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月陶“啪”的一声,裂了。
未等牛陶反应过来,应琰眼疾手快的忙把手上的月陶放回原处,这一置下,它的裂缝直接扩大,这件月陶就这样对半分成了两块。
这眨眼之间发生的一切,连族长都有点傻眼。
然后就见牛陶怒不可遏地三两步走到应琰面前,抡起不知哪里来的棍子就要向应琰打去。
这下族长总算被吓得回过神来了,赶紧拉住牛陶的手,嘴里劝道,“不可不可啊,应大人是朝廷命官,你这打下去是要治罪的啊。”
牛陶看着像是气到极致,有点失控,嘴里不住念着,“我好不容易救出来的几个陶啊,好不容易救出来的几个陶……”
应琰倒不像是那个将被打的人,一副心平气和讲道理的样子地劝着,“牛陶姑娘,在下并不知道这个陶器易碎,但既然陶器已碎,再气无用。若是需要在下补偿或是需要帮忙的地方,姑娘尽管提。”
牛陶哪里还听得进这些个叨叨,她脑子嗡嗡作响。也不到哪里来的力气,她猛地挣脱族长的手,冲着应琰就撞了过去。
没想到应琰看着呆,动作倒是敏捷,一个侧身闪过。
牛陶扑了个空,更气的牙痒了,她一转身直接把手上的棍子朝应琰扔了过去,不想,族长正向她跑过来,这根棍子,不偏不倚,刚巧打中了族长的胸口。
牛陶看着族长痛得蹲下身子,才有点清醒过来。
她一面去扶族长,一面朝着应琰咬牙切齿,“好,你要补偿是吧,等着吧!”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是会慢慢慢慢慢慢慢慢慢慢慢码的哦(微笑脸)
同时祝大家都能顺利赶出年末的各种ddl吧(苦涩微笑脸)
☆、第
2
章
狠话是放下了,但是等牛陶冷静下来的时候,她知道报复应琰不能靠揍。
起码不能明着打,毕竟人家是朝廷命官。
于是,她开始四处打听上任以及上上任,还有上上上任的那些个朝廷大官是怎么被躺着回京的。
最后是族长被她磨得没办法了,才暗示说那是别族干的,纯属“误伤”。
牛陶回了句,懂了,误伤就行了是吧。
然后提脚就出门了。
急得族长直追着她喊,说人家应大人安安分分,斯文的很,你莫伤了他。
回答他的是牛陶潇洒的挥手。
不伤他不就好了,我让他自己哭着喊着要回去。
因为历任刺史任期不确定的关系,月城里并没有所谓的刺史府一类的固定住所,应琰住的是月族前族长的屋子,离驻军和现任族长住的都不远,只是房子不大,典型的月族土楼。
然而这对于一个正六品的京官来说,真可以说是委屈了。
而应琰自己倒是每天乐呵乐呵的,要不就在族里晃来晃去,要不就在屋子里看看书。
相对前几任刺史,应琰这日子过得,平静清闲。
前提是只要没有牛陶。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应琰的屋子里就开始出现了奇怪的东西。
比如说,茶壶里的癞□□。刚要倒水,里面突然响起“哇”的一声。
比如说,莫名湿了的床铺。刚要坐上床,席子是湿的。
比如说,衣裳莫名破了洞。随行的衣裳,已经没剩几件好了的了。
还有,比如说现在,他这刚找了处偏僻清澈的小溪洗了个澡,一回头,衣服没了。
“哎呦,这不是我们应大人吗?“牛陶站在溪边的一块大石上佯装路过。
“应大人,洗澡呢?”
“我们这的溪水是山泉,干净,多洗洗啊。”
“但是洗久了也不好,应大人还是赶紧上来吧。”
“要不要我帮你拿衣服?”
应琰:“……”,她戏怎么这么多。
应琰站在清澈溪水里,面无表情。
他当然知道此地的民风淳朴开放。
但是,他还没有淳朴开放到能光着身子跟一个姑娘进行对话啊。
此刻是该庆幸自己还好没tuō_guāng了下水吗?
“牛陶姑娘,在下的衣服在何处。”应琰语气肯定。
“你的衣服在哪里我哪个知道?”牛陶笑的一脸开怀。
姑娘,你先控制一下自己的表情吧,“在哪里。”应琰加重了语气。
牛陶一拍脑门,恍若刚觉,“哦,我路过的时候,好像在草丛里见过。你等等啊。”说着就跳下了石头,钻到了不知何处的树丛里。
过了一会,牛陶抱着一堆衣服回来了。
“应大人我把衣服给你放在边上了啊,你快换吧,我不看。”说完,牛陶躲进了不知哪棵树后。
“……”该如何形容应琰此刻仿佛被调戏了的心情。
他慢慢涉水上了岸,伸手展开衣服,发现他外衣从肩部开始撕裂到了袖口,简单来说,就是基本成了无袖。
这时,牛陶的笑声就像是踩着点地从身后的林子里传来,“应大人,这里多蛇虫鼠蚁,以后可别把衣服放在这里了啊,容易被弄坏,哈哈哈哈哈哈!”
应琰默默披上了外衣,咽下一口气。
蛇虫鼠蚁?说你自己吧。
要说为什么应琰这么容忍牛陶的胡作非为。
毕竟他来之前也是接受过爱的“熏陶”的。
不光是被左相拉着唠了半天,还被他爹、他姑父、他大舅二舅、他三姨夫轮流熏陶了一番。
实际上讲的都是一个意思:看开些,回来又是一条好汉。
事实上,历任的月城刺史有能任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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