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会佩服老大的胆量和行为,那些从心里记恨老大的人则会说老大是什么东西,不知天高地厚,给老师甩脸色。
无非赞誉和诋毁参半。
后来我们在宿舍问老大,老大只是简单的说:我当初真想说,操他妈的,老娘不干了,但是考虑形象还是把前面那些不太好听的词去掉。
某周末,我自己一人出来散心,中午饿的时候去了附近的小吃街芙蓉街,找了家看上去还算干净的面馆。
排队等饭时,我随意的瞟着四周,前面不远处背对着我的人好像是老大涵冰,如果只看背影的话即使化成灰我也敢肯定那必定是涵冰,但此时我犹豫不确定着,因为她的对面坐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长得非常好看的男人。若不是非常熟悉关系亲密的人,老大肯定不会带人到这种便宜随性的地方吃饭,必定去那些浑金如土讲究排场的地方。
不一会面上来,我吃一口面,看一眼前方正和老大谈笑的男人,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只能偶尔听见几个简单的字、词,不过那男人声音很有磁性,我始终觉得一个脸长得好看的男人,远没有有一副磁性嗓音的男人有吸引力,老大面前的男人是优等货,脸蛋、声音艰巨。
貌似那人发现我一直时不时盯着他看,抬起头对着我一笑,这一笑我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忙底下头吃自己的面,从那一笑开始我就一直没敢抬起头再望涵冰的方向看一眼。
吃完面准备起身走人时,才注意我旁边的位置上坐了一个人,老大涵冰。
老大对着我笑笑,接着是一只皮包骨头力道却堪比熊掌的魔爪,拍了一下我的背:“死孩子,看见我也不打招呼,你找死呀!”
好吧,“死孩子”是她除流氓晴外对我的另一个“爱称”,不过现在这个吃饭人多的点,她今天喊我死孩子要比喊我流氓晴让我舒服的多。
我嘻嘻笑笑说:“难的看见你和一个公的,还是优等货的公的一起吃饭,总不能坏你的好事,妹妹还等着吃你的喜糖。”
其实我打心底希望他俩是在处对象,我真的不想老大再坚持她的不婚主意,我想让她幸福。
“坏好事,什么好事也早让你给坏了,吃到一半的时候,人家对我说后面一个女人貌似看上他了,那双色迷迷的眼盯着他浑身发憷,我一回头,就看见你这死孩子那一副低头猛吃的熊样,和三百年没吃饭饿死鬼托生的一样,丢人。”
听完涵冰的话,我回想刚才的吃相,虽然急了点,但也不至于是她描述的那副死相吧。
完了,给这位姐夫的第一印象原来就是吃货,想想就心生悲哀。
跟着涵冰来到一家在j市算是非常不错的商厦,虽然我经常跟着何皖还有涵冰进出这样的高消费群的商厦已经好多次,说实话,我从心底还是有点不自在,因为站在商厦里面感觉自己就像突然闯进来的小丑,任何一件东西都与自己无关,每到一个地方就像木头一样矗在那里。
电梯直奔六楼男装区,拐角的休息区坐着和老大一起吃饭的男人,很显然是在等老大,果然他们在处对象,我现在变成了电灯泡,就是不确定我是不是高瓦数电灯泡。
那男士看见我们立即站起身,双手自然的插在西服裤里面,我心底啧啧,真是优等货,个高,身材好。不当模特明显真是可惜了。
待到他跟前我笑容甜美的喊了一句:“姐夫好!”
“姐夫你个头呀!瞎说什么。”涵冰用手轻拍了一下我的后脑勺,我假装很痛的龇着牙。
他对着我笑了一下,不是之前吃饭时那种微笑,而是痞痞的笑,这笑容好像在哪里见过,想起来了,狂晕。
那日我在林志帆学校撞见陈译远相亲跑到男生宿舍楼下哭时,一个好看男生递给我纸巾时也是这种痞痞笑。
我用眼角又偷偷瞄了他一眼,最后确定一下是否是同一个人,却偏巧被他眼神逮个正着,他笑着故意弯下腰把脸凑到我面前说:“看够了没有,要不这样让你看个够。”
我后退一步,因偷看被他逮个正着有点不好意思,故意生气的对着走在面前的涵冰喊:“老大,管好你的男人,你在前面帮她看衣服,她在后面到处沾花惹草。”
老大回头白了一眼说:“他不是我的男人,是我的哥们。”
“哥们,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又多出一个哥们。”
老大涵冰没有理我,很显然她决定彻底无视我。我一时越发觉得面子上有点挂不住,拉着脸,步履也快很多。
那该死的男人拉了我一下衣角,笑着说:“我这样的人还用得着到处沾花惹草,都是那些花草过来惹我。”
刚才我还有点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和之前的那人是否是同一人,通过这句超级自恋的话,我现在可以百分百得出答案:此祸就是彼祸!
我没好气的说:“自恋男,和上次一样超级臭屁,空有一张好皮,肚子里面全是烂草。”
“我可比不上贾宝玉。”他回。
我看了他没说话,和这种人没有什么好说的,无非是越说越生气,我何必给自己找气受。
涵冰站在一个衣柜品牌前笑着对我说:“人家宋帅可不是草莽,人长的好,挣的钱也不少。”
我切了一声,声音不高不低都能听得见,他也只是笑笑不再说话。
我心想,宋帅,她妈怎么给他起这个名字,俗,什么徐帅,高帅,高富帅。不过平心而论确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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