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不到的是,行动进行的异常顺利,原因自是因为:苏雩j-i,ng密的王城地图和机关暗道图,以及秦怀竹让自己人都叫苦不迭的药粉。
很快,齐凌傲的府库就被洗劫一空。
姬良臣在国师府眉开眼笑地听着属下接踵而至的报告,一遍又一遍地讲:“还不够,再拿些过来。”属下领命回头,国主大人你这拿真实光明正大,不过,还真是有霸气呢?留一些带回去可好?
苏雩坐在一边,喝着秦怀竹泡的梅花茶,直直摇头,“不好,没我的酒好。”
“啊,我知道啊,所以,阿雩就快把酒拿出来啊!”秦怀竹凳子都坐不热了,在屋里转。
“阿竹,不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苏雩道。
“......”秦怀竹。
“越是得不到就越是好,阿竹得学会享受这个过程。”苏雩道,低头又饮了一口茶。
“......”秦怀竹。
“是你的就是你的。”苏雩接着喝茶。
“姬良臣看你做得好事,好好的阿雩都被你带坏了,什么时候也学会弯弯绕绕了。”秦怀竹指着姬良臣的鼻子控诉。
“哎,这怎能怪我,他不给你不会自己去找啊,反正国师府就这么大。”姬良臣叹气。话未完,秦怀竹就一溜烟地蹦跶出去,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姬良臣回头,了然,这人大约是不爽快了,为何呢?看着那清冷的脸上不加掩饰的疲倦之色,柔声道:“阿雩累了就去休息,不用在这儿陪我。想来小绿等了你一天,这会儿也该着急了。”
“等我一天?”听了姬良臣话,苏雩脸上疲倦之色更甚。
“阿雩不知道吗?早上秦先生跟他说你今天要处理事情没空陪他,便让医馆的老人家接走了,那医馆想必是秦先生开得那家吧。”姬良臣解释。
苏雩点点头,“难怪没来找我,你帮我派人去接他回来吧。我先去睡。”说着,站起身,晃晃了头,往前走,又道,“派个可靠的人去。”
“好,放心吧。”姬良臣应承着,却不禁想凭他对小绿的宠爱程度,怎会放心交给别人?着实是太困了吗?虽然,一直都知道他嗜睡,最近会不会太过了些。
次日清晨,天刚微微亮,姬良臣就衣冠楚楚、正正经经地坐在大厅正座上。
身前是一排排,军装整齐,严阵以待的兵士,最前之人自是秦字,也换下来时的便衣,穿上了盛荆的将军制服,黑色软甲披身,手腕脚腕黑色束带紧缚,有棱有角,英姿飒爽。
神色和蔼,却口气正式:“众位都是我盛荆的英雄,不远千里深入敌营,盛荆的明天就靠你们了。去吧,给齐越百姓树立一个光辉灿烂的形象吧,顺便再做一回伟大的救世主。今天再辛苦辛苦,回头给你们放长假。”
回应他的是整齐如一的声音:“为国主效力不辛苦。”
姬良臣默,秦字练的兵,他该期待他们会像阿雩和阿竹那样有趣吗?
片刻后,原本寂寥无人的齐越长街,便挤满了熙熙攘攘的人群。
富商财主做好事,是开仓施粥。
而他姬良臣做好事,自然是要更大气,谁让他是盛荆国主呢,故,他是开国师府的门,施钱。
一袋一袋的金币银币,那可是货真价实的东西啊。清一色的黑色盛荆制服,有条不紊地安排着百姓排队领钱,队伍一直排到齐越王城郊外,蜿蜒逡巡似长龙游弋。齐越百姓一向刻板严肃的面孔,现在也一个一个笑逐颜开,天上掉馅饼的百年难遇的事也给他们遇上了。这场面,这气派,可算是齐越,乃至盛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壮举和盛况了。
临近中午,苏雩起床,抱着小绿出来。望着门前这人山人海的场景,感叹,当年那最盛大的武林大会怕是也不及此吧。不愧是他看上的阿臣啊!这次,得到百姓的舆论认可,其他便是小事了吧。
周围人声鼎沸,沸反盈天。
苏雩转头,看到临时搭建的竹棚y-in影下,竹椅上,那人闲闲地靠坐着,望着竹棚外长空中的浮云,波澜不惊。y-in影掩映着他j-i,ng致的面孔,即使无人之地也挂着如沐春风的笑,仿佛周围什么事都影响不到他。大约也只有哥哥才会让他换一换表情吧。
不过还早呢,无时无刻的朝夕相对你也不是毫无感觉不是。苏雩上前:“怎么不亲自去吗?”
“阿雩不是说我应该要对自己好一点,学会利用资源吗?”
“那么确定不会发生什么变故吗?”苏雩挨着姬良臣坐下。
“不会,准备了这么久,到了收网的时候,即使会有意外也改变不了大局了。这点自信我还是有的。”姬良臣笑。
“收网之后呢?打算做什么?”
“阿雩当初不是说想看齐越王成为阶下囚的样子,还想看他唱戏吗?”
“哦,阿臣还记得啊!我也是随口说说。”
“那让我迁都齐越王城也是随口说说吗?想来你也不会在乎我在哪建都这种事,你只是想做给齐凌傲看吧。”
“以前我是那么想的,现在觉得,你倒是真应该迁一下都城,不一定非要在齐越,却一定不能在虞城。”
“哦,说说看。”姬良臣来了兴趣。
“从你的行事做法来看,显然你对盛荆虞城的势力极不信任,说明旧势力太强你翦除不了,”说着看了姬良臣一眼,“或者你不愿翦除。若你真想做一个真真正正的帝王就该重新洗牌,重来。”
姬良臣知道苏雩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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