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紧的,本少爷我还得去温习功课,就不伺候您了。”
苏邦彦嘴上说着,身子却是很城市,直接坐到桌子旁边。
苏云君正站在窗口看着院子里的梨树吐着花蕊,听着苏邦彦的话,顿时笑了起来。
她这哥哥比自己只不过早了一步,但每次跟她说话,都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总跟大她三四岁的样子。不由失笑:“哥哥,我找你来是有正事。”
说着吩咐水华和明茶出去守在门口,这才坐下来,顺手给苏邦彦倒了杯茶。
“什么事?莫不是又看上什么香囊花样子,自己的零钱不够了,想让你哥我支援你一下?”苏邦彦开着玩笑,忽然想起来:“对了,前些日子我派人送来的蜀锦你可拿着了,里面有几匹是松乔去蜀地特地给你和大姐挑的,说那都是蜀地时兴的花样子,京城可没有呢。”
闻言苏云君这才想起啦,在定北侯府遇到沈清心的时候,她嚷嚷着的蜀锦。
若是前世,她或许还会缠着苏邦彦问,可是这一世对于这些她早没了兴趣。当下只是摇摇头,很是严肃的看着苏邦彦:“哥哥,我真的是有正事要与你说。”
“前些日子我在姑姑家听到了一些消息,跟阿姐的婚事有关。”
一听到跟大姐苏子衿有关系,苏邦彦顿时也收起了嬉皮笑脸:“怎么了?”
“之前有次晚上我去找娘的时候,听到她和爹爹正在商量着阿姐的婚事,说是看中了荣国公府的世子陈平。当时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没作声,后来在姑姑府上,听到厨房的婆子谈论,才知道。荣国公世子还没娶亲,家里已经是乌烟瘴气,成日去一些不该去的地方,还在庄子上养了戏子。只是这事外人都没人知道,也是送鱼的鱼贩平日也常去荣国公府才知道的。你说若是爹娘不知道,把阿姐许给荣国公世子,这可如何是好?”苏云君一边说着一边露出担忧的神色。
苏邦彦听了哪还能忍,当下站了起来:“那怎么成,我去告诉爹娘。”
闻言苏云君赶紧一把拉住苏邦彦:“哥哥莫要冲动,若是你现在去说与爹娘听,到时候爹娘问你是怎么知道的该如何说。”
“这......我自然不会把你卖出来就是。”苏邦彦毕竟只是十四岁的孩子,做事有些冲动,欠了考究。
苏云君却是摇摇头:“我哪里是怕哥哥说出我,只是怕到时候爹娘会说我们道听途说,平白的丫鬟婆子的话也当真就不好了。若是到时候爹娘去打听,并没有我们说的那事,肯定会觉得我们胡来,以后再有半点消息都听不着了。”
“那该怎么办?”闻言苏邦彦却是急坏了,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总不能看着自己大姐就这么被糟践了。
苏云君拉着苏邦彦坐下,这才开口:“所以我才找哥哥商量这件事情,哥哥常在外走动,先去查查看是否属实,若是真的到时候说与爹娘听也是有凭有据。只是得快点,若是爹娘已经给阿姐定下这亲事,倒是候即便是退了,也是有伤阿姐的清誉。”
苏邦彦自然知道轻重缓急,当即应下,也不敢久坐,直接去了外院。
苏家因为老苏相公有荫恩,苏邦彦再过两年可以直接谋一个万骑守卫的差事,所以也没有硬逼着苏邦彦考取功名。
加上苏邦彦打小性子比较野,像极了他救救,没事喜欢舞刀弄棒的,就是坐不下来念书。
苏广涛看着自己儿子这不成器的样子,差点没被气死,好在老苏相公是个豁达的人,既然文不成那就武吧,再不行给点钱撵出去经商去。反正能养活自己就成。
也是老苏相公这么惯着,苏邦彦这才弃文从武,到也是有模有样的,跟着舅舅上教练场还打了一个不错的成绩。
老苏相公看了就更高兴了,平日里对苏邦彦管的也是相对自由一点,每日除了跟先生读书习武,大多数时间还是能在街上溜达一下的。
现在听到苏云君的话,自然是不敢耽误,上街上去吆喝自己的三五好友,开始着手。
苏云君也知道,荣国公想压下来的事,指着苏邦彦去根本翻不出什么花来。
不过是她现在实在无人可用,加上苏广涛夫妇要给苏子衿定亲的时候,也会多番去打听,只希望苏邦彦到时候能搅和一下,让苏广涛看出端倪。
就在苏邦彦走了没多久,苏云君让水华拿了本前朝的野史,靠坐在窗边翻了起来。
完全不知道外面朝堂上,因为她们昨日那一险,都快吵翻天了。
此刻含元殿的殿堂上,文武百官分为两拨。
一边是苏岩砚和王全中为首的反韦派,一边是宗楚客和韦温为首的拥韦派。
反韦派这边监察御史张硕,高举护牌对着中宗说道:“皇上无论家国天下,无规矩不成方圆,安乐公主大街上公然纵仆伤人,京城百姓已经怨声载道,若是皇上不能予以正罚,让京城百姓如何去想,让天下百姓又作何想。”
监察御史开口,随后哗啦啦跪倒一大批反韦派的官员,顿时宗楚客开口。
“公主銮驾所过之处,无论是官员百姓,本就该避让,才能显示皇室威严。安乐公主代表的不仅仅是公主本身,还有陈唐皇室的威严,若百姓连着这最基本的尊重避让都没有,那就是在藐视皇权。皇上未将这些愚民都一一治罪已经是皇上仁德,安乐公主又何罪之有?难道要容公主被平民百姓冲撞,有损皇家威严才是对的,还是在你的眼里,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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