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鸡儿在小哥口中,情形雷同表弟,最后也是口爆小哥。
小哥男友发射后,也就撤到了床下,跟我说一声,兄弟,轮到你了。
我说,我想玩儿点不一样的,只是不知道这两个sāo_huò能不能承受住。
表弟问,想怎么玩儿?。
我说,两个sāo_huò都躺好,我不kǒu_jiāo,我要肏她的嘴。
说着我又往陈鱼里面使劲顶了一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问道,你行吗,骚
茹?。
陈鱼含含糊糊的说了句,行,没问题。
我心中高兴,在她们两人的屁股上分别使劲扇了一巴掌,命令道,sāo_huò们,
给老子躺好吧。
两人乖巧的躺好,动作麻利。我把头伸进,小哥的被子里,找到她的奶子,
一阵狂揉,说今天这大奶子悬空这么久,真是辛苦你了。说完我就一头扎进了小
哥双奶之间。
下身则在陈鱼的脸部游走,我的那根最后停在陈鱼的嘴唇上,陈鱼双手扶住
我的鸡儿,舌头变成绕鸡柔,舔的也算销魂。
陈鱼给我kǒu_jiāo这件事,本来在山上就可以发生的,只是被我推迟到了现在。
陈鱼内心大概是欣喜的,因为我感觉得到她吮的很卖力。
我要时不时从小哥的shuāng_rǔ间抬出头来,换气。几次之后,我趁一个换气的当
儿,对吮我屌的陈鱼说,好了,准备开始了,帮我把它放进你嘴里去。陈鱼照做
了。
我对床下的二人组说,这可是要肏破喉咙的节奏,会一步到胃的,我这么对
你们的老婆、姐姐,你们不会介意吧?。
床下二人组说,没事,不都是玩儿吗?开心是最重要的,随便插。
我草,这是什么话,我本来是想狂插陈鱼的,听他这么不负责任的说辞,幸
灾乐祸的模样,我突然改变主意了。
结果,那天我对陈鱼的喉咙很温柔。
听说,口腔医生一眼就就看出你的喉咙有没有被草过,喉咙里的那种擦伤,
只有深喉时才会产生。所以不要以为深藏在喉咙里的东西别人不会知道,你是绝
对瞒不过医生的。
但是那一晚,因为床下二人组的回复,我不大爽,就没有欺负陈鱼的口腔,
从始至终,我对她的喉咙温柔以待,想必没有伤及喉咙吧。但是在那之前应该是
肯定有伤的,因为陈鱼之前的经历,我也心知肚明。
两个人已经缴枪了,整个屋子里,唯一挺立的东西,只剩陈鱼嘴里的这个了。
因为这个,又因为这根挺立在她嘴里的正好是我的,所以她给我的kǒu_jiāo用尽
媚态,虽然有卖弄之嫌,但确实吞的我十分舒服,那感觉,很值得玩味。
表弟有些不爽,说,这sāo_huò居然这么骚,刚才在那个屋里肏她的时候,怎么
不这么浪这么荡呢?。
小哥男友说,哎,说什么sāo_huòsāo_huò的,她可是你姐姐。
表弟显然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但是啊,我心里对他说,其实你刚才做了一件极其令人兴奋的事,你不仅肏
了你的姐姐,还口爆,你姐姐还给你吞精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这个,我并不
会告诉你。
后来我发射的时候,毫无疑问,全部发射在陈鱼的喉咙里了,也毫无疑问,
陈鱼在第一时间就吞咽了我的jīng_yè,不带一丝动摇。这令我有些感动,这个女人,
我从没给过她任何东西,名分、感情、礼物、承诺、哪怕一点关心,什么都没有,
她却为我做到这种程度,我心中有些不忍。
再想到,我居然利用她来满足我的淫欲,我觉得自己是个人渣、败类。
每次射完,我都心神恍惚,总避免不了对自己一阵痛骂。我也早已承认自己
是个废物了,其实骂几句也不过让自己更清醒而已。
我射完了,我走下床,我们递给他们烟,三个男人抽了起来。
两个女人也累得够呛,此时都瘫在床上休息,一动都懒得动。
这一场大战,信息是很不对称的,除了我,其他四个人都没有正确知道所有
身份。
小哥:不知道在她旁边的女人是陈鱼,但她并不在乎;知道她男友,知道她
表弟陈鱼:不知道在我床上的是秦茹,知道我知道她是陈鱼,知道小哥男友、表
弟小哥男友、表弟:不知道我床上的是秦茹,并以为是我女友;假说陈鱼是他女
友,强行让我以为陈鱼是小哥,并以为我已中计;不知道我知道他带来的女人是
陈鱼,不知道陈鱼知道我知道陈鱼是陈鱼。
这一场仗打下来,每个人都有资格认为自己是大获全胜的一方,但事实并非
如此。
我说,知道我喜欢我老婆哪里吗?我指了一下小哥。
哪里?。
最早见她的时候,每当她从我身边走过,我都能闻到她每一个发丝间的气息,
我能看得见她发丝下掩藏的每一根筋络,这些都令我颠倒痴迷。她每一路过,我
恨不得把自己的肺吸爆,不浪费一丝一缕她的气息,想要全吸进肺里。
只要我熟悉了一个女人的说话声,我可以轻而易举的推测出这个女人的呻吟
声,从第一次跟她说话,我就沉迷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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