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真大气,”陈楼啧了一声,把关豫扯下去的一点又给拽回去铺好,大度的说:“不用换了,这都几点了,我睡不了几个小时就走了,换一趟多麻烦。再说了,我又不嫌弃你脏。”
关豫扯着床单一角不说话。
陈楼却已经自顾自的躺下了,“真的,别多想,我小时候还和猪睡过呢。”
关豫:“……”
“坑猪,你知道吗?”陈楼冲他比划了一下,想了想自己乐了:“你肯定不知道什么是坑猪,艾玛可恶心了……”
“……恶心就别说了行吗,”关豫叹了口气:“你还让不让我睡了。”
“你当然不能睡我,”陈楼一个激灵,立刻警惕道:“我来是帮你忙的,你不是睡不好吗?啊对了,你怎么睡不好了。”
关豫无语的按了按太阳x,ue,叹了口气道:“就是,有冲动……但……出不来。”
陈楼难得秒懂,若有所思的点头道:“障碍。”
“……”关豫难以抑制的尴尬了一下,“嗯,障碍。”
“这个分心理原因和器质性原因,”陈楼指了指床,示意他也坐上来,一脸严肃地问:“你应该不是器质性原因吧,就是泌尿系统有问题,有没有查过?”
“我没问题!”关豫没好气的说,“我正常着呢!飞机杯……稍微管用一点,但还是……不舒服。”
“那有没有可能买大了?”陈楼道:“有时候也可能是因为器具太松的原因。”
“大爷你快睡吧!行不行!”关豫听的简直要没脾气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学医的职业病吗?!陈楼本来就知道怎么回事吧,这会儿是因为醉了,还是故意整他?
他回头看了眼后者,就见陈楼坐起来,用沉思者的造型想了半天,最后道:“你再试试吧,我观察观察!”
“!!!”
“快点啊,钱不能白花,”陈楼炯炯有神的朝关豫的胯间看了一眼,意味深长地教育道:“对那些不成熟的人来说,他们永远都可以找到一些借口,以掩饰他们自身的某些缺点或不幸……”
“这谁说的?”关豫几乎要崩溃了。
“卡耐基,”陈楼说:“《人性的弱点》,建议你多读一读。”
“……我真”关豫无语地抓了把头发,“你真是我大爷。”
晚上的卧谈会终于别开生面了一回儿。陈大爷兢兢业业,关小弟欲哭无泪。
“……关灯关灯,你别开灯啊!喂!大爷我亲大爷!关灯!”
“矫情!关关关。”啪的一声,屋里黑了,陈大爷问:“满意了吗?”
“……满意,谁开着灯dǎ_shǒu_qiāng啊,要脸不要脸。”关豫松了口气,刚把手放回原位,又嚎了起来:“哎吆我大爷!你能不能把手机撇开!你开哪门子手电筒啊!”
“……”
“你能不能离我远点?”
“远了我怎么看?看不见啊!”
“你又不是大夫你看个屁啊!”关豫崩溃道,“大夫检查还得上仪器呢你当你俩眼是探照灯啊!”
“我可以技术指导啊!”
“……”
“左手托着蛋……右手快点快点……”
陈楼前所未有的聒噪,关豫闭着眼,下面一点感觉都没有,却又开不了口让他闭嘴。他知道陈楼这么话唠只是因为喝多了,以前的时候陈楼心情好了才会拉着他说个不停,心情不好则是y-in阳怪气的堵他。
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他开车带陈楼去吃法餐。那家餐厅装潢豪华规格甚高,陈楼落座之后连餐巾怎么放都不知道,束手束脚的坐在那里。
关豫看他拘谨,就拿了岑正的糗事来说。岑正和吴嘉嘉是他们的共同好友,陈楼果然很快转移了注意力,嘻嘻哈哈的开始说个不停。他们坐在临窗的位置上,冬日暖阳俏皮的铺满了陈楼的那一侧,关豫当时色迷心窍,借口晒阳台跟他挤在了同一边。
俩人在座位上十指相扣,聊天的时候目光交接只看得见彼此,直到前菜甜点一道道上来,他们才听到了肚子咕咕叫。
法餐吃起来太费时,吃完一道上一道。以前关豫虽然也常来,却觉得无趣的很,总觉得这是无所事事的懒汉才会来的地方,他学着法语,吃着法餐,做着所谓的浪漫的事,心里却又隐隐无趣。
这也是他和路鹤宁分手的原因。
路鹤宁复合他对另一半的所有要求,俩人交往的时候所有细节都堪称完美,关豫却总感觉不踏实,偶尔还会觉得无趣,也不知道是冲着路鹤宁,又或者是他自己。最后分手是路鹤宁先提出来,他说关豫,交往这么久,你也累了,我也累了,不如我们都歇歇吧。
然后他们果然都歇了,彼此都不再主动联系。后来有天他偶然得知路鹤宁去了外地,又听说那段时间路鹤宁常去他们初见的临湖餐厅,坐在他俩以前共同的位置上一个人吃饭,他才开始后悔。
他在餐厅楼下给路鹤宁打过一次电话,没有接通,他却没有了勇气打第二次。后来不久他在岑正的酒席上喝的一塌糊涂,认识了陈楼。
在法餐厅里,他听陈楼絮絮叨叨的讲很多平凡琐碎却又生动有趣的事情,毫无形象的笑到肚子痛。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却是前所未有的开心。
那是他快乐日子的开始,法餐厅也成了一处相当美妙有趣的消遣去处。只是后来y-in差阳错发生了太多事,陈楼知道了那是路鹤宁最爱的餐厅,知道了那是路鹤宁的专属位置,几乎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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