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汀芷看着他变红的耳垂,掩唇笑道:“变强了?所以,你的意思是,不准我碰你了?”
“不,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什么碰不碰的啊,大人说话怎么比以前还让人……
“阿鲁基!您想什么时候,怎么碰我都可以。”压切长谷部上前几步插进林汀芷和山姥切国广的交谈中来,一脸凛然。
真是糟糕的台词。
这下不光巴形薙刀脸上出现了几乎具现化的生气符号,山姥切国广也有些手痒了。
偏偏罪魁祸首还真就凭着这句话使得林汀芷开怀大笑了起来,叫他们不能有什么动作。
#巴形薙刀紧急磨牙#
笑够了,林汀芷抹抹眼角笑出的泪来,伸手去拍山姥切国广的肩膀:“好了,欢迎回来……想吃东西吗?累了吗?”
“不,”山姥切国广否定,顿了顿,然后颇有些结巴地道:“主人……?”
“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没什么没什么!”山姥切国广下意识狠狠甩头,然后又开始点头:“不不,我有一点话想和你说……”
林汀芷失笑:“那就和我说说吧。”怎么出去一趟像傻了一样。
“主人。”山姥切国广从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锦囊来,递给林汀芷:“这是我从路上收集到的向日葵种子。”
他低下身来,抬头看林汀芷:“可以和主人一起种下来,等花开吗?”
“……”林汀芷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的锦囊,半晌,笑了笑,无奈道:“你们怎么都学会了这一招……”低下身仰视着她,说着请求。
谁能狠心拒绝的了?
“得找个对的时间种下来才是。”林汀芷摇了摇手中的锦囊,听到了里面沙沙的声响:“呦,带的挺多的啊。”
山姥切国广刚想说当然,就又被压切长谷部插了进来:“阿鲁基也和我种些花吗?”
山姥切国广:“……”咬牙。
“如果是和主人一起种花这种事的话……”巴形薙刀默默走近林汀芷,“怎么能少了我呢?”
看着面前的三刃,林汀芷觉得有些不妙:“啊……只和你们三个一起种花的话,其他刃知道了岂不是会很伤心,干脆大家一起来吧。”
“哈哈哈哈,千铃做了很多力气活呢,辛苦了。”
一听这笑声,林汀芷就知道是谁,她是没办法再顾及自己的形象了,毫不淑女的翻了个白眼:“你好意思哦,又在这里喝茶。”
昨天答应和大家一起种花,本打算缓些日子再行动的,但耐不住短刀们的撒娇,于是今天便和大家一起在田里挖坑洒花种。
而做这种有意义的事情,如果再用灵力完成的话,就丝毫没有意义了。
于是她挖坑挖的腰酸背痛。
这个老爷爷,最开始还扛着锄头意思意思了一下,然后就直接在走廊里光明正大地喝起了茶来。
真叫人火大。
三日月宗近眯眯眼,给坐过来的林汀芷递了杯茶:“毕竟是老爷爷了,不擅长干活呢,哈哈哈哈。”
“怕是不想干吧。”林汀芷摇摇头,喝了口茶:“鹤丸呢?”
“呜哇!!——”刚说着,鹤丸国永就从林汀芷上方的梁上倒挂了下来,朝林汀芷做着鬼脸。
林·差点没拿稳杯子一把泼出去·汀芷:“……”
“诶,怎么,没被吓到吗?人生需要惊吓~”鹤丸国永歪头看着林汀芷,试图再吓吓她,脸上五官使劲扭动着,试图做出一个吓最吓人的表情来:“呜呜,呜哇!哇——”
林汀芷将眼皮一掀,朝上看了看,凉凉道:“你还是快下来吧。”
鹤丸·委屈·国永:“……哦。”乖乖下来了。
“哈哈哈哈……”三日月宗近笑着,给自己添了添茶。
鹤丸国永一把夺过,喝了起来,顺带白了一眼三日月宗近:“笑,就知道笑。”
三日月宗近看了眼自己空空如也的手中,有些无奈,但没有再拿另外的杯子续茶了,他向林汀芷问道:“不要紧吗?”
顺手搭上了鹤丸国永的肩膀。
“没事的。”林汀芷活动了一下头部,看了眼那边收拾农具往回走的众刃,道:“我们走吧。”
鹤丸国永有些惊讶:“谁都不带?”压切长谷部、巴形薙刀,又或者山姥切国广,药研藤四郎,都不带?
林汀芷有些忧虑:“……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一次,他们计划攻击的是时政的第二分部。
攻下这里后,他们便将对时政总部发起总攻。
……有点不对劲。
他们攻破了几乎所有的时政分部,为什么其他的审神者基本没有异常?
不可能所有的审神者都不知道分部出事的消息。
难道说时政总部真的那么厉害吗?能将消息锁死在这种地步里?
而且他们攻破了买卖付丧神的据点,还有那些个审神者,他们的付丧神居然至今为止没看见一刃……没道理不发生些巨变啊……
林汀芷想起了那个黑袍人说的话:
“……你我,都是可怜的棋子。”
“千铃?”三日月宗近微微提高了一点音量:“还不走的话,他们要过来了。”到时候不带上一两刃走就不可能了。
林汀芷从思绪中缓过来,眯了眯眼:“走。”
☆、一战
“不……”
刺鼻的硝烟味,充斥于耳的燃烧声。
【他们有错吗?这些奉命从现世赶过来的士兵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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