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管她。”红鲤心虚瞄了白鲫一眼牵过甄萝,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两个人席地而坐,甄萝好死不死地将头枕在了红鲤的肩膀上。
旁边传来一阵磨牙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两只妖怪都心照不宣地给忽视了。
“说吧,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红鲤轻轻拍着甄萝问道。
“事情好大的,红鲤姐姐,你知道吗,安安竟然是个和咱们一样的女子。我之前一直把安安当男人的,我今天想摸一下她的棍子没有摸到,这才知道沈安原来没有长棍子,不是男人。红鲤姐姐,我这个妻子做的他不合格太不关心安安了。”甄萝将沈安是女人的事情自己和她同床共枕了将近两个月竟然没有发现的事情,一一告诉了红鲤,末了,反省完毕的田螺还透露出几分,想要向红鲤请教女子之间应该如何钻洞的意思。
这让红鲤和白鲫齐齐满头黑线。
田螺壳子里都是软软的r_ou_没有脑子的吧,所以,才这么的善变。
“你是挺不合格的,早先我和珍珠还还以为你能分得清男女,也就没给你说。你每次回来,安安沈大哥的喊,我们还以为这是你们之间的情趣。”红鲤先撇清自己知情不报想要看笑话的嫌疑。
甄萝心口被c-h-a了一刀。
她以前是以为自己分得清男女的。
现在不大敢确定了。
甄萝看向白鲫,白鲫被她的目光看的不自在,“不要那么蠢的看着我。”
“哦,白鲫姐姐,你不是男的吧。”甄萝不确定地问。
白鲫着实被甄萝气的不轻,“老娘哪里不像女人了,别以为你蠢别人就和你一样蠢了。”
见白鲫生气,甄萝立刻怂怂地躲在红鲤身后。
红鲤确实不怕白鲫的,当初哈哈笑了出来,“你这个样子,哪里像个女的了,顶多就是个男人婆,小田螺别怕她的。”
白鲫气急败坏,果然每次遇到这只蠢田螺就没有好事情。
性别认知的事情到底不如房中的事情重要,甄萝又拐弯抹角地打听起了钻洞的事情。红鲤给她的避火图,她认认真真地研究了一遍,都研究透彻了,没想到到头来,完全是做了一场无用功。
因为红鲤姐姐是个促狭的,给她的避火图,是男女之间的,不是女女的。
不是早就知道安安的身份了,为什么还要戏耍她。
甄萝幽怨地看向红鲤,红鲤觉得她那一副蠢样子碍眼极了。
为什么戏耍她,一定要个解释的话,不就是觉得好玩吗。红鲤才不觉得心虚呢,谁让田螺j-i,ng这么蠢去人间都有两个月了吧,结果连男女都没有分清楚。
这是她自己的问题吧。
她还没有怨这只田螺丢了她的人呢。
一定不能让外人知道,这只蠢田螺是她养大的。
红鲤眼含杀意地看了一眼白鲫,要先把这只鲫鱼j-i,ng解决了,让她不敢在外面随便开口才行。
在红鲤锐利的目光下,白鲫觉得脊背发凉。
白鲫觉得自己此时的需要说点什么,来分散一下红鲤和甄萝的谈话,让红鲤不要想着怎么杀她才行。
“沈安是个女的对你而言也算是一件好事了,女子在一起不能怀孕生子,女妖怀孕的时候对自身妖怪的控制是最薄弱的时候,最容易在人类面前暴露身份的。晋江小报两百多年前记录过一个狐狸j-i,ng的真实故事,狐狸j-i,ng被一个猎户打猎时的英勇风采吸引了,想了方法嫁给了那个猎户为妻。一开始两个人男猎女织倒也过的琴瑟和鸣,恩恩爱爱的,只是狐狸j-i,ng不久就怀孕了,在怀孕期间不小心露出了尾巴被她丈夫看到了,她丈夫表面上说着不在意她是人是妖,却只是为了暂时稳定住那只狐狸j-i,ng,背地里偷偷请了个大和尚将狐狸j-i,ng给收了,可怜那狐狸j-i,ng那是个时候已经是怀胎八月。”白鲫凉凉地道。
“咦,还有这种事情。”甄萝惊讶地道,“那只狐狸j-i,ng真可怜,狐狸j-i,ng化形都是美人呀,那么美的美人那猎户竟然也舍得送出去。这人,前一刻恩爱有加,后一刻怎么就能这么冷酷无情。”
“收起你的花痴,别一听到没人就把持不住,人妖殊途,人怕妖才是正常的。”红鲤道。
“凡人脆弱,惧怕未知的力量。”白鲫道。
“怪不得姐姐老是给讲人间险恶,我一直以来还不当回事儿,白白浪费了姐姐的一片苦心。”甄萝歉疚地说完,还往红鲤的怀里面拱了拱。
“也是那只狐狸j-i,ng见识少没见过几个男人,人间那么好看的公子哥随便睡那个不好,偏偏看上一个没什么本事的猎户要人家c,ao持家里不说,还想要给人家生儿育女。”红鲤豪气地道。
甄萝目瞪口呆,红鲤姐姐真是女中豪杰,随便睡什么的,真是太厉害了。
“咳咳,阿萝你虽然和那只狐狸不一样,也一定要将自己的身份给藏好了。任何时候都不要想着考验沈安对你的感情,人类的心思最是难测,被枕边人背叛的痛苦,姐姐不希望你尝试一次。”
“红鲤,我当初是有原因的。”白鲫闻言,声音急促地道。
红鲤才不理会白鲫的解释呢,搂着甄萝转了一个身子,背对这白鲫继续说悄悄话。
“姐姐,我也好想知道白鲫姐姐当初那么做的原因是什么。”甄萝期盼地望向红鲤,“要不,咱们听听她是怎么说的吧。”
“小孩子家家的,大人的事情不要多打听。”红鲤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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