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还会发光,可这个闫宁还是一个土头土脑的样子啊。
“你这样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花啊?”
“你怎么找到我的?”木头旁敲侧击。
“你忘了你吃了我的红寡妇了吗?除非你成肥料了,不然你永远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那我没死!”木头摸了摸脖子,闫宁这么说,那个红色蜘蛛印记还在,那就说自己没死。
“什么死不死?”
“朗刑呢?”
“在外面啊”
木头喜出望外,自己真的没死,而且朗刑也没死,着算是恩赐吗?假如真的是老天怜悯自己,木头突然觉得世界真的好公平,自己孤独了这么就,终于在这次生死边缘,老天让自己不死,让自己还可以看到朗刑。
木头想着立刻爬了起来,冲出了洞外。
“该死,你还没回答我,什么死不死?你们两个到底干嘛了?是不是已经探到宝藏,该死,干嘛不听人说话啊,就知道朗刑朗刑,那根本就是个石头,还天天追着人家。”
木头从来没有觉得从洞里走到洞口有多远,心中从来没有这么激动和渴望,仿佛是一个天大的礼物等着自己去拆解。
远远的,木头看到了那个熟悉而冷酷的身影,这是在做梦吗?明明自己看到了躺在洞里的朗刑,而现在朗刑却活生生地站在那里。
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黑!”木头想着用欢快一点的方式庆祝,假装吓唬一样地跳到了朗刑面前,还高高地将双手举高高。
“你醒了?”还是那一副波澜不惊的冷峻。
“嗯,对”木头乖乖地将手放下来,弱弱地回答,相比刚刚的激动,木头心里瞬间失落,原本以为自己救了他他会对自己不那么严肃。“对了,那个、、、、”
“我把那泰坦蟒打败了之后,找到了你,看到你在洞里睡得香,就没叫醒你。”
“啊?”木头一脸懵逼,睡觉,自己难道真的做了个梦?
“渡渡鸟已经死了,现在只能看运气了。”
“运气?”木头呆了,“我运气很霉的,除开遇到你,好像都没碰到过什么好事”木头说完,顿感自己说错了话。
“那个、、、、我是说,我运气很不好了,对了”木头想尽快转移话题:“渡渡鸟托梦说耗子已经逃跑了,不知道准不准。”
“托梦?”
“嗯,梦到渡渡鸟跟我说的,你不是说它很灵性吗?托梦也很正常吗?”
“还有什么?”
“嗯、、、”木头总不能说自己梦见自己用唯一的一个羽毛找到他还救了他吧“没了,就说这么多”
木头低头喃喃而语,生怕朗刑看到自己眼里的心虚。
☆、二十
闫宁生气了
“主人”木头怎么也没想到泰坦蟒的威力这么大,当黑娘托着阿虎回来的时候,木头差点跪到地上。
“怎么了这是?”木头连忙将瘫软无力,双眼紧闭的阿虎轻轻地抱了起来,木头坐在地上,将阿虎放在自己怀里。
“我感应主人回来的路上看到阿虎的,好像是被、、、、、、”黑娘也有些紧张“鬼兽一族一定是疯了。”
“事情没这么简单。”朗刑似乎洞察到了什么。
“阿虎,阿虎。”闫宁像疯了一样冲过来,那是一种无比惊恐的表情,也是木头第一次不觉得闫宁红头发滑稽的时候,因为她感觉到了闫宁的悲伤,甚至看到了此时的闫宁,心中不禁泛痛。
“这是怎么了?”闫宁夺过了阿虎抱在怀里,像一个失去一切的孩子一样,挂着两行泪,无助地抬头看着张望仿佛是在乞求谁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的,“怎么就这样了,刚刚还好好的。”
“布龙度蝎子”朗刑冰冷的脸终于有了一丝怜悯的痕迹。
也是,木头从第一眼看到阿虎就发现了,完全没有心眼的一个小家伙,就这样被伤成这个样子,搁谁谁不伤心啊。
“朗刑。”闫宁突然想到什么,眼中突然燃起了一丝希望,“朗叔叔不是还剩了一颗回生丸吗?”
然而朗刑没有任何回应。
闫宁能感受到一切万物的情绪,而现在的朗刑依然没有情绪,也是,朗刑已经练就成了一块冰冷的石头。
闫宁已经完全崩塌,他深深的呼吸,似乎想将身体中所有的尊严全都呼吸丢掉,捏紧了拳头,弯曲了膝盖,跪在了朗刑面前。
木头已经木呆了,她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闫宁的生不如死。
“我,闫宁,求求你,我知道那个药是你父亲留给你的,但是它能救命,救阿虎的命”闫宁强咬着嘴唇,尽量把这些重如千金的字一个个地吐出来。“它真的很重要,我可以忘记一切,我可以什么都听你的,我就求你这一次,求求你救救它。”
木头有些看不下去了。“园长、、、”
“对不起”木头还没说完,朗刑终于说出了三个字。
木头不知道为什么朗刑要打断自己的话给闫宁重重一击。
木头看到闫宁抱起阿虎,慢慢地站了起来,表情突然变的跟朗刑一样,冰冷无比。
“朗刑,记住你今天的话,我闫宁今生不看到你死,绝不瞑目。”说完转身离去。
“园长”木头着急地看着朗刑,但朗刑仍然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木头急的直跺脚,她太能理解闫宁了,当初耗子离开的时候,自己已经伤心得不能呼吸,更何况阿虎是、、、
“闫宁,等等”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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