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点。”他一边顶弄着她,一边说。
白芷眼泪汪汪地松了口。
她才不要听他的。
李枭轻蔑地一笑,转了个身,把她反压在身下,挺胯操弄。
白芷被操得浑身发颤,咬着嘴唇,搂紧了男人精瘦的腰。
花汁横流。
两人谁也没有看到,很长的一段时间内,白芷落在客厅茶几上的手机不断震动着,啪嗒一声掉落在地面上,瞬间止住了声响。
两人“沐浴”完毕,白芷已经是双腿虚软,嫩穴被操得红肿不堪,媚肉都翻了出来。
她强行站起来,指挥着李枭把两人扔了满地的衣服捡起来,塞进了洗衣机。然后才给他找了一件能暂时穿上的衣服。
李枭能穿得进的衣服,当然不会是她平时穿的。
——她拿了白钧的大件t恤,递给李枭,让他套上,自己则穿了一件过膝的睡裙。
她靠在李枭怀里,两人腻在沙发上。
骨节分明的大手抚摸她的侧脸,白芷脸颊发红,偏着头,轻轻蹭他的大手。
“李枭,你是个混蛋。”她没来由地忽然指责他。
“嗯?……我混蛋。”李枭本来已经尽兴,听她这么软声指责,下身又不受控制地抬了头,大手也探进她睡裙的下摆,贴着腰肢缓缓上抚,抓住她的两只rǔ_fáng,揉揉捏捏。
白芷脸颊通红,推拒他的大手:“我我不行了,下面好疼。”
她今天好累,他又生猛,再做下去,就要进医院了。
“我就舔一下。”他哑声说,撩起她的睡衣,把她两只嫩白挺翘的rǔ_fáng裸露出来,指腹掐捏着粉嫩的尖端,然后换上性感的唇舌,吸附着软软的乳肉,舔弄着水光淋漓的rǔ_tóu。
“嗯啊……”她被他舔得情动,下身濡湿,捧着他的脸,轻轻摩挲。
李枭真的只是舔,舔得很缓慢,很专心,很sè_qíng,发出淫靡的滋滋水声。
“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你还记得吗?”她脸颊微红,轻咬着嘴唇,手强忍着把他的头推开的冲动,松松搭在他肩颈。
李枭不轻不重地咬了她一下。
“……你好凶,好混蛋,我被吓死了,以为自己要死在那里……”白芷眼眶红了,泄愤似的,用力推他的脑袋。
“你为什么要那样对我?”她咬着嘴唇,定定地瞪着他,语气不善地质问。
李枭抬起头,和她对视,眼神晶亮。
“想吃你。”他嘶哑道。
她鼻尖一酸,偏过头去,想要落泪:“我讨厌你。”
李枭挑了挑眉,手指捏着她小巧的下巴,把她的脸转回来,鼻尖贴着她的鼻尖摩挲了一下:“你喜欢我。”
“我讨厌你!”她一口咬住他的鼻子,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李枭哼了一声,不和她计较,指节分明的大手覆上她赤裸饱满的rǔ_fáng,缓慢地揉。
“不许摸我。”她眼里含着两泡泪水,用力推开他的手臂。
“那你摸我。”李枭捏着她的小手,又覆在自己硬挺的灼热上,然后贴在她耳边,粗重地喘息着,引诱她。
充满情欲的男性喘息,让她脸瞬间酡红,双腿忍不住轻轻并拢摩挲。
不行……她不能就这样妥协……
李枭的大手挪到她腿间,拇指上的薄茧摩擦她的yīn_dì。
白芷喘息着夹紧他的手。
“你……以后……还会那样对我吗?”
李枭挑了挑眉,不回答。
她眼泪毫无征兆地下落,忽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你怀孕了?”李枭皱起眉,忽然问。
“怎、怎么可能?我一直有吃避孕药……”她难过的情绪瞬间被惊慌替代。
那是出狱之前,出狱之后,好像还没有……
但药效还没过去,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就怀孕……他问这个干什么?
白芷狐疑地看着李枭。
“那为什么今天这么爱哭?”李枭刨根究底地接着问。
白芷噎了一下。
她今天,好像是特别无理取闹……
似乎不全是混蛋顾泽的原因。
李枭的手指在她yīn_dì上淫靡地揉了一下,居然探进了肉缝里。她也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手中还握着李枭的ròu_bàng。
好麻烦……她好累,不想弄了,简直想割下来扔掉。
她气愤地捏紧了它。yuzhaiwen点
李枭粗喘一声,揽着她的腰,中指挤进湿哒哒的xiǎo_xué里,缓慢chōu_chā了几下,忽然感到手上不同寻常的粘腻,立刻收回了粗长的手指,瞪大眼睛,死盯着中指顶端那抹鲜红的血色。
在白芷迷惑的目光下,他把中指放进嘴里,吮吸了一下。
“呀!”她反应过来,惊叫:“你在干什么!不要舔那个!”
李枭舔了舔嘴唇,低下头,意犹未尽地看向她双腿之间。
她鸡皮疙瘩一下子站立起来,紧紧并着双腿,恐惧地靠在沙发角落。
她依稀记得,李枭喜欢舔她的血……肖扬划伤她那天,他把她的伤口都舔疼了。
“李枭,你不许舔这个……很脏……”她声音发颤。
李枭哼了一声,不屑道:“我又不是狗。”
她站起来,找了卫生巾,跑到卫生间里换上,才小心地走回客厅,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男人的神态很正常,也没有再用那种令她毛骨悚然的眼神,看她的双腿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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