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哪怕已经空腹了几十个小时,依然察觉不到饿。但她自然是不可能拒绝他的好意,本就够麻烦他了。
她象征性的往嘴里送了几口,并夸奖了起来:“味道很不错呢。”
然后又不动声色的把碗放在了窗台上。
“我叫斯嘉俪,英文名也叫s。”
“噢,忘了介绍我自己,我叫袁迁墨,英文名迥然不同了,y。”声音慵懒,带着明显的小鼻音。
都说英国人怕麻烦别人,怕无聊的寒暄,怕情绪外泄,也怕被人觉得自己不礼貌。斯嘉俪自从患上了抑郁症以后,也随之有了社交恐惧症。她不知道怎么样交谈才既符合安全距离又恰到好处。 {爱吃肉的小/仙/女独.家.整.理}q群78.37.11.863
仍然四目相对,却明显语塞......
沉默数秒,斯嘉俪眼神有些飘忽,“我再躺一会。”
想着夜深,室温也很冻人。斯嘉俪又试探的说:“y,你也再上来睡一会吧,好冷的。”
袁迁墨原本想说他就随便找个地方一靠,把晚上对付过去算了。没想到她倒是坦然,直接让他也上床,若他推脱反而显得像存什么心眼儿似的。
袁迁墨“嗯”了一声,算是答应,面不改色的爬上了床。
她感觉到有人上床,翻转过了身,掀起被子的一角,“喏,外套脱了,躺进来。”
袁迁墨面上维持着云淡风轻,但心底多少有一丝慌乱。
他脱下了外套,小心翼翼的搭在了这床褥子外面,多一层御寒的,总归能睡得更暖和一点。
袁迁墨屏了呼吸,躺了下去,斯嘉俪也转为了平躺的姿势,隔着一个手臂的距离,有些冷空气往空隙里灌。
静谧,使得感官愈发灵敏,有一种悸动触在心尖。他微微侧过头,悄悄地面向她,忍不住盯着她看,那是一张很好看的脸。此刻她均匀平缓的吞吐着气息,屋内微弱的光,游荡着一丝朦胧的暧昧感。
斯嘉俪并没有睡着,因为她的睡眠一直很差,这一次借着发烧睡了这么久,她估计接下来几天会很难再入睡了。自我保护的意识,不用看,只凭感觉,她很早就发现了枕边有道光注视着自己。
抑郁症一年多,s一直在吃药,药物最明显的一项副作用是——性冷淡。持续的心情低落,多巴胺分泌水平极低,很难对任何一样东西产生兴趣。
许是那个人身上有她一直喜欢的木香味,又或者是两人中间空着的地方,窜进来太多冷风,她不自觉挪着身子,往他那侧贴了过去,想靠得近一些。
他的冷静,他的克制,似乎有些瓦解。
本该到这里就为止了,她感觉到他的鼻息愈渐急促,她突然想和他玩闹一下。当斯嘉俪意识到自己居然有“想挑逗一个人”这个念头,心底飞快闪过了一抹不可思议。要知道这一年多她可是尝试了很多前卫的治疗方法,却始终不见对谁有半分兴致。
斯嘉俪皱起了眉,小声的咳了出来,身体也随之轻轻颤抖着。带着鼻音的呓语:“好冷...”
她一只微凉的手往他衣摆里钻,轻柔的摩挲他炙热的胸膛,袁迁墨苦笑的看了一眼怀里的人,似乎睡熟了的样子,没心没肺。
他以为她顶多就是暖暖手便罢了...
不料,她的小脸蓦地埋进了他的脖侧,鼻子紧紧的贴上了他的颈动脉,呼出的气体一阵阵的拍打着他的敏感。
她柔软的发,像小猫似的磨蹭着他的脖颈,发间一阵清香,甜腻诱人。
袁迁墨舍不得将她挪开。
身侧的人越来越玩火,竟然伸出了小舌舔弄他的脖子,灵活的舌头胡乱勾刮着柔软的颈壁。袁迁墨被刺激的说不出话来,之前一直强忍着,现在都硬的直发疼,也顾不上其他了,索性遵循着本能,把手伸了下去,轻轻地褪下了裤链,将绷直的肉茎放了出来。
斯嘉俪那细腻的手,还在继续点火。居然继续抚摸上了他胸前的两点。捏一捏,抠一抠,搓一搓,扯一扯。他已经被吸去了心神,她怎么还能睡得这么沉?
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
袁迁墨拿起了之前她脱下的真丝吊带,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回忆着她浸湿的胸前风光,幻想着她双手托着那对háo_rǔ滋养他那硬物,软嫩的胸部夹着滚烫,在他身下讨好他的媚态。
那根硬挺的海绵体,覆上了这层真丝布料,他握住自己的ròu_bàng上下撸动。他的ròu_bàng上现在沾满了属于她的味道。倘若掀开被子,定能看到那马眼顶端渗出的点点透明黏液,他的体液和“她的”汇聚,相融。
她湿热的吐息,擦着他的皮肤,暧昧麻痒的热潮。
纵使努力压抑着,可是空气里的呼吸还是粗重了几分。他加速了手上的动作,惶惶不安的同时,又有一种令人激动的刺激。
袁迁墨燃着火的眼仿佛要把她熔化了,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紧盯着她柔软润泽的香唇。
想,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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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按理来说应该很长,考虑到标题排版,我还是决定分开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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