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总,这个是分情况的,如果分手后还喜欢他,自然会留下来做个念想,如果不喜欢了,自然会把他的东西都处理了,如果有了新的恋人,无论你还喜不喜欢他,都应该处理掉。”这位年轻的beta女性认真的回答道。
“那如果只是把他当个弟弟?” 江言酌想了想除了恋人这重身份以外,好像更多时候江言酌都是把阮誉清当做弟弟的,他会甜甜的叫哥,会对自己撒娇,又胆小,还怕生,在外面也不敢跟别人说话,时时刻刻都粘着他身边,就像一个没长大的弟弟一样。
“弟弟?” 秘书有点疑惑的问到。
“算了,没什么你出去吧。” 无论阮誉清是不是弟弟,他都当了自己的恋人,分手后自己确实不应该再留着他的东西了。
江言酌自认为自己对阮誉清是没有那么深的爱情,充其量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他送的东西自然是该处理掉,他想这块手表之前没拿下来一定是自己忘了,不是因为带习惯了舍不得,江言酌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似得,当即便把这块手表拿了下来,想了想应该放在哪儿,却又觉得放在哪里都不合适,只能先放在办公室的抽屉里,想着下班后带走处理掉。
整个下午江言酌都有点心神不宁,浑身不自在,总感觉自己少了点东西,目光时不时看向自己的空空的左手腕,最后只好打了个电话给秘书,让她随便去给自己买块新手表。
江言酌的这块手表带了也有两年了,很少会有拿下来的时候,自己并不是对阮誉清余情未了,只是突然把手表拿下来后,手上没东西带有点不习惯而已,江言酌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秘书刚把新的手表拿过来,江言酌就带上了,还是觉得哪哪都不舒服,江言酌觉得可能是因为手表是新的带着还不习惯的原因,想把抽屉里手表再拿出来带上,可是又觉得分手后不该再用阮誉清送的东西,便强制自己不再刻意去想这件事了。
下班的时候把抽屉里手表装在兜里,打算回家后再处理掉。
燕宵最近一直在外面玩,玩的没空搭理他,玩什么江言酌心里自然能猜到,却不怎么在意,他知道燕宵就是那样的人,不可能会因为他而浪子回头,何况燕宵愿意和他在一起,他觉得自己应该知足的。
最近有个新的餐厅开业,评价挺高,江言酌约了燕宵晚上一起去吃饭,被燕宵拒绝了,没想到快下班的时候燕宵又打电话说可以,江言酌连忙让秘书想办法再重新预约上。
江言酌在餐厅坐了有半个多小时,燕宵才姗姗来迟,燕宵很少会在约会时准时到,他总会有各种各样的理由不准时。
而阮誉清恰恰相反,每次约会他都会去的很早,从来不会让江言酌去等他,不对,是有一次的,那一次是情人节,江言酌那段时间的工作特别忙,根本忘了那天是情人节,不过就算记得他也没打算去过,在阮誉清给他打电话说晚上一起吃饭的时候,他正在忙,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后来想了想最近拒绝过阮誉清好几次,又不忍心,于是就答应了。
那天他在预定好的餐厅等了阮誉清有四十分钟他才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江言酌本来等的一肚子气,自己推了好多工作来陪他,他却让他等了这么久,可是看着他满脸的汗水顿时气就消了。
江言酌问他干嘛去了,阮誉清神秘兮兮的不肯说,等吃完回到车上的时候,阮誉清突然从身后拿出一个礼物对江言酌说情人节快乐,告诉他今天迟到是因为让别人去国外定制了一个钢笔,他亲自去机场取的所以迟了,说看他经常签字,想送他一个随身携带的钢笔,这样江言酌每次使用的时候都会想起他。
江言酌当时是什么反应?江言酌把阮誉清推倒在座椅上深深的吻了下去。
阮誉清是个特别重视仪式感的人,大大小小什么节日都要过,想尽办法给江言酌惊喜,那五年江言酌确实过得非常充实。
江言酌不知道是自己怎么了,跟燕宵在一起吃饭,竟然会又想起阮誉清,他想那个钢笔也不能留,回家后把阮誉清送给他的东西都处理了。
“言酌你怎么有点心不在焉?”最近江言酌经常发呆,燕宵是不在乎他怎么了,但是想了想自己似乎是他的未婚夫,还是要象征性关心一下。
“没什么事,最近工作有点累。”江言酌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x,ue。
“我去上个洗手间。”
江言酌觉得自己需要去洗把脸,冷静一下,水龙头打开,江言酌捧了一把水扑在脸上,任由脸上的水滑落,顺着脖子把衣领沾s-hi了,江言酌静静的站在镜子面前看自己,觉得现在的自己有点陌生,明明什么都得到了,好像并没有那么快乐。
目光突然注视到自己今天佩戴的领带,这是一条黑色花纹的领带,看起来低调又不失大气,是阮誉清一贯的眼光,这是阮誉清买的,早上起床后随手拿的,倒是没注意到。
习惯是真的可怕,江言酌想。
江言酌没和阮誉清在一起之前的衣服都是让助理买,跟阮誉清在一起后,买衣服的活全被他包了,阮誉清乐意,江言酌自然不会在这种事上拒绝他,这五年阮誉清侵入了他生活中的方方面面。
江言酌抽了一只烟才回去,走到燕宵的身边才发现他手里拿着阮誉清送他的手表。
“刚刚一直有人给你打电话,我怕是有什么急事就先接了,你妈一会让你回个电话。” 燕宵笑着对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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