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得看大夫吃药啊,不然病会越来越重,不好治的。”
你才病了,你全家都有病!
范武很想吼回去,可跟女人计较,太失风度。
而且也没用。
他想知道事实,不是想和一个女人胡搅蛮缠的吵架!
捏了捏眉心,范武命令自己尽量平静,心平气和的和阮苓苓说话:“我没说裴明榛和陇青梅有私情——”
“没有啊,”阮苓苓拍着胸口,一脸放松,“你早说嘛,吓死我了。”
范武额头静筋直跳。
为了阻止阮苓苓接下来更可怕的话,他迅速开口:“我说的是一张名单,那夜你家里着火,陇青梅从裴明榛书房里拿走的东西。”
阮苓苓眨眨眼:“可是她没拿什么名单啊,就拿走了几张纸。”
范武吼:“我说的就是那几张纸!”
“那你就说是这几张纸嘛,说什么名单,那纸我也见过,就是游记,写的山景,很漂亮,词藻也很华丽丰富,哪是什么名单。”
阮苓苓一脸怜悯的看着范武,就像他是个连东西都认不出来的智障。
范武:……
他服气了,真的。
“好吧,是我说错了,不是什么名单,就是这……游记,?”
阮苓苓一脸大度:“你知道错了就好。”
说完这句就没了,没了!
“我问你,这几张纸,是不是裴明榛故意给她的!”
阮苓苓捧着茶:“说话就说话,这么大声做什么?我都替你嗓子疼。你这脸红脖子粗的,再加上嗓子疼,我说,都指挥大人,总是这样怕是影响寿数哦。”
范武:……
不知不觉的拿出了刀:“你说不说?”
阮苓苓看到刀有点怂,缩了缩脖子:“不是我不说,是都指挥这话说的好笑,我们家里的东西,都是夫君的,当然也都是我的,丢了哪一件我们都心疼,哪来故意不故意一说?是陇青梅心不正,暗搓搓的偷东西,地方是她自己找的,东西是她自己选的,我和我夫君又不是她的手,还能还能故意塞进去怎的?”
她似乎很有倾诉**,说完这个又说别的:“都指挥是不知道,陇青梅这女人心脏啊,她想偷东西,还在我家里放了一把火,为了绊住我夫君不被发现,还派了个女人碰瓷他,那女人长得真是好看,眉目楚楚我见犹怜,大半夜的衣服还不好好穿……”
范武听得两眼发直,太阳穴突突的疼。
别的事他没搞清楚,倒是明白了陇青梅心有多脏,手段有多下作。
“这蠢女人……赵英那狗……”
他话音很低,喃喃自语间说了什么,怕是只有他自己能听清楚。
阮苓苓一直在攻击范武的注意力,自己注意力却从来没分散过,一直在注意他。这两句话范武说的很低,似乎察觉到不应该说,后半句吞音很厉害,但阮苓苓就是感觉不对。
范武对赵英的态度似乎不怎么好。
他们不是盟友么?
是了,定南王府和陇家其实并非真正的盟友,如果范武只是一边势力,当然和另一边不怎么好。
所以范武其实是陇家的人?
可他是陇家人,为什么骂陇青梅?利益共同体,陇青梅做错了事,他的遗憾害怕应该会比愤怒更多。
他若是定南王的人,对赵英更不应该这么不恭敬,这般咬牙切齿,倒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阮苓苓决定试探一番:“赵什么?都指挥刚刚说什么了?我没听到。”
范武避而不答,冷笑出声:“话这么多,是想死的快点?知不知道外头——”
他本意是威胁,谁知阮苓苓听到这话非但没有害怕,反而一脸兴奋:“外头怎么了?我夫君打过来了?你们要倒霉了是不是?”
你才要倒霉了!
范武磨牙:“你以为我抓你干什么?”
阮苓苓可聪明了:“威胁我夫君呗!”
范武一噎,这女人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听说你夫君很是疼你,只要挟持了你,还怕他不听话?软肋这种东西,男人就不能有,只要有了,就会遭罪。 ”
他表情狰狞的伸刀过去,刷一下,寒光一闪,阮苓苓一缕头发落在他掌心。
他以为阮苓苓会害怕,可她仍然没有什么明显表现,只是看着那缕头发遗憾,好像在愁秃了一块,以后发式会不好盘,这么长也不知什么时候能长好……
“你不害怕?”范武忍不住问了。
“害怕的,”阮苓苓点点头,一脸严肃的建议,“但我觉得你只这样不太够,大家头发看起来一个样,谁知道是不是我的,你得附上我贴身物件,我夫君认得出来的那种,嗯……物件也不好说,万一是偷的呢?要不——写封信吧!”
范武表情有点迷:“信?”
阮苓苓点头:“对呀,我亲手写的信,不管哭诉还是淡定,他看过了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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