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扯了下来过去拦腰给陈皮皮围上了。虽然是件镂空绣花的纱披,围在身上春
光难掩,却也聊胜于无,比赤身luǒ_tǐ要好的多了。
陈皮皮大喜,伸出舌头在于敏脸上舔了一口,夸道:「你真聪明!这么有创
意的,我怎么就没想到?」于敏一惊,缩回了脖子,瞪了他一眼,想:他妈妈就
在里面,他怎么用这样的口气和我说话?万一他妈妈疑心就坏了。只听陈皮皮说
:「来,你帮我拉着门。」于敏一愣:「干什么?」陈皮皮说:「我好跑啊!」
于敏大为不解:「你为什么要跑?就这样子出去吗?那、那可成什么样子!」陈
皮皮瞪了她一眼:「你又不肯借给我衣服。」
这时屋里程小月就叫:「老师你别听他的,千万不要让他走,他做了这么坏
的事,我不教训他,天也不答应。」于敏更是不解:「他做了什么坏事吗?你来
管教他倒也没错儿,可——可他都这么大了,你还要tuō_guāng了衣服打他,那、那也
太——」一时之间,也不知该说太奇怪了,还是太过分了,就噎在那里。
程小月苦于不能和她说明白,急的直跺脚。照实说,这毕竟是家丑,实在不
愿意给老师知道。不说,又给老师误会,做妈的把个半大的儿子tuō_guāng了来教训,
听上去确实有些变态!只好拼命地拉门,奈何陈皮皮在外面一夫当关,程小月和
齐齐在里面二女当然莫开,更何况那个齐齐还只肯使出一两分力气来做样子而已!
于敏就去拉陈皮皮的手,说;「你开了门罢,先让你妈妈出来。有什么大不
了的事情不能坐下来谈的?」陈皮皮吓得拿脑袋直拱她:「不能放,不能放!她
一出来,非把我碎尸万段了不可。」于敏看他惧怕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别
说的那么夸张!她是你的妈妈,又不是阎罗王!就算你犯了什么错,只要乖乖地
承认了,保证以后不再犯,你妈妈一定会原谅你的。天底下可没有不包容儿子的
妈妈!」
陈皮皮眼珠乱转,想不出反驳于敏的话来,肚子里想:她不知道我犯的是什
么错儿,当然说得轻松。如果知道了我和齐齐的事情,不知道会不会喝上几瓶干
醋?只怕等我妈妈揍我的时候,她站在一边拍手也说不定。齐齐倒是肯帮我的,
可惜她力气太小.01bz.,想必是拦不住我妈妈的,就算使上吃奶的力气,也经不起妈妈
的轻轻一甩。唉!她几年的奶可真是白喝了,浪费了胡阿姨的雪白奶子!胡阿姨
的奶子又大又丰满,喝着一定很美!要是给我喝,我定要先摸了又摸,摸个不亦
乐乎。摸了奶子当然还要摸别的地方,大腿啊屁股啊可都不能放过!胡阿姨的屁
股那么翘,摸起来真不知道该多么舒服——哎呀!他妈的,现在是什么时候,我
还有心思想这些?
于敏劝陈皮皮开门,其实是有着讨好程小月的意思。自从和皮皮既成事实,
又有了他的孩子,在心底就对程小月怀了愧疚之心。想她也只这一个儿子,要是
知道了皮皮和自己的事,真不敢想象会有什么反应。现在能和她拉近些关系,总
是有利无弊,万一将来东窗事发,程小月找上门来,也能有几分周转的余地!
有念于此,就去拉陈皮皮的手臂。陈皮皮自然是不肯放的,事关屁股存亡,
那可没一点儿好商量的!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算说不过于敏,也是咬定门把
不放松,立志守住生死门。于敏拉不开他,转而迂回作战,去扯他蹬住墙壁的一
条腿。这一扯登时松动了陈皮皮的阵脚,腿下一滑,再也使不上劲儿,门就被从
里面拉开了一条缝隙,露出程小月的柳眉凤目。虽然仍旧是双美人杏眼,在陈皮
皮看来,却无疑是金刚怒目了!心中一慌,手上便没了力量,门就一下子被拉了
开来。
陈皮皮顿时魂飞魄散,大叫了一声,抱头就跑。程小月从里面冲出来,手里
依旧提了那根打虎的梢棒,赤了足在后面紧追。试想老虎再拿了武松的棍子,武
松的处境可想而知!莫说打虎,不被老虎吃掉已经谢天谢地阿弥陀佛了!
陈皮皮来不及去开门,只好围着茶几转圈儿,程小月挥舞着家伙死命追赶。
母子两人就在客厅里风一样狂飙,不时做出几个漂移的动作,那情景真和f1的比
赛有一拼了。程小月边追边叫:「我不信今天你能逃掉!」几次抡棍去打,都给
陈皮皮缩头闪过,棍尖儿几乎擦到了他的身子,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点儿。
站在门边的齐齐和于敏看得瞠目结舌,均想:皮皮能在这样的妈妈手里存活
十几年,可以算得上是个不大不小的奇迹!看来他对程小月的动作招式已经了然
于胸,在这狭小的空间,竟能做到闪转腾挪而不伤自己分毫,犹如脑后长了只眼
睛一般,每每紧要关头都能化险为夷。实在是得到了逃跑躲闪的真谛!看这个样
子,倒也不必为他太过担心,虽然眼下略占下风,程小月一时只怕也捉不到他。
陈皮皮却在心里暗暗叫苦。他全力奔跑,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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