声嘛,人家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当然吓了一跳呀。大丫见我真的生气了,就说:那你牵我的手吧。于是,我紧紧抓着她的手,一个多小时都没松开。直到她要上卫生间了,我才放手。过了好多天,大丫跟我说:你把我的手都抓疼了。嘿嘿。”易文墨陷入了回忆中。
“易哥,我每次见了大姐,都有一种负罪感。”张燕叹了一口气。“大姐越是对我好,这种负罪感就越强。我想:等我怀上了小孩,就再也不跟您那个了,我俩就当兄妹相处吧。”张燕把头伏在易文墨怀里,不舍地说。
“燕妹,若你是陆家人就好了,大丫不但允许,还希望我跟小姨子相好呢。”易文墨说。
“大姐这么豁达,让您和小姨子相好,究竟是怎么想的?我总觉得怪怪的,不太好理解。”张燕有点疑惑大丫的作法。
“大丫是老传统观念,古话说:小姨子是姐夫的半个屁股。意思就是姐夫跟小姨子玩暧昧是很自然的事情。有些地方还有个老规矩:小姨子结婚前,要跟姐夫睡一晚上,让姐夫调教她如何行房事。”
“世界上还有这种怪事呀?”张燕诧异得瞪大眼睛。
“确实有这种民俗,在一些人的心目中,姐夫跟小姨子暧昧点,好象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值得大惊小怪。”
“易哥,我总觉得,自己不可能是陆家人。虽然我长得有点象陆家人,但长得相象的人很多的,不能以此来断定我就是陆家人。当然,我希望自己是陆家人,那样,我和您来往就不会有负罪感了,而且,也可以公开了。”
“燕妹,我也有点怀疑你就是陆家人,不仅仅是你和陆家姐妹长得象,还有年龄相仿,举止也相似,总之,疑点很多,不能不让人产生怀疑。”易文墨说道。
“易哥,您觉得我是陆家人的可能性有多大?”张燕问。
易文墨考虑了一会儿,说:“百分之五十一吧。”
“那易哥偏向于我是陆家人了?”
“对!”易文墨点点头。
“我爸妈要是活着的话,也许揭开谜底要容易些。可惜两老都作古了,我的身世也许永远是个谜,谁也解不开了。”张燕叹了一口气,显然,她也有点心动了。
“燕妹,现在你面临的是两个谜呀。”易文墨突然想起傍晚时,陈侦探的怀疑。
“易哥,难道我身上还有一个谜?”张燕惊奇地问。
“是啊。我上次跟你说过了,我正在委托陈侦探寻找我的妹妹。”易文墨望着张燕说。
“难道陈侦探还认为我是您亲妹妹?”张燕诧异地问。
“就在几个小时前,陈侦探和我碰了面。他说,其它的怀疑人都被排除了,现在,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易文墨笑了笑。“虽然我否定了你是我妹妹,但陈侦探仍坚持要进一步调查。”
“陈侦探的手里难道有什么真凭实据?”张燕好奇地问。
“陈侦探说,你父亲和我父亲的姓名只有一字之差。他怀疑我父亲改了名,所以,想把这一点调查清楚。我想,调查这个事情应该很容易,要不了几天就会有结果了。不过,我认为,我父亲改名的概率很低,你想想,一个成年人了,无缘无故改什么名呀?尤其是参加工作后,一旦改了名子,会带来一系列的麻烦。”易文墨笑了笑:“陈侦探对我托办的事情很上心,我总不能泼冷水吧。”
“你父亲和我父亲的姓名只有一字之差,确实让人觉得奇怪。”张燕说。
“燕妹,你若真是我亲妹妹,我就没脸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了。”易文墨脸色非常严峻,他沉默了一会儿,淡淡一笑,说:“不过,这种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易哥,您觉得我是您亲妹妹的概率有多大?”张燕问。
易文墨轻松地回答道:“百分之零!”
“那就好,否则,真是难堪呀。不过,我觉得,即使我是您的亲妹妹,咱俩交往时,彼此都不知道,也没什么可自责的。我看过一部小说,说的是:一男一女相恋了,后来,知道是亲兄妹,尽管很痛苦,但还是走出来了。”
“这一男一女,怎么会不知道是亲兄妹呢?”易文墨感到很奇怪。
“父母离婚了呀,离婚时,母亲肚子里怀着一个女孩。而且,这一对离婚的夫妻一直没联系了。”张燕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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