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门一打开,当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容。带着浓浓的阴戾一步步朝她逼近时,她张了张嘴,满眼的惊恐。
“孟…孟初寒…”郭晓晨的声音有些失真,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几个月前的噩梦顿时涌上心头。她摇着头,朝后退去。
孟初寒居高临下的望着她,给她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只轻轻伸手一捞,就将人箍在怀里无法动弹。
郭晓晨如梦初醒,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孟初寒!你放开我!”
孟初寒二话没说,一张俊脸紧绷着,直接把郭晓晨抗在肩头,带进了房间。
碰的一声关上房门。把人压倒在床上。
“唔…唔唔…”郭晓晨被他堵住了嘴,对他拳脚相向,却动摇不了他分毫。
孟初寒那健硕的身体压的她快要喘不过去,隔着薄薄的睡衣她甚至能够感受到他那结实紧致的肌肉线条。
她的心脏没来由的剧烈跳动起来,而她的挣扎也越演越烈:“你放开我!”
小嘴一得了空郭晓晨就叫嚣了起来,谁知孟初寒低头直接毫不留情的在郭晓晨肩头重重一咬。
“嗯…”郭晓晨吃痛的闷哼了一声。
耳边却突然传来他带着威胁的低语:“如果不想让你的好姐妹看到你这个样子,就给我乖乖听话。郭晓晨,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孟初寒微眯着双眸,郭晓晨从他那深棕色的眼眸中看到了一丝警告。
她顿时就怂了,很没出息的开始啜泣,泪眼汪汪的看着孟初寒,那叫一个楚楚可怜。而她睡衣的肩带也不知何时已然滑落,露出雪白的香肩,以及颈项间淡淡的牙印。
看出她带着委屈的隐忍,孟初寒的眸色顿时染上了一层异样的光彩。
他低下头如小兽般舔舐她的伤口,惹得郭晓晨一阵颤栗,而眼里的惊惧却是有增无减。
当白夏后知后觉的听到动静,猫着腰推开房门,听到的就是郭晓晨激励压抑着的抽泣。
“孟…孟初寒…你…嗯…不是人…”
那一声声夹杂着娇喘的咒骂声听的白夏心惊,她犹犹豫豫的在客厅了驻足了许久,都不知道应不应该进去阻止孟初寒qín_shòu的举动。
突然她觉得自己很对不起郭晓晨,她把自己当成好姐妹,可自己却这么设计她。
白夏心里很不是滋味,大半夜的她无处发泄,直接捂着耳朵回了房,给傅子珩打了电话。
电话只想了两声就被接起,好似他早知她会打来,一直守在一旁一样。那头传来白夏再熟悉不过的低沉声音,他低语道:“怎么了?”
简单的三个字,令白夏莫名的安心下来,她躲在被窝里轻声说:“孟初寒来了。”顿了顿她又加了一句:“在晓晨房间里。”
傅子珩扑哧一笑:“嗯,那又如何?”
白夏撇嘴:“我要不要去救她?”
傅子珩挑了挑眉:“如果不想被他生吞活剥了的话,你可以去。”
白夏不禁颤了颤,只是隔着电话白夏看不到傅子珩恶劣狡黠的笑意,他那是故意吓她呢。
“我心疼晓晨。”白夏喏喏的低语。
若是傅子珩在她身边,定会安抚的揉揉她的发:“小白,你什么都能帮到晓晨,但独独感情这件事,你只能做一个旁观者,不要插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白夏回味着傅子珩的话,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确实,即便是再好的姐妹,感情之事也是旁人插手不了的。
就在白夏暗自沉思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傅子珩充满诱惑的低喃:“小白,回来吧。我想你。”
这毫不掩饰的一句肉麻话语可把白夏臊坏了,闹了个大脸红,但心里却美滋滋的:“这才离开多久啊,你也不嫌害臊。”
傅子珩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我想我自己老婆。有什么好害臊的?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我们家床竟然这么大。”
白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傅子珩,你真是够了。”
若是不知情的人听到两人这样的对话,还以为是分开数载的小夫妻呢,实则这才几个小时不见,可就把我们无所不能的傅总给想成这样了。
独守着空房,没了温香软玉在怀,可不就是难熬么。
“回来吧。”傅子珩这次语气里却带了些许认真:“小白,红娘该做够了吧?而且…三个月时限已经到了。你这是真想憋死我么?”
白夏听了傅子珩的话小脸立即红透了,她都能想象到他说这话时无赖的模样。
医生说头三个月不能做那事的。现在可不就三个月到了么,原来他心心念念要她回去竟是惦记上那事了啊。
白夏哼哼道:“无赖。”
而这一声娇嗔又似撒娇的两个字直把傅子珩骨头都给喊酥了,恨不得现在立即飞到市把白夏给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番。
然而事实却只能隔着电话,听着她娇娇软软的撒娇,心痒难耐。
第二天。白夏醒来时,手里还抱着手机,竟是不知不觉打着电话睡着了。
白夏起床后,早已经没了孟初寒的影子,白夏只装不知道,一脸坦然的和郭晓晨打招呼。
郭晓晨一脸萎靡,白夏走上前拉起她的手,心疼不已,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觉得自己坏透了,怎么可以这么设计呢。而那个孟初寒也是,怎的就那么不知道怜香惜玉,还把郭晓晨给折腾成这副模样。
郭晓晨满腹的委屈,看到白夏就抱住了她,哭成了个泪人,但她却什么也没有心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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