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性失明是在江池服用药物后不久,江池从最开始的惊慌失措到现在的淡然处之,有些事经历多了也就习惯了。
江池翻身下床,找到放药的瓷瓶,倒入手中的药丸没剩几颗,江池大致看了看只有四颗了,江池拿出一颗塞入嘴中,苦涩的味道弥漫,江池面不改色的将剩余的药丸放入瓷瓶中,然后塞入屉子里。
说起来,距离翟煦的生辰也没几天了,江池舔了舔唇,试图将黏在口腔内壁的苦味压下去,久到背后覆盖一抹灼热的身躯,江池往后靠着,贴近温暖源。
“不是说想去看花灯节,怎么自己起来了。”翟煦抱着江池,像是失水的鱼竭力靠近水源,深深地呼吸着江池身上的淡香,江池不禁失笑,戳了戳翟煦的腰,“你怎么像狗子一样,就喜欢趴在我身上。”
翟煦眸色一暗,将脑袋埋入江池脖颈,酥麻的痒意在脖颈周围散开,触碰的温热s-hi润,江池躲闪着,试图挣脱翟煦的怀抱,“翟煦,你别舔了,痒。”
翟煦不应,箍住江池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甚至还啃了啃,白嫩的皮肤上很快被种上了鲜红的草莓一片,看起来格外诱人,江池眼睛微红,含住的氤氲水汽,瞧见肩膀上的痕迹时狠狠地瞪了翟煦一眼。
江池立即缩了缩,捂住了翟煦的唇,刚刚他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一样,黑眸中扩散的情与爱欲,同是作为男人,江池怎会不明白。
江池的脸染上的绯色,衬着那白色的肌肤愈发雪白,翟煦压抑住自喉咙涌上的嘶哑与干涩,抱起江池将他放在床上,欺身压了下去,猴急的抓住他的手朝身下探去。
裹紧的被子,交缠的身躯,滚烫而炽热的温度,男人的闷哼与粗喘在耳际炸开,等那份情潮褪去,江池的手酸的不成模样,夹杂着特殊味道的气味在殿内散开,江池脸上的红润至今还未褪去,翟煦躺在一侧,总是皱起的眉舒展开来。
近段时间真的过于压抑了,心中的郁气散了几分,江池朝着翟煦靠了过去,闭上了眼。
翟煦没动,眼睛里明显带着笑,刚想起床洗漱,却发现怀里的小家伙又睡了过去,翟煦心中不禁有点后悔,他刚刚让他辛苦了,他该忍住的。
心里这般想,翟煦明显察觉到自家小兄弟隐隐抬起了脑袋,翟煦深吸一口气,久久吐出一口浊气。
徐立将翟煦需要用的东西都搬来了偏殿,龙珏殿几乎是空置了。
江池醒来的时候翟煦在处理奏折,速度很快,他冷硬的侧脸愈发冷冽,江池没有打扰,只是撑着下巴远远的看着他,察觉到江池的视线,翟煦冷峻的侧脸变得柔和,拉着江池起了床。
江池享受着翟煦的事无巨细,同时期待晚上的花灯节。
好像自从回来西越,他就没出去过,一开始还能在宫里溜达溜达,现今,只能被困在偏殿了,不过有翟煦陪着他,江池倒是没那般孤独。
只是,每每到夜深人静时,感受到翟煦的担忧与不安,江池时常想,若是他不在了,可能对翟煦更好,最起码,他不用时时刻刻担心他一睡着再也睁不开眼,每日被恐慌的情绪占据。
洗漱、用膳、出行准备,翟煦所考虑的事情要比江池多的多,生怕他冷到、饿到、不舒服,几乎是做了完全的准备,翟煦才允许出发,所以在真正出发的时候已经到了傍晚。
翟煦与江池坐在马车上,江池的唇色苍白,脸上带着久违的红晕,那是兴奋的,时不时掀开车帘,看了看外面,这些都是江池所喜欢的,只是翟煦怕江池冻着,不准他动手动脚。
两人在马车里玩了几次五子棋,翟煦让的嫌疑过于明显,江池大手一挥,不玩了,将翟煦作为抱枕,抱了上去。
“阿煦,五子棋可不是这样玩的,若是要讨人欢心,可不能让的这般明显,要出其不意,不能让他知道,不然,岂不是好没面子。”
“那我让你有面子吗?”翟煦咬住江池的耳朵,江池的耳朵本就敏感,被翟煦这么一弄,整个人都软的一塌糊涂。
“阿池这是在教朕怎么讨你欢心吗?”
“是的。”江池重重点头,将眼泪逼了进去。
他可能真的有点自私,不遗余力的留下自己的痕迹,他不是个大方的人,做不到将心爱之人推入他人怀里,他不甘心,也不愿放弃,即使是到了现今的地步。
马车很稳,江池玩了一会,困意袭来,靠着翟煦睡了过去,翟煦全程没动,搂着江池的力道倒是紧了几分。
江池睡得迷迷糊糊,抹了抹嘴角不存在的口水,攀着翟煦起身,察觉到翟煦僵硬的身子,江池恶意的戳了戳,翟煦微微一抖,眉头微蹙,想来应该是麻木。
“我睡了多久?”江池抓住翟煦的手,拉直轻轻的捏着,那股子钻入骨髓的麻木感渐渐沉重,几十秒后缓缓退散。
“半个时辰。”
江池一巴掌打在翟煦手臂上,男人轻轻闷哼一声,望着江池的目光颇是委屈,江池的声音也软了下来,“你是不是傻,抱我抱那么长时间,到了就应该喊醒我,还硬是在马车里等着,还好马车里暖和,不然你也病了看你怎么办。”
“别以为自己身体好就乱来。”江池不争气的戳了戳翟煦的脑袋,真心有种老妈子闲c,ao心的状态在。
翟煦恢复正常,拉过江池就狠狠亲了一口,就当是报方才的仇。
江池唇红红的,一反方才的苍白。
“我们下马车吧,花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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