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这两个女佣都是经过伊顿挑选出来的,十分的会看人眼色,自然也知道教父大人对这个漂亮女人是不一样的,虽然众所周知教父大人私生活混乱,而且是女友无数,但是这两个佣人却是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教父大人将那个女人带回教父大人自己的房间里面来过,甚至有些女人连这栋最高的城堡都没有进来过,而这个女人却这样堂而皇之的躺在了教父大人的床上,还被教父大人亲手抱着,甚至是教父大人还称她为夫人。
所以这两个女人心里都知道如果这个女人真的在教父大人面前告她们两个一状的话她们两个也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温莎看着全部都被放出去了的水心里面顿时松了口气,有时候威胁果然是要比好好的说话更要游泳几分,不过就是可惜了那包药了,听苏离墨说这么强的药效他也是费了很大的劲才弄到的。
两个女佣已经重新给温莎换了缸洗澡水,不过因为温莎手脚都是被捆着的,没有办法脱裙子,那两个女佣又不敢因为这点事情便去打扰埃克尔,两个人各个都是一脸愁眉苦脸的样子,这裙子不脱,怎么洗澡?
温莎看两人一脸为难的样子,眼眸里面顿时扫过抹狡黠的笑容,将绑着的双手伸到两人面前说道:“你们帮我把绳子解开不就好了,这样我也可以脱衣服洗澡了,我不会逃跑的。到时候洗完了你们在给我捆上去不就行了么。”
温莎笑的一脸天真无邪的样子,温莎的演技可是一流的,尤其是这种面带无害笑容的乖乖女。
那两个女佣看着温莎这一脸天真无邪又无害的笑容顿时便犹豫了,毕竟要想洗澡解开绳子好像是最好的办法了,想着其中的一个女佣便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她想着毕竟她们有两个人而她只有一个人。就算她想怎么样,她们两个人也还对付的来。
想着那个女佣便伸手过去准备给温莎解开手上的绳子,不料刚刚一伸手,另外一个女佣很快的回过神来一手拍掉了那个女佣的手,冲那个女佣说道:“你干嘛,你不想活了嘛!教父大人没有吩咐我们给她解开绳子,你要是擅自做主解开了绳子出了问题,教父大人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那个女佣听着这话伸出去的手立即便伸了回来,像是想到了后果,脚步都忍不住后退了几步。
温莎见状便知道自己的第一招是失效了。
那两个女佣没有在理温莎想了好几分钟的办法最后只得一个女佣大胆的那了一把剪刀将温莎外面的礼服给剪开了。
毕竟这是唯一除去衣服的办法了,而且只是一件衣服,教父大人应该也是不会怪罪她们的。
温莎还是第一次被两个妇女伺候洗澡,顿时有种怪怪的感觉,不过还好那两个女佣并没有什么特殊爱好虽然伺候着温莎洗澡但是眼睛一律都是微垂着的没有东看西看的,这样温莎心里面稍微的好了一些,刚开始的时候温莎还试图跟她们两个人交谈,主动的找说起话题来聊天,不过那两个女佣自动的忽略了温莎的话,根本就不搭腔,于是温莎说着说着就变成了自己在自言自语,说了几句温莎见她们两个人都没有理她,企图示好获得信任的这个办法失效,温莎干脆老老实实的闭上了嘴巴任由两个人给她洗澡。
浴室里面又再度恢复了安静,只有水声时不时的响起。
只不过恐怕温莎万万也没有想到她刚刚以为她那包已经融进了刚刚那缸已经放出去了的洗澡水里面的那包烈性cuī_qíng_yào现在正好好的掉落在了大床之上,这药是之前温莎在挣扎的时候不小心给掉落出来的。
埃克尔出了浴室便直接走回了卧室里面,一眼便看见了凌乱的大床,埃克尔忍不住又微微蹙了蹙眉头,又打电话叫伊顿吩咐人上来将床单全部都换上新的上去。
埃克尔才挂了电话没一会儿的时间,便有佣人捧着新的床单和被单进来了。
那佣人在把旧的床单扯下来的时候便发现了这个掉落在床单上的一包药粉,那佣人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只以为是埃克尔的重要东西,于是忙捧着这包药粉递到埃克尔的面前说道:“教父大人,床上掉落了您的一样东西。”
埃克尔正坐在偌大的落地窗前把玩着怀表的动作一顿,看了那佣人递到自己面前的那包药粉,埃克尔顿时微微皱了皱眉头,伸手将那药粉拿在手上看了几眼,目光随即又转而看向那佣人问道:“床单被单都已经整理好了么?”
那佣人随即低头低声恭敬的回答着说道:“都已经整理好了。”
埃克尔看了眼干净整洁的床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又将这包药粉递给了那佣人说道:“把这东西交给伊顿,让他叫人查一些这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我今晚就要知道结果。”
“好的大人,我明白了。”那佣人回答了声赶紧双手接过了这包药正准备躬身离开之时,埃克尔又叫住了他随即说道:“还有告诉他这东西我还要,不能给我弄掉太多了。”
“好的教父大人。”那佣人说完便躬身退了出去。
埃克尔依旧又开始把玩着手中的古董怀表,晦暗不明的目光毫无焦距的望着落地窗外灯火阑珊的夜景。
那包药粉并不是埃克尔的,埃克尔更是十分的清楚这间房间除了他自己和温莎,也就只有佣人来过了,但是能把东西直接给掉在床上的恐怕也就只有温莎这一人了,能让温莎随身都携带的东西想必是对温莎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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