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对方就拿着一细长的藤条挥舞过来,陈天反的用手臂挡住,在藤条接触到自己前反手抓住,皱眉道:“你有病啊,有什么话好好说,干嘛动手动脚的。”
***,要不是我穿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才不会跟你这种人多说一句话,浪费这种没必要的口水我还不如润润嗓子。
用力一拉,把对方手中的藤条抽过来,对面的猥琐男显然没预料到陈天的动作,狼狈的往前趔趄了几步。
“你你你……”对方夸张的大盆脸顿时放大在眼前,右手食指打着哆嗦指向陈天的鼻子:“行行,柳长天,你等着瞧,看李总管怎么收拾你!”
陈天把指在自己鼻梁前的手指掰向一边,对方顿时疼得呲牙咧嘴,嗷嗷直叫。
也不错,总算知道了一条有用的信息,原来自己在这里叫柳长天啊,起码还有一个字跟以前相同,运气不算太差。
陈天见好就收,也知道这种人不能跟他硬碰硬,想自己在二十一世纪什么鸟没见过,还怕你这一只欺软怕硬的丑鸟,顿时计上心来。
“哦哦哦,小的该死,小的该死,刚才真是撞昏了头,没看清楚是大人您,”说着还佯装着往自己脸上甩了几个嘴巴,态度卑微到连陈天都不住唾弃自己。
猥琐男又被震傻了,见陈天认错态度足够“真诚”,心里放心下来,想想也不可能,那个只会任人欺负的傻大个花匠,怎会有勇气反抗,肯定是刚才没看清楚是他。
继而又恢复了那副令人作呕的嘴脸,揉了揉差点被折断的手指,声阳气道:“今天的事也就作罢,以后别忘了有好东西,按时孝敬我就行。”
“是是,小的谨记,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一般见识,”陈天把电视上看到的拍马屁的话,怎么恶心人怎么说。还孝敬你,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对方拂了一下手,听到陈天的谄媚之言心里颇为受用:“嗯,就知道你小子识时务,干活去吧。”
“是是,大人您走好,”陈天点头哈腰道。
目送着猥琐男着做作的走姿的离开自己的视线,陈天的目光冷下来。真是倒霉,刚来到这里就碰到一个大煞星。
“长天,长天,”一声带着些许担忧的声音从后方传过来。
陈天回头,一名小厮打扮的少年跑过来,清澈的眸子不含一丝杂质,担忧全都溢出来,抓着他的肩膀,“你没事吧,刚才姓钱的那个坏蛋过来找你的时候,吓死我了,”说完,左右探查他的身体,检查完后抚着口舒了口气,“还好你没事,你不知道,昨天你被他们打得那么惨,我怕他们今天又找你麻烦。”
是个挺单纯的小孩,没什么心机,值得深交,陈天把少年的话语分析完后得出来一个这样的结论。看来,要想适应这里,得需要他的帮忙了,不过,自己以前未免也太窝囊了吧。
陈天用双手抱住自己的额头,蹲坐到地上,一副痛苦万分的样子。
“长天,你怎么了,别吓唬我,”少年蹲下来不住地摇他,“长天,你没事吧长天。”
本来没事,但现在已经快让你给摇散架了,陈天痛苦地在心里哀号。压制住头晕眼花的眩晕感,强作出痛心疾首的模样,“对不起,我已经失忆了,我已经不记得你是谁了,还有,这里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
少年愣住,“什么失忆?你怎么会不记得我呢,我是展颜啊!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继续摇晃中。
陈天真的演不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不会被人打死也会被他摇晃死,“停——”陈天气喘吁吁地将长臂一横。
少年立刻僵住,瞪圆了眼睛,等待着陈天发话,“你叫展颜是吧,对不起,我说的是真的,我把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忘光了,”这个少年对自己确实是发自内心的担心,自己在这里也应该有个互相照应的,“你能把以前所有的事都说给我听听吗?”
要想生存下去,怎么着也得先把周围的环境弄清楚,把敌我状况调查透彻啊。
通过一番孜孜不倦的询问,陈天得出以下结论:
身体本人,柳长天,别男,年龄24岁,父母不详,15岁进入这座府邸,从事园艺职业达九年之久。格软弱,生善良,兴趣侍弄花草,好友小厮范展颜、马夫陆凌等。
陈天听着自己的惨烈身世,不禁为过去的自己鞠了一把同情的泪水。这具身子比自己后世的年龄还小两岁,平常动不动就被这总管、那侍卫拳打脚踢,是个经常被人欺负又不愿吭声的主儿。真是个憨厚老实的人,啧啧……这种格怎么喜欢上侍弄花草呢,那不是老头子才喜欢做的事吗。
又分析了一下敌对势力的情况,刚才来作威作福的人名叫钱焕富,真是的,人长得猥琐也就罢了,连名都这么龌龊。没什么正当职业,也就是个挂名管事的。靠山是本府总管李常德,相当于在现代的公司部门经理,此人颇有威望,不是个吃闲饭的主儿。
看来出人头地的路途还是很艰辛啊,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去找孟泽呢,他会不会没有来这里,或者说他已经……想到这里,陈天的心咯噔了一下,口有些发闷。
看着蹲在自己旁边的小人儿,陈天开口,“展颜,我们所在的这座府第是干什么的?”
“哦,对对,这个还忘了跟你说,”范展颜一副忘掉彩好戏的表情,“我们这里是侯爷府,权力最大的当然属老侯爷,他可是三朝元老,曾经在沙场上建立过丰功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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