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俏皮与恣意,慕少将突然想起其实苏瑛比自己大上两岁,今年也不过二十四,是该这么笑,比起以前的苦大仇深,现在,好看多了。
被这么一笑心都软了,就算被拒绝也不生气了,顺从的放开她,“好,听妳一次,接下来妳要听我的了。”
“不要,不要了……”苏瑛原本雪白的身子现在不是吻痕便是对方留下的指印,乖乖巧巧地挂在男人面前,粗壮的yīn_jīng把花穴塞的满满的,快感刺激脖子扬起,这个姿势使得苏瑛只能抱着继子,双腿之间还插了一个作恶的玩意,那东西插得很深,力道也大,恨不得把yīn_náng也塞进去,感受被媚肉包裹的快感。
从中午门板那次,加上方才被迫骑在他身上那次,两人不知不觉已经厮混了一个下午,但因为外头下着大雨,时间的推移并不十分明显,苏瑛只能从放在床头柜上的老座钟推测出时间,那个老座钟是她的嫁妆,很是精致,还是个舶来品,不过她现在哪有心思去看,生理性的泪水模糊了双眼,
苏瑛的腿软软地夹在慕少将的腰上,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与其说夹,不如说是挂在上头,口中发出的呻吟断断续续而且毫无意义,倒像只撒娇的小母猫。
“慕韫,求你了,慢点,嗯……”听见苏瑛叫他的名字,慕韫却是越发粗暴的操弄,速度也没有要慢下来的意思,xiǎo_xué被塞的满满的,连平坦的小腹的可以看见yīn_jīng微微的隆起,快感刺激令人疯狂。
人是软的,呻吟也是,已经高潮了好几次,下头水淋淋的一片,随着yīn_jīng进去偶尔被带出一些,发出放荡淫靡的水声,苏瑛虽然久经人事,但和慕韫在一起终究还是不同的,带着欣喜,愉悦,快乐的心情,而不是单纯身体上的结合,她几乎疯狂的哭了出来,一边哭,一边唤着对方的名字,“阿韫,阿韫……”并没有什么意义,只是叫着他的名字,彷彿这样可以得到安全感一般。
听得这个称呼慕韫身体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动作,并且更加粗鲁,苏瑛的身子早被调教的适合取悦男人,纵使精神上和体力上早已不堪负荷,但媚肉仍然下意识的收缩痉挛,乖巧柔媚的取悦着身上人。
“这么喜欢吗?”慕韫讽刺恶毒的话语在耳边响起,“父亲可以像我把妳操成这副浪荡样吗?”
“闭嘴!”这话彷彿滚烫的铁烙,碰也碰不得,否则就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下场,而抱着她的人正是用铁烙将她打上痕迹的人,在肌肤上留
∮q.u.n⑦⑧叁⑦⑴壹⑻6`3 下疼痛焦黑的伤疤。
苏瑛挣扎着身体就想跑,想逃离身上人的掌控,可被肏了那么久,哪里还有力气,还是慕韫见她被自己悬空抱着,这一挣扎自己掉下去,慕韫一手擒住苏瑛张牙舞爪的手,一手扶住她的屁股,往床走去,虽然从此处走到床铺的距离不过短短十几步,却因为移动的关系使得yīn_jīng不停更加深入,直至抵到宫口,随着步伐不停的侵犯入她的身体,恍然间,苏瑛有种自己被捅穿的错觉。
身子才刚碰到床沿,苏瑛翻身就想跑,yīn_jīng从xiǎo_xué滑了出来,可她手脚虚软还能逃到哪里去?
一下便跌在了地上,幸亏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苏瑛还接着想往前爬,没爬几步被抓住脚踝拖回来继续肏,xiǎo_xué早被操的熟烂,穴口红艷艷湿淋淋的,内壁还一下下的吸吮男人的yīn_jīng,后颈被掐住,脑袋瓜动弹不得,只能侧过一边脸艰难地呼吸,和啜泣。
“是父亲弄得妳舒服,还是我,嗯?”然而慕韫刻薄恶毒的话语尚未结束,一次次的回荡在苏瑛耳侧,“闭嘴,闭嘴……你给我走开……”
苏瑛的脸蛋早已哭湿了,全身发颤,像只被遗弃在雨中的小奶猫,可怜兮兮的,却无人怜惜,只能自个窝在角落,舔舐伤口,苏瑛岂会不懂慕韫对她的埋怨,但她何尝好过,从嫁进这个家后便备受折磨,没人疼,没人爱,被人糟蹋,自己又何尝不委屈,像只玩宠似的被关在这笼子里,不见天日……
而他,还这样对她,苏瑛突然心里一阵委屈,这个人都缩了起来,而慕韫彷彿不在乎这些一样继续在她的身上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她身上的旗袍早就不知在何时全被脱了下来,现在破烂的卷曲在地上,原本耳边带的耳环也掉了一只,不知掉落何处,遍寻不着,就像他的心,她也早已丢失了,再也找不回来……
慕韫的脸凑到苏瑛的脸侧,企图用吻安抚对方,然而得到的只是被撇过脸的下场,这举动无疑惹怒了慕韫,攥住苏瑛的头发,在她的唇上留下一个几乎可以被称为暴虐的吻,苏瑛眨眨眼,让眸中的眼泪留下,一切都是模糊的,无论是眼前的男人还是自己,只有,疯狂的几乎要燃烧彼此的xìng_ài是真的。
“滚开!别碰我!”好不容易等到一切结束,喘息平缓,苏瑛像只炸毛的小猫往墙边靠,身上裹着单薄的被子,脑袋瓜子靠着墙,刚才的怒骂已经耗尽了她所以力气,穴口因为长时间的xìng_ài还未闭合,此刻慕韫射进去的jīng_yè正缓缓流出,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苏瑛卷缩着身子啜泣,毫无半分一开始飞扬跋扈的模样,慕韫面无表情的收拾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只是将一开始便脱下的外套和裤子穿上,扣上皮带,拿起丢在床头柜的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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