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连摇着头说,光是想想就觉得恶心。
「你那不是下尿的地儿?我给你舔了这么多回,你给我舔舔就要不得了?」牛杨氏气不打一处来,笼统算下来不下二十回了,有几次还是男人杵到嘴巴边逼着他舔的,「你的鸡芭就是鸡芭,我的bi就不是bi?!」
「嗨!真是越说越没谱了!我是男人,你不舔硬不起来,你也得不着好处呢嘛!」牛炳仁想当然地说,仿佛女人给他舔鸡芭全是为了自己得到好处,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哪有男人给女人舔bi的?传出去可丢了先人了!」他嘟囔道。
「在我这肚皮上,你家先人还丢的少呀!」牛杨氏真想跟他说他儿子已经给儿媳妇舔过bi,早将牛家的先人给丢尽了,不过那样也等于承认了自己不要廉耻偷看的事——只有傻子才会那样说!「你不给我舔就算了,扯啥先人做胯裆布子?以后,也不要和我提这茬,也不要叫我去跟那小狐狸说啥!」她赌气将被子蒙了头面,一扭身朝里睡下了。
牛炳仁吃了这一碗闭门羹,睡也不是坐也不是,只得站起来在床前来来回回地走,几遭走下来便下定了决心,伸手推了推女人讨好地说:「舔是可以舔,不过,就是不晓得……你那bi洗过了没?」
「早洗过了!」牛杨氏将被子一掀,露出头面来笑吟吟地说道,「你这回是坐在磨盘上想转了,要不是我一天洗一回,你又不拿鸡芭来日,我这张bi岂不早就生下霉苔长了锈块了?」她的眼眸里早闪过一片迷离的光,手一扬早将被子揭开在一边,露出整个白花花的身子来将两腿大大地叉开成了「大」字。
「这浪条子,真个骚得底儿都没了!」牛炳仁苦笑着闭上了眼,将嘴巴杵到女人的大腿上向中间移过去,还没亲到bi上,早嗅着了一股骚香的味道,情不自禁地喃喃道:「没曾想闻着是这味儿,点都不臭,反而是喷香的!」
「唧唧歪歪地说啥哩!快些舔呀!」牛杨氏早等不及了,扯着男人的头发拽到胯间,一挺腰将肉丨穴朝着他的脸面贴了上去,湿哒哒的丨穴口正盖着了热乎乎的嘴巴,舒服得她浑身一颤轻声哼了一声:「啊……」
牛炳仁的嘴巴一接触到yin水四流的肉丨穴,便明白女人早就来了兴致,自己是中了她的圈套了哩!不过事情到了着份上,要打退堂鼓已经不可能的了,只得张开嘴唇衔着两片又软又长的肉片儿「吱溜」一吸,吸到齿缝间轻轻地咬住了。
牛杨氏冷不丁打了个冷战,张口颤声叫唤了一声:「哎哟哟!死鬼,你轻些……轻些儿咬哩!」她说不出这种感觉是痛还是痒来。
牛炳仁以为自己太用力弄疼了女人,慌忙中便松开了嘴巴,女人却失望地叫了一声「不要」,他只得赶忙拾起她白生生的大腿来,将膝盖卷曲起来推到咕嘟嘟的奶子上压着,让那张肥大的bi凸隆出来。
「这味儿真是美死了!」他咂咂嘴巴,用手背抹了一下嘴皮便贴了上去,新刮的胡茬又段又硬,扎在女人的软乎乎的肉团上,女人便痒得筛糠似的颤抖,张开嘴巴「咿咿呀呀」地哼叫起来。
「死鬼冤家!甭停……甭停下来呀!」牛杨氏浪声浪气地叫道,一颗脑袋在枕头上来回地翻滚,滚得头发乱成了鸡窝,她的bi里火蹦蹦的,似乎就要烧起来一般——这三个多月以来,儿子都不晓得给小骚狐狸舔了多少回哩!
湿润的嘴筒子在稀软的肉团上来来回回地蹭,黏糊糊的汁液便从肉缝中泛滥出来,牛炳仁努进舌头去探着了一汪温热的潭水,便宛转着舌头在内里不停地刺探、翻搅,直搅得满嘴的胡茬上都挂满了晶莹的液膜和黏丝。
其实男人的舌头只是专注在肉丨穴之中,并没能顾忌其他部位,而牛杨氏却故意骚声骚气地叫唤:「哎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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