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意思,说清楚!”陈天的眼中燃起了愤怒,双手不受控制的箍紧老大夫的肩膀,“你把他给我治好,现在就开药!”
老大夫的肩膀显然承受不住陈天的大力压迫,缓声道:“小后生莫急,老夫只是说他的病症非寻常所见,恐怕一般的药物不会起作用,但并非无药可救。相反,据老夫所观察,他的病应该……”
见他欲言又止,陈天紧张的放开大夫,就怕他会被自己激动地情绪吓回去,只得缓声道:“前辈但讲无妨。”
“嗯……老夫不敢妄加猜测,只是此病更趋于心病之类,只要调养妥当,心情舒畅,应该就能把病情压制下去。”
“陈天,我的病我知道,并无大碍,”季泽拖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就要起身,刚才陈天的声音太高了,估计已经吓着了大夫。
“别起来,你好好躺着,有什么事告诉我就行,”陈天揉揉季泽的头发,眼里有些哀伤和心疼,按住他就要坐起的身子,把他半开的衣服拉好系住。
“这是谁生病了,跑到醉春楼来诊治,把这儿当场医馆了不成,”姵姨独具特色的声音从门口响起,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姵姨,这是我朋友,暂时在这里歇息一下,不会妨碍到你的生意,”陈天站起来解释。
姵姨看着平时对什么都不上心的陈天一改往日的吊儿郎当,突然变得如此正经,心下想着,看来你这位朋友可是不一般。
看到床上躺着的人,姵姨的震惊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这不是季小少爷吗,您这是怎么了,这么久没来醉春楼,怎么一来就生病了。”
更让她诧异的是季小少爷的反应,他褪去了往日的骄横,面上多了一份柔和之意。脸色苍白,嘴唇颜色很浅,但嘴角却噙着一抹微笑,如此清俊柔和却又迷人心醉的微笑。
“如此一来,倒是给姵姨的生意带来了不便之处,真是歉疚,”季泽淡淡道,语气诚挚,全无讥诮之意。
季泽是谁,姵姨对他的身份还能不清楚?
当下之势,姵姨凤目一扫,对着年迈的老大夫道:“季少爷的所有诊金记在醉春楼的账上,切记要开最好的药,不必担心银子,我们会全额支付。”
“不必劳烦姵姨,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就行,”陈天语气舒缓,却是容不得别人抗拒的坚持。
“也好,小天儿可要伺候好季少爷,有什么需要跟姵姨说就行,不用客气,反正你这两天也不用接客,”姵姨倒是没想很多,照实论事,只是这最后一句话,着实让陈天汗涔涔了好一阵。
陈天端着汤药碗进来,发现季泽正坐在桌前发愣,碗里的白米和桌上的菜色一口都没有动。
“怎么没动筷子,是不是菜不合胃口?我让后院的厨子再做点清淡的。”
把药碗放到方桌的一边,陈天抬手想要试一下季泽额头的温度,却被对方嫌恶似的躲开。
“我没事,不麻烦了,我现在想回府,”季泽平静道,语气疏离,褪去了刚才的温和轻柔。
陈天坐到他的旁边,没有理会他的淡漠,夹了几片虾籽冬笋放到季泽的碗里,舒缓道:“先吃点东西,其他的一会儿再……”
“本少爷现在要回府,你聋了!”没等陈天说完,季泽就“嚯”的站起来,广袖一扫,桌上的盘碗碟筷“哗啦”全都碎到地上。
陈天放下筷子,无奈的缓缓站起。
近在咫尺的人垂着头,双肩微微瑟抖,像一只孤独无依的小猫咪。他总是在别人闯进他的地盘时张开自己的利爪,以此来掩饰他内心深处渴望被关怀的无助,不是不孤独,只是怕习惯了依靠别人之后会迷失自己。
陈天把他刚刚在激烈的动作中再次散落开的衣衫轻轻拉好,系住。再把挂在他嘴角处的几缕青丝缓缓拂到肩后,把他有些凌乱的头发重新捋顺。
“少爷,我能直呼你的名字吗?”不理会怀中人激烈的挣扎,陈天毅然决然的把季泽狠狠揉到自己怀中。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你先回答我,我就放开你,”陈天勾起嘴角。
“滚!”季泽心里的愤懑全都发泄到陈天的膛上,人虽然瘦,但力气却不小,陈天的膛被他捶打的闷闷作响,像是从从心脏里面传出来的空旷声音。
陈天一只手拉住他挥舞的手臂,另一只手滑到他的背脊上轻轻安抚着。
“小泽儿……”陈天低沉的呼唤着季泽的名字,带着一点qíng_sè的鼓动。温热的气体故意吹拂他的耳郭,看到低着头的人儿整个小耳朵变成了粉粉的红色,陈天心头一热,内心更加躁动不已。
没再说话,陈天把束缚在前的小手直接按到自己“砰砰”直跳的膛上,眼里闪动着一点幽幽的火苗,就这样看着他。
季泽抬起头,迷离的眼睛中氤氲着一层水汽,眼角有些发红。
张张嘴,季泽正欲开口说话,就被陈天突如其来的一股蛮力鲁的推到身后的高柜子上,背脊被撞得有些疼痛,陈天高大的黑影瞬间笼罩下来,在他毫无防备之际,直接衔住他的双唇,口腔几乎刹那间沦陷。
“嗯……唔……”季泽双手推拒着,小舌头四处躲藏,可是哪能敌得过陈天舌头的蛮力胡搅,不一会儿小舌头就被陈天卷住,被带入到他的口中。
嘴唇上丝丝麻麻的有些疼痛,尝到一股腥涩的铁锈味道,不知是谁的血。
季泽的推拒渐渐无力,承受不住两人舌头的推挤而顺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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