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没有喝多……”
她低声地、无力地反抗。
“一般来说说自己没有喝多的人,都是喝多了。”男人笑了笑,在夏若亚耳边呵气,“我带你去休息一会好不好。”
“不用了,我要回家去。”
夏若亚挣扎着摇摇晃晃地要走开去,男人也不勉强她,放开了手。可是她才刚离开男人手臂的支撑,就啪嗒一下子摔倒在大路中间,顿时眼冒金星,痛得入心入肺。男人这才重新走到她身边把她搀扶起来:“你看,我说了你不要勉强的了吧。”
这么一来,就连马路边上过路的人也不会怀疑他们本就素不相识。夏若亚迷迷糊糊地被男人拉到了一个门前,她抬眼看到“旅馆”两个字,大叫起来:“不,我不要!让我回去!”
“丫头,你需要休息!”
男人不由分说地开好了房间,把她拖了上去。
时钟酒店的人对这种烂醉如泥之后再来开房的男女早就见惯不怪,眼看着夏若亚软绵绵地赖在男人身上,毫无反抗的意思。纵然嘴巴上说说不要,也全当她说了胡话而已,所以也都只是看了两眼就过去了。
就这样,男人把她一路搀进了房间里,丢在酒店的大床上。
“一个人出来喝酒,你一定很寂寞吧?今晚也是我们有缘。”
去他的有缘!
夏若亚不是那种进了酒吧被男人搭讪还认为对方只是想单纯交个朋友的单纯少女,可她也不喜欢遇到现在这种情况。
这种事,总得你情我愿干起来才快活吧?面对男人的步步紧逼,无力抵抗的她只能凭借仅存的意识来呼救:“我不要,谁来救救我!”
男人开始脱他的西服,宽宽大大的毛料西服脱下来往夏若亚脸上一抛,夏若亚只觉得眼前一黑,就被蒙住了头。
她情不自禁地尖声大叫!
“啊呀——”
可是,过了好一会,却……却没有别的事情发生?房间里有男人沉重的呼吸声,还有另外一个人的脚步声。夏若亚吃力地抬起手臂把盖在自己脸上的西服拨开,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
那个黑色身影,挥舞着一把吉他,没头没脑地往男人身上头上砸过去。男人手忙脚乱地招架着,无奈实力相差太悬殊,他本就无法阻止那个人对自己的攻击。
石南透。
是石南透!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他一直跟在自己身后?可是,他不是应该正在暗夜公爵的圆形小舞台上演唱的吗?他不要那份工作了?
夏若亚惊讶地张大了嘴巴,美丽的黑眸睁得圆圆地,在宛如黑色玻璃珠般的瞳孔里,倒映得满满的,都是石南透愤怒的身影。
他的拳头高高举起,然后又狠狠地往下砸去!
男人的嘴巴大张着,啊啊作声,却说不成话。原来石南透一上来就先把他的下巴打脱了臼,让他无法呼救,然后再把他逼到墙角慢慢修理。
砰!
沉重的血撞击声结结实实地传来,石南透一记重拳打在男人的小腹上。男人双眼一翻,死蛇般瘫软在墙角落里,再也无法动弹。夏若亚无力地瘫在酒店柔软的双人床上,她很想跳起来阻止石南透,无奈药物的作用令她的身子比床上的棉花更软弱无力。她只能瞪大眼睛看着石南透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把男人拖到了房门外。
“石南……”
她恐惧到了极点,也惊慌到了极点,泪水无法控制地簌簌而下,沾湿了脑袋旁边的雪白床单。
石南透救了她。
可是他把那个男人揍成那个样子!那男人看起来伤得好严重……也不知道会不会因此而死掉。
如果这件事传出去,石南透可要怎么办?
要是更糟糕一点,传进唱片公司耳朵里呢?
还没有出道就在时钟酒店打架闹事的乐队……那家伙是在拿自己的前途来开玩笑吧?夏若亚一边流泪一边心乱如麻,她听到房门再度打开来,石南透走进了房间。
“你还好吧?”
他来到床前,蹲下来,和她面对面。
看着眼前俊朗的面容,夏若亚刚才紧绷着的神经突然一下子全部断掉松弛了,她无力地笑笑说:“糟糕透顶呢……”
“真是的。幸亏我发现得快。你也不像是那么容易上当的嫩头啊,怎么就这么大意了。”
还不是因为你那首该死的歌!
因为被石南透的歌声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才冷不防着了那男人的道儿。夏若亚真的很想吐槽一下石南透,可是不知道是药力越来越厉害还是神放松了的关系,无边的困意如潮水般袭来,她还没来得及说出一个字,眼皮一耷拉,就不省人事了。
清醒过来的时候,窗边已经微微透出光亮。初秋的黎明一向是沁入骨子里地冷的,夏若亚动了动自己的手指,酸软感已经逐渐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冷得木木的那种不适。
夏若亚脑子迷迷糊糊地,也不知道是因为药物残余的关系还是睡眠不足的关系,而当她感到自己的身子已经恢复活动能力的时候,她下意识地瑟缩着,试图把身子缩进被窝里找到一点温暖。才动了两下,冷不防臂弯处却传来温暖柔软的触感。
大床的另外一边,还有别人!
夏若亚吓了一大跳,睡意迅速退散了大半,她转过身来,映入眼帘的,却是石南透的睡颜。
“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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