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月,她在这个时候也不由愣住了,诧异道:“什么?”
元业辰刚刚那番话分明就是在说芙华的死是她做的,现在怎么突然就说人不是她杀的了?
苏盼月有些糊涂了,她不知道元业辰究竟想要说什么。
看出了苏盼月的疑问,元业辰说道:“我只说芙华的死与你有关,并未说过人是你杀的。”
“所以呢?”苏盼月不解地追问。
“所以你现在就实话告诉我,昨晚你和芙华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芙华又是如何落水的。”元业辰道。
“什么?”苏盼月静静地看着元业辰,突然……
“哈哈哈哈……”苏盼月突然就大声笑了起来,双手捂着肚子,这样的动作就好像在告诉别人她此刻笑得多么大力。
元业辰皱了眉。“你在笑什么?”
“没什么。”苏盼月停了笑声,转头看向元业辰,她此刻的脸颊还有些泛红——因为刚刚的大笑,双眼里还含着一丝笑意。“我只是觉得你很可笑罢了。”
“什么?”现在轮到元业辰怔愣了。
“难道不是吗?说吧,你究竟掌握了什么样的‘证据’认定芙华就是我推入水中的?啊,不,什么样的证据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既然已经掌握了确——实——的证据,那为何不直接处罚我呢?你可以送我去官府,也可以借机休了我,啊,对了。你并不想休了我,对吧?嘛,无论你怎么处置都好,我都不会有任何异议。可,你这样做算什么?想要相信我。却又更相信所谓的‘证据’,所以你取舍之间得出的结论就是,芙华因我而死,但却并不是死于我的蓄意谋杀而是因为争执而导致的错手之失?而我,是因为害怕会承担后果所以才拒不承认?”
对于苏盼月的话,元业辰并没有给予任何回应,因为他刚刚想要表达的的确就是这个意思。
面对元业辰的沉默。苏盼月只觉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
“好,很好,既然这样,那郡王爷你也不必为我开脱了。如果芙华真是我推入水中的,那就不可能存在所谓的‘意外’。因为,我会水。我若真不想她死,我完全可以当场就将她救起。哪怕我不会水,只要我大声呼救,郡王府里护院也自会出来救人。难道不是吗?所以,不需要郡王爷替我找借口。要么为我所杀,要么与我毫不相干。”
说完苏盼月停顿了一下,转而对依旧还跪在地上的雨荷说道:“雨荷,你起来,站到我身边来,不需要你求情。”
“可是……”雨荷有些犹豫地看了看元业辰又转回头来望向苏盼月,当她看见苏盼月面上的那份坚毅的时候,她突然就噤声了,然后默默起身走到了苏盼月的身后。
待雨荷立定,苏盼月才再度望向元业辰,说道:“那么,郡王爷掌握到的证据究竟是什么?是人证,还是物证?我应该有替自己辩护的权利吧?”
就算是被冤死的,苏盼月也没打算让自己死得不愿不白,她至少要弄清楚背后在设计她、陷害她的人究竟是谁。
所以,她不会就此自暴自弃的什么都不做。
苏盼月并不指望自己的辩护能够起到多大的作用,她之所以提出这样的要求,只是想借由所谓的“证据”弄清楚自己的对手究竟是谁。
元业辰依旧还是保持着沉默,但苏盼月知道元业辰不会拒绝她。
果然,这样的静默只是停留了小片刻,随后元业辰就对四周的下人说道:“你们都下去。”
直到除了元业辰、苏盼月和雨荷三人之外的所有人都退下,元业辰才望向偏殿的方向说道:“你出来吧。”
苏盼月一愣,她一直以为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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