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每天依旧拿她当萝卜养。
木浅汐环顾了已经住了两个月的石室,看来看去也就那几样东西,实在看不出什么花样来。
于是她将目光投向老头进来的那个通道。
她小心翼翼地往外走去。
通道狭长而深幽,一点小动静就能传出去好远,而且还有回音。她放低脚步,尽量不走出声音来。
短短三十步路,她走得极慢。
不过还好,并没有遇到机关,也没有遇到那老头。
当她走出那通道后,便发现通道尽头拐了一个弯,而且没有别的岔道,她于是只好继续朝那拐弯的路走去,这次却走得比较久,而且那通道也不像是里面的通道那般是被人开凿过的,路面和石壁都坑坑洼洼的,而且有些潮湿,不少地方还有青苔,很明显是遭受过外面风雨的洗礼。
通道不远处显出些光来,木浅汐知道自己这是快要走到出口了,于是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她抚着石壁,待接近光源后,便能感觉到风声,越走近洞口那风就吹得越急,待她来到洞口后,不由得张口大惊。
“我去,我这怕是得长翅膀才能飞得出去了。”
洞口的下面就是悬崖,四周均没有道路,别说是她这重伤初愈的身子骨了,就是她活蹦乱跳时恐怕也走不出去。
也不知那老头是怎么挑了这么个地方隐居。
不过看那老头的行止,也不像是个正常人。
这要如何是好?
正在此时,她眼角扫到一旁的一根常春藤,那藤似是从悬崖的中部开始生长,从中间一直蔓延到悬崖底下,也有不少是往悬崖上面长的,这藤看起来颇为粗壮,想来已经不知在这悬崖上默默生长了多少年了。
她缓缓挪过去,小心翼翼地扯了扯那藤,觉得颇为结实,应该能够承受她的重量。
那藤往上的抓力不够,不过若是往下掉,应该可以试试,而且就算她脚滑,有那么多藤牵绊,也不至于一下子就摔下去摔死。
打定主意,她就开始攀着藤往下爬。
她以前玩过攀岩,虽然只是游乐场里不怎么真实的岩壁,但是一些攀爬技巧还是有的。此时没有安全绳,她不能安心往下滑,手中的藤蔓虽然结实,但是脚下的岩壁却是颇为陡峭,好在坑洼比较多,落脚的地方也比较多,她一路爬得还算顺利。
爬了差不多一杖地,藤蔓上方仿佛被什么东西扯住了。她抬头往上看,这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心肝吓出来,好在就算吓成那样她也没松手,否则两个月前没在这里摔死,现在也得交代在这里,那样也太得不偿失了。
“妈呀!什么鬼?”
她下意识地叫出来,两只手紧紧抓住藤蔓,几乎是双手缴着藤,就怕一个不小心手滑被摔下去。
那藤的上方此时正趴着一个灰灰白白的东西,那东西头朝下,白白的头发往下垂,在山风的吹拂下左右摇摆,乍一看简直像是山妖恶鬼趴伏在岩壁上一般。
那老头头朝下也攀在藤蔓上,稀疏雪白的头发倒垂下来,几乎要扫到木浅汐的脸上,可惜她现在吓得魂不附体,只剩下抓紧藤蔓的力量,哪里还有心神去对付那老头。
“你……是人是鬼?”
“老儿我养了你这么久,你说我是人是鬼?”老头子说话的声音很沙哑,可能是许久没说过话的原因。
木浅汐吞了吞口水,勉强使自己镇静下来:“我看你像个科学怪人……”
“什么是科学怪人?”
老头子似是并不着急抓住她,也不担心她会跑掉,反而抓住她话里不明白的地方反问道,似乎是想要和她聊天似的。如果不是现在在悬崖上的这种姿态,她倒是很想和他聊聊什么什么是“科学怪人”。
“额,就是对什么都好奇,对什么都想一探究竟的好奇宝宝。”
木浅汐知道这个解释和真的科学怪人之间相差谬几,可是她想尽量说得委婉些,免得刺激了眼前的老头。
“我不是宝宝,你才是宝宝。”
“是,你不是宝宝,我是宝宝行了吧。宝宝现在想下去,你能不能爬远点?”这样倒挂着看着她让她觉得瘆得慌,仿佛自己是那藤上的蝉,那老头就是捕蝉的螳螂,随时一个跳跃就能将她抓住绞死。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在老头的眼中和话语间判断出那老头的神经的确有些不正常,否则也不会将她关那么久了。
虽然她不知道他住在山洞里的原因,但是她可不想变成他的试验品,谁知道他会不会真的要传什么功法给她,以那老头的行为举止,她也不认为她承受他的功法后还能够安然无恙。
她要是真的去相信一个疯老头的疯言疯语那她就是真的有病。还没有传功她就已经全身骨折了,谁知她得到功法后会不会直接嗝屁。
如果真是什么绝世功法,别说她会不会运用,就老头那传功还要先整骨的样子,她到时候不死恐怕也要去半条命,这也是她想了许久决定要逃走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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