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真是该死!”
李青歌一个眼色,翠巧手拿木棍,就朝那几个麻袋劈头盖脸地打了下去,“你们这些黑了心肝的短命鬼,想害我家小姐?去死吧!”
那一句句指桑骂槐的谩骂,让夏之荷与大夫人的脸色都变了,黑沉沉的,就像抹了锅底灰似的。
只见那几个麻袋里的人扭动挣扎着,纷纷哀号出杀猪一般的声音,众人纷纷变了脸色。就连高逸庭也皱了眉,想说什么,见李青歌一脸狠厉,他终究什么话都没说。
“好了。”李青歌看打得差不多了,这才道,“将他们放出来,看还敢不敢胡说了。”
“是。”翠巧便和其他几个仆妇将麻袋解开,将里面的人拽着头发,一个个拖了出来,然后摔在地上。
这四个人虽然还蒙着黑面巾,但个个鼻青脸肿,身上各处皆有伤。其中一人最惨,满脸是血不说,从一被拖出来,整个人就像虾米似的蜷缩着身子,不哼也不吭,像是死了大半了。
翠巧将四人面巾全部扯下,然后狠狠踹了其中一人一脚,“哼,快说!究竟是谁指使你们潜入李姑娘房中使坏的?”
“说、说、说!别打了、别打了,小的全部都说。”那人许是被打怕了,身体不住地发抖,还一边哭着一边磕头求饶道,“小的们都是西街的混混。今儿上午,是夏大少爷找了我们,说是有桩好差事。事成之后,每人有一百两银子的谢钱。”
“什么好差事?”翠巧又踹了一脚,问。
“就是到高府帮他掳一个人。”
“什么人?”
“是、是、是一个美貌的小姑娘。”那人忙道。
接着,不等翠巧再踢他,忙自觉地回道:“他说,那小姑娘挡了他妹妹的姻缘,所以他要铲除。”
“哦?”翠巧闻言,看了李青歌一眼,见李青歌眼神阴冷,她继续踢问道,“还有呢?”
“还有,他说事成之后,他就能拿到他妹妹给的一万两银子还有几处铺面房产。到时候,我们兄弟几个不用在外面混,跟着他好吃好喝。”那人哭道,有点悔不当初的意思。
“你……”夏之荷脸色煞白,已经不知该说什么了,只睁大着眼睛,怔怔地指着那人。
“既如此,也不能证明就是夏姑娘指使的。你缘何要诬陷夏姑娘?”翠巧从李青歌那儿得到示意,忙又问。
那人忙不迭地磕头说:“这都是夏大少爷亲口说的。中午的时候,他请我们喝酒,喝醉了就什么都说了。他说他妹妹与高家大少爷青梅竹马、情投意合,奈何高大少爷已经有了婚约的妻子。所以,夏小姐如鲠在喉,非要除掉那个李姑娘不可。”
“你胡说,我没有。”夏之荷猛然站了起来,愤然反驳。
那人一抬头,就见一个美貌姑娘横眉冷对着自己,不禁心颤,“小的没有胡说。小的亲耳听夏大少爷说的。不信,你们直接问他好了。他还说,从小就知道他那妹妹心高气傲,见不得别人比她好。但凡遇到比自己好的,无论如何也要将其打压下去。只是,没有哪一次像这次一样。她非要让那李姑娘从人间消失不可。夏大少说了,那个李姑娘,他今儿见了,模样儿极其标致,所以,他不忍直接杀了,只想着掳了回去做妾。所以,我们商量了一番,才今夜来了。本想着今晚天气不好,又要下雨,府里人防范必会松懈,谁知、谁知我们一进去就被发现了。”那人说着说着又哭了。
话说,他不过是贪那一百两银子,谁知会被打成这样?一百两银子也不知道够不够付药费的。
“你、你……一派胡言!”夏之荷听完,早已气得满脸通红,什么也顾不得了。她就像失去理智般,走上前来,狠狠地一脚踹在了那人的心窝,“你胡说、胡说。”
那人哀号,“姑娘,小的没有胡说,姑娘饶命。”
翠巧忙拉住夏之荷。打归打,打死了,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哼,也不知道你从哪儿弄来的这些人,竟然如此为你卖命。”大夫人冷笑着看着李青歌,对那人说的话一点也不信。
高逸庭闻言,看看李青歌,看看失去理智的夏之荷,心中犹疑不定起来。
李青歌亦跟着冷冷一笑,“呵,夫人这话说得,倒真是看低青歌了呢。青歌再愚钝,也不会做出那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来。”
一句话戳到了大夫人的痛处。她不就是想害李青歌不成,反倒到处树敌,还将自己弄成这副惨样吗?
李青歌讥讽地盯着大夫人,继续道:“若真是我弄来的这些人,我想害谁?害夏姐姐吗?那还不如让他们直接掳了夏姐姐,不是干净痛快?”
大夫人哑口无言,心里憋气得想发疯。
又见高逸庭疑惑地望着自己,李青歌缓缓起身,边走边说:“何况,若真的想害夏姐姐,又怎么会找夏公子呢?”
李青歌走到那个蜷缩成一团的人身侧,用脚尖将他翻了个身。
众人一见,皆是大骇。虽然被打得几乎看不出模样,却是夏之儒无疑。
“大哥。”夏之荷也惊呆了。
她真没想到大哥会亲自动手。真是个蠢货,这种事情怎么能将自己弄进去?
“大哥。”在人前,夏之荷还得装作震惊的模样,扑到夏之儒的身边,哭道,“大哥,你怎么弄成这样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这还用得着问吗?
李青歌冷笑,一边摇头叹道:“怎么回事?想不到竟然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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